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策反叛徒
第488章策反叛徒
林暉心下一急,連聲喊道。
「慢著。」
夜青冥把人叫住。
林暉冒了一頭的冷汗,喘了半天。
「在四環山時,我曾經去過他那兒。」
「你這話等於沒說,你以為魔焰像你一樣傻,現在還會回到四環山那裡?」
沈亦寒沖著他翻了個白眼兒,剛要吩咐人把他拖下去的時候,卻又聽他說。
「等等!我可以替你們打探情報,或者,以後魔焰要是再找我做事,我馬上轉告你們,只要你別殺了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林暉求生欲很強,直衝著夜青冥嘶喊道。
夜青冥轉念一想,這倒也不失為一條計策。
現在魔焰也許並不知道林暉與他們已經結成了聯盟。
「當初我提出要與你合作的時候,你是否將此事告知了魔焰?」
為了確信他真的能派上用場,夜青冥須得一一問清楚。
「這幾天連見都沒見過他,更別提說什麼了……說實話,我只跟這周圍的人保有聯絡,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之後,還不曾見過魔焰。」
「搞了半天,你就見過魔焰一次。算了,話說這附近的人都去哪兒了?」
沈亦寒覺得林暉也派不上什麼用場,倒是有些好奇這兒為何不見有魔焰的人守著。
「那些人已經被林家拿下了,現在正在審問之中。不過,這其中並沒有癸支的人,倒都是些男子,應當只是魔焰從江湖上雇來的人。」
聞言,林暉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位敬王爺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背叛林家,而林鎮疆現在也活的好好兒的。
「那個……敢問王爺,那兵令是否真的在您的手中?」
「那又如何,難不成,你打算以一己之力,從我的手中搶去?」
夜青冥略帶嘲諷的說道。
其實那兵令至今還握在林鎮疆手中,不過,他不想讓不懷好意的人再對林鎮疆下手,便謊稱兵令是在自己身上。
「我當然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那王爺,您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家主吧?」
林暉心裡知道,此事若是被林鎮疆知道的話,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不用我多說,此事家主心中也早已有數。從今以後,若你能將功補過,老老實實做林家人,家主自然會原諒你。但你若繼續反其道而行之……」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您儘管放一萬個心!」
林暉自是一個勁兒的打保票。經過今晚這一場驚嚇,他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麼金銀珠寶,什麼軟玉溫香,都不如先保住小命來的要緊!
此時,汕雪國那邊傳來捷報,宇文長易親自帶著人退避三舍,直接退回了南宮帝國的地界去了。
聞此消息,皇帝龍顏大悅,當場給年輕的楊將軍賜了婚,升了官職,又封賞了好些金銀。
不僅如此,皇上還特地命人在城中各處貼了封賞通告,還將楊將軍打退敵軍一戰編成了話本,稱楊將軍為『戰神』。
一時間,有不少說書人都在酒樓茶樓在說道。
皇上此舉並非只是因為打了勝仗心裡高興,更是想趁此機會讓楊將軍代替夜青冥在百姓心中的威望,讓百姓漸漸淡忘那個曾經的戰神。
雖然這場勝仗是必然的,便是叫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人也能大勝歸來。
但皇上就是要誇大一番,一來拉攏一下青年才俊,二來讓百姓對汕雪國重新燃起信心,讓他們知道,沒有那個戰神夜青冥,汕雪國也不會倒下。
不過,百姓們雖然對楊將軍誇讚有加,但也有不少人依然只認夜青冥這一個戰神,絕不認只打了一場勝仗的楊將軍為戰神。
與此同時,因四面楚歌而連連退讓的宇文長易,心中自然舒坦不了。
「你們這幾個廢物,只是讓你們找個人,拖拖拉拉這麼些天,人呢?人呢?!」
宇文長易抬手將案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滿臉震怒。
他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可以下床走動,也能自己穿衣用飯了。
「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我宇文長易叱吒戰場多年,還從未蒙受過如此的羞辱!」
「將軍息怒,您也知道奪魄的輕功世間少有人能及,就算是找到了人,也未必能抓得住他啊!」
林副將十分委屈,若說忠心,他尚且可以問心無愧的說,他要比奪魄忠誠一萬倍。
可若說功夫,他卻是拍馬不及的。
這一點,他不想承認也得承認。
而宇文長易現在手頭上無人可用,只得讓他前去尋奪魄回來。
可話說那奪魄,自從離開了京城之後,便就此杳無音訊,不管怎麼找都沒打探到他的蹤跡。
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光是這一點也足以讓宇文長易發狂。
「去把京城的那些人給我調回來,仔細盤問,奪魄臨走之前到底都說過些什麼話,做過什麼事,一定要給我事無巨細的問清楚!」
宇文長易稍稍冷靜下來之後,倒是也不再遷怒於林副將了。
「將軍,我覺得奪魄多半是叛變了。他本就是天梅教的人,現在誰人不知,敬王與天梅教的人交情匪淺,說不定,奪魄是又回了自己的老家!」
林副將半晌未動,他根本就不想讓奪魄回來,甚至在心中暗暗祈禱他最好永遠都別再回來。
「將軍究竟有何計劃,不妨與屬下說一說,如若有什麼屬下能幫的上的,定當肝腦塗地!」
聞言,宇文長易發出一聲輕微的嗤笑。
「奪魄都不一定能做好的事,你又如何能讓我放心?」
林副將渾身一僵,暗暗咬了咬牙。
「奪魄雖然身手好了些,但他擅自離開京城這麼久,要麼就是有了異心,趁此機會出逃了。要麼,就是被敬王的人給除掉了,眼下怕是指望不上了。」
林副將話中雖然有著不容忽視的妒忌,但也的的確確說的在理,不容他反駁。
「我苦心培養多年的兩員大將,竟在這一夕之間,全都叛了我,投靠了他人……」
宇文長易語中不無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