第二百三十九章護愛狂魔,紈絝少爺
第二百三十九章 護愛狂魔,紈絝少爺
謝衍越較真,紀兄的笑容越燦爛。
「好了,好了,小侯爺可不是如此小氣之人。」紀兄道,「既然小侯爺不願意,我也不再貪圖那美人的美色。但是,能讓小侯爺如此傾心的,必然是傾國傾城的絕色,我怎麼也得一睹為快吧。」
謝衍憤怒的臉色,漸漸緩和。
可是,那紀兄嘴上說著不談圖那美人的美色,實際上,眼中的貪慾,沒有一點的減弱。
謝衍心裡冷意頓起,面色如常,「紀兄,你當真只看一眼?」
紀兄心裡大喜,卻故作鎮定,拍著胸脯保證道,「那是自然,我說話向來是最算話的。」
可是,謝衍連連搖頭,無奈抱歉道,「紀兄,這還是不行,我怕那美人生氣。」
紀兄可不幹了,死皮賴臉的說道,「小侯爺,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你已經答應我了,我今日怎麼都要見這美人一臉的。」
他此時的心裡,猶如千萬隻螞蟻在爬著,撓得他難受極了。
謝衍道,「紀兄,其他事都好商量,這事萬萬不可。」說完,還用身體擋著房門。
紀兄眉目一挑,道,「小侯爺,對不住了。」說完,臉上揚起淫笑,猛地撞開謝衍,奮力扒開門,瞧見的就是一身紅衣,風華絕代的背影。
他在準備踏足而進,面色帶笑,嘴裡喊著,「美人。」雙手向那背影撲去。
那背影感受到魔掌的到來,依然沒有退縮,仍然保持筆直的身體不動。
這讓紀兄內心的慾望大增。
他相信,他與謝衍在外間的對話,這紅衣背影定然是聽見了的。
可是,此時,這背影竟然如此鎮定,沒有一絲的慌亂,他倒是要瞧瞧,這是一個怎樣的美人。
但是,謝衍卻在這時,用盡全身力氣,將紀兄抱了出來,大聲道,「紀兄,你可要說話作數,你已經看了一眼了,行了吧?」
「小侯爺,我根本沒有看到那美人的臉……」
紀兄狡辯道,並伸手指著屋裡的那人,意猶未盡。
「紀兄,你方才只說看一眼,可沒有說一定要看見臉啊。」謝衍耍賴道,並吩咐謝十三,「將紀公子送出府去。」
「是,爺。」謝十三領命,就欲對紀兄動手。
他們這群公子哥,可是見識過謝十三的厲害的,而且這種場合,即使謝十三一不小心,有小小的誤傷,紀兄也是不好追究的。
「紀公子,請吧。」謝十三語氣恭敬,可是那態度,似乎有些粗魯。
「小侯爺,你這人一點也不講義氣,有了好東西不分享,算什麼兄弟,還要將我趕出府,真是太不夠朋友了。」
紀兄一邊罵著,一邊被謝十三趕著走,聲音漸行漸遠。
其餘眾人見紀兄也走了,便也拱手與謝衍作別,謝衍自然也是不挽留的。
一時之間,謝衍的屋子,又冷清了下來。
他進屋,初七已經脫下一身紅衣,著了便裝,拱手道,「爺。」
「去吧。」謝衍道。
「是,爺。」初七面色一寒,眼中厭惡之色頓顯。
謝衍嘴角升起一絲冷笑,這紀賢明方才說話肆無忌憚,殊不知已經得罪了初七,這下用不著謝衍出手,有初七在,也夠紀賢明罪受了。
那紀賢明,便是方才謝衍口中的也紀兄,也是皇后的嫡親侄子。
明明是一個常常夜宿花屋,是非不分,仗勢欺人的公子哥,卻偏偏取名叫做賢明,而且這名字,還是皇后所賜。
當真是天大的諷刺。
謝十三將紀賢明攆出去以後,又返回來向謝衍復命。
「爺,您方才再晚些,屬下可擋不住了。」謝十三道。
「我知道你已經儘力了。」謝衍道,也不是謝十三攔不住這些人,而是要不動聲色的攔住這些人,還要不暴露謝衍,謝十三一人去完成這些任務,確實為難了些。
「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謝十三問道。
「周景璃最近有什麼動靜?」謝衍問。
自從他們將周景璃的幾個據點清掃以後,便去了千峰山,後來的事情,目前謝衍還不知道。
「爺真是妙招!」謝十三崇拜道,「那周景璃估計就沒往我們身上想,所以就去側面動了周景珦。」
「周景珦肯定不會懷疑周景璃,他肯定以為是周景瑜動的手。」謝衍胸有成竹的說道。
「爺不在京城,可是京城的一切仍然逃不過爺您的一雙慧眼。」謝十三拱手道。
「少拍馬屁!」謝衍嚴肅道,「你以為說兩句好聽的,就能減輕你沒有顧好她院子,造成宋清棉隨意塞人進去的事情么?」
謝十三抬頭,自然是佩服之情,他們這些屬下,在謝衍面前,就彷彿是透明的,任何心事都藏不住。
可是,他隨即低頭,恭敬的認錯,「爺,此事確實是屬下的失誤,屬下願意將功贖罪,請爺吩咐。」
當初,周景璃不過是算計宋清歌,還是宋清歌自己甘願落的水,他苦心經營的幾個隱秘據點,就被謝衍給端了。
如今,這宋清棉如此算計宋清歌,還想毀她清譽,這可比周景璃的罪大多了,可想而知,這謝衍的火氣得都有大。
「宋清棉就留給她慢慢玩,那個厲如煙,如今在相府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但是,我要讓她在京城都待不下去,至於怎麼個死法,我要去問問丫頭的意見,厲如煙的生死,由她說了算。」謝衍道。
「是,爺。」謝十三心裡一涼,卻又一暖。
謝衍的狠,只有他們這些親近的屬下才見過。
謝衍的暖,卻幾乎無人見到。
可是,如今,為了宋清歌,謝衍毫無保留,不惜暴露他多年苦心維持起來的虛假面目,只為了讓宋清歌平安無憂,肆意快樂。
「你退下吧,有事隨時稟報。」謝衍道。
「是,爺。」謝十三說完,轉身而去。
謝衍換下方才凌亂的衣衫,收拾整齊,就要往丞相府而去。
紀賢明出了定國侯府,直奔回家中,寫下密信一封,用石蠟封好,由專人帶走。
皇宮。
寧安宮。
皇後接過言秋遞過來的信箋,融蠟,展開,只見上面寫著:金屋藏嬌,未見真容。觀之動情,嬌女可疑。
皇后將信箋就著燭火燒成灰燼,冷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