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Zz的惡作劇
“殷表惠!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些什麽好事!你怎麽勾搭上正赫少爺的!”陳侑浣啪一下用力關上了櫃子,冷不丁地揪住殷表惠向她撒氣道。
妒種生火的陳侑浣已經失去了理智,生氣地推了一把殷表惠,一個黑色物體忽然從她上衣口袋裏掉了出來。
“喲~這是什麽好東西?”陳侑浣彎腰拾了起來,陰陽怪氣說道。一旁的殷表惠卻神色慌張,伸手想要阻擋陳侑浣,然而卻被她蠻橫推到在了地上。
“你不要隨隨便便就動別人的東西!那是我的!”
陳侑浣冷笑,玩味地把玩著手裏的東西,悶聲說道:“你以前都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以前隻要有什麽好的東西都一定會跟我一起分享,無論是吃的還是穿的。”
陳侑浣拿著殷表惠的東西在她麵前晃了晃,眼裏閃過一絲陰翳,“是你偷來的對吧。我認識你這麽久了,怎麽還會不了解你,你從來都不舍得給自己買這麽貴的口紅。說!是不是從李知恩那裏偷來的!”
從前兩天開始,殷表惠的舉止行為就很反常,經常以不同的理由打發走陳侑浣,然後一個人悄悄走開。一開始陳侑浣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門衛大叔張大爺下班的時候隨口跟她八卦,她才對殷表惠產生了疑心。
張大爺說他在交接班組後巡邏內院時,看到殷表惠白天頻繁出入金正赫的臥室,神色緊張,像是在提防著什麽。
“不是!那是正赫少爺送給我的口紅!不是我偷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嗬嗬,這怎麽可能!你一定是偷的!走!跟我去管家那裏論理去,有本事我們就去查監控啊!”
“陳侑浣你為什麽不相信我!你口口聲聲說認識我這麽多年了,你應該很清楚的我為人才對啊!你這個好朋友就是這麽看待我的嗎?”
“表麵上人畜無害,可誰知道你人後是不是陰險狡詐的小人樣子。”
“你!西巴!”殷表惠氣的一把揪住了陳侑浣的頭發,兩人迅速廝打在了一起。
是不是很像那些狗血韓劇,尤其是像早些年又臭又長的日日劇那種。
沒錯,我也覺得狗血,但你別不信,光怪陸離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著,隻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生活遠比你想象中的還能狗血無語。電視劇最後還會有個happy ending,善惡終有報,但抱歉,生活沒有。
人性就是如此複雜,隨時可以否定上一秒說過的話,做出與自己性格相背的事情。而最讓自己心寒的是,是最親最近的朋友一次背叛,就在你最放鬆的時候他們給你心口紮上的刀子往往插得最深。
不論親人還是朋友,說到底其實大家最後都是要先滿足自己的欲望,一方麵關注自己的生死平安,還要在意吃喝玩樂、榮華富貴。
陳侑浣從殷表惠身上找到了蛛絲馬跡,猜測她的確是勾引上了金正赫。她以為那天殷表惠對自己說要上金正赫的床的話是在開玩笑,可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在背著她悄悄搞事情。
這讓陳侑浣感到一種深深的背叛感。
坐地鐵時,在外麵的人還沒擠上去之前,總會抱怨車廂上人為什麽不再往裏擠擠,為什麽一定要在門口堵住,而等他們上了地鐵後就開大喊別擠了,巴不得地鐵門關的越快越好。這和人們見不到別人比他好是一個道理,她們都是家境普通的當地人,一起讀公立學校,一起在同一個地方上班。
可忽然有一天告訴她殷表惠即將烏鴉變鳳凰,搖身一變成為踩在自己頭頂上的人,心裏很不是滋味,有種強烈的落差感。人們可以容忍陌生人發家致富,但是卻難以忍受朋友忽然一夜暴富。
金正赫不過是犧牲了一點色相和金錢,略施小計,就已經成功挑起了兩人的矛盾,讓互相引為知己的閨蜜反目成仇。隻要有一點利益糾葛,感情這玩意兒就不是很靠譜了。
至於為什麽陳侑浣要這麽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
“好了好了,別哭了。”金正赫紳士地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一張手帕,遞給他身邊哭的梨花帶雨的殷表惠,眼裏閃過一絲嫌棄和得逞的竊意,他在這場惡作劇裏找到了些許快感刺激。
殷表惠接過手帕,毫不顧忌形象地擦了擦自己臉上掛著的液體,淚水和鼻涕已經混為了一體。然後刻意靠近金正赫,腦袋抵在他的肩膀上繼續抽泣。
“我覺得你那個朋友也做的太過分了,我金正赫送給你的東西,憑什麽就說它是你偷的?這是看不起我嗎?”
“噢,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那個好閨蜜的名字呢。她這麽挑釁你實際上就是在打我金正赫的臉,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她還真不把我們家放在眼裏。”金正赫囂張跋扈的樣子還真像個渾渾噩噩及時行樂的二世祖少爺,他把手放在殷表惠的肩上輕輕拍著她以示安慰。
金正赫的一雙手,因為常年彈吉他的緣故,修長秀氣、骨節分明。
殷表惠一邊偷偷看,又一邊歎氣,自卑感油然而生,覺得自己配不上這麽好看的他盡管看上去金正赫似乎對自己有點意思,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曖昧,可惜他已經有李知恩了。
除非…除非……她腦海中浮現出那天陳侑浣對她說的話。
母憑子貴…奉子成婚……
好像這樣一想,和金正赫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那麽最首要的事情,就是想想該如何讓陳侑浣這個最了解她的人徹底閉嘴。
她眼淚汪汪地看著金正赫,樣子可憐極了,“她…她叫陳侑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沒想過她會這麽看待我,我好難過。”
“oppa給你撐腰去,別傷心了,不然我會內疚的。”
低層次的生理欲望,是驅動力最強的衝動,比如sex、吃、金錢。想要搞定一個人,要麽請他吃飯,要麽請他洗澡,金正赫深諳此理。
他靈機一動,笑著脫下了自己手腕上的表,親手交到了殷表惠的手上。她一臉期待地接過了手表,眼珠子都被它精美典雅的外表給吸引住了,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金正赫的身上。
“欸,”金正赫又抽回自己的手表,一本正經道:“這塊手表不是送給你的,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隨後他伏在了殷表惠的耳邊細細叮囑了很久,然後才滿意開心地和她分別。
………
“狗男人,死哪兒去了?”
“嘻嘻,在外麵聽歌。”
“借口,”李知恩向他吐了吐舌頭,滿臉懷疑←_←。
“我在聽Zeze,你瞧,”金正赫將自己的手機屏幕拿給李知恩看,的的確確是某網抑雲的浮窗。
李知恩沒轍了,雙手抱胸,傲嬌道:“我明明看見你和其他女人在說話了,你又在搞事情?”
金正赫憨憨笑了笑,沒有否認,“最近很喜歡聽Zeze,想聽你親口唱了。”
“少來,別欺負我讀書少不知道,甜橙樹那本書我比你翻看得多得多了。你學人家Zeze偷偷摸摸做什麽壞事呢?”李知恩揪住他的臉蛋往外扯,一點都不客氣。(《我親愛的甜橙樹》,Zeze這首歌的出處,源自書裏那個調皮又善良的男孩)
“啵啵啵~你不唱那我就隻好親你了。”
“走開走開,哼,我看見你和別的女人講話我就不舒服。我真的太愛吃醋了,可我又不好意思老是拿這種事跟你鬧脾氣。但實際上隻要你稍微對別的女人像平常那樣說話我都會醋意大發、氣個半死。我也不能小氣巴幾地去限製你的正常社交活動,但話說過來我還是好小心眼。你明明就是我的,別的人都不準喜歡!”
金正赫吻了吻李知恩溫潤的手背,細聲道:
“別管,別想,別問,我隻愛你。”
……
渣男語錄又多了一句話。
出乎金正赫的意料,李知恩給了他腹部一個拳頭。
“誒喲…小恩…你……”
“死渣男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