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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九章 不存在的!

  在蘭尼克一眾人心急火燎結束賽后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時間拉回五十分鐘前。


  印有霍芬海姆藍白顏色的大巴車已經駛出了體育場,馬里奇已經和柏林當地的醫院聯繫上了,而現在,他們就用俱樂部的大巴車將曾恪第一時間送往醫院。


  馬里奇對司機囑咐了兩聲,準備低下頭再看看曾恪的情況,結果「嘎吱~」一聲,大巴車一個急剎,馬里奇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撲倒在地。


  「多爾夫,你在幹什麼?你想摔死我們嗎?」


  馬里奇氣咻咻的大吼,抬起頭,就見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多爾夫一臉無奈且無辜的攤開手,嘴角朝前方努了努。


  馬里奇順著目光看過去,什麼也沒有,張嘴就想再度呵斥,大巴車的車門已經開了,「蹬蹬蹬~」的聲音響起,一個身影如同麋鹿一般跳了上來。


  馬里奇嚇了一跳,還以為遇到了什麼突髮狀況,再定睛看時,一張嬌媚的臉蛋此刻卻帶著焦愁出現在他的眼前。


  「珍……珍妮弗?你怎麼在這?」


  珍妮弗是曾恪的經紀人,和俱樂部打交道的次數也不少,馬里奇自然是認識的,只是讓他驚異的是,珍妮弗怎麼突然就冒了出來?看她利落的身手,卧槽,說她是田徑運動員自己都能信!


  珍妮弗壓根沒有理會馬里奇的詢問,不回頭的沖著多爾夫喊了一句:「司機先生,繼續開車。」


  多爾夫應了一聲,踩下了油門。


  珍妮弗在擔架旁蹲了下來,曾恪此刻似乎已經睡著,看上去有些安詳,但緊鎖的眉頭和略帶蒼白的嘴唇,讓珍妮弗的心一下子就被揪緊。


  平日里那個意氣風發,總是跟自己嘻嘻哈哈,時不時惹自己生氣的傢伙,此時卻躺在了擔架上,珍妮弗強自咬著嘴唇,伸手摸了摸曾恪的腦袋,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用太擔心,很快就會到醫院的,醫生會第一時間給曾做一個最細緻的全身檢查……」


  馬里奇張了張嘴,心裡倒是大感驚奇,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曾恪的女朋友是希爾娜吧,但是看珍妮弗現在這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要說這兩人僅僅是主顧關係,馬里奇打死都不信。


  難不成,其實珍妮弗才是妥妥的女主角?

  或者,事實上是有兩個女主角?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誰是正宮,誰是小二呢?……唔,或許還有小三……


  馬里奇腦洞大開,珍妮弗卻是依舊沒有說話,乾脆就在擔架旁蹲下來,緊緊的將曾恪的雙手握住,就好像曾經她躺在病床上,曾恪陪伴她時那樣。


  馬里奇懶得在旁邊當「電燈泡」了,回身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只是在坐下的一瞬間,心裡嘆道:唉,冤孽啊!

  另外一頭,金特爾已經將汽車開出了停車場,在路邊停了下來。


  「珍妮弗呢?」


  金特爾沖站在路邊的希爾娜和拉拉卡詢問。


  「不知道,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不過剛才我看到了大巴車的影子,她可能……跟上去了吧?」


  拉拉卡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


  「那還等什麼?上車,快上車!我們也去醫院!」


  金特爾大喊,希爾娜和拉拉卡快速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沒有多餘的言語,金特爾風馳電掣的將車駛了出去,整個過程,希爾娜都是一言不發,始終緊咬著嘴唇,而金特爾也保持著沉默,只是不斷的加速再加速。


  倒是拉拉卡,有些暈暈乎乎的暗自嘀咕:「怎麼珍妮弗這麼著急呢,似乎比希爾娜小姐還著急……」


  ……


  曾恪醒來的時候,依然能夠感覺到從右腳腳踝傳來的陣陣痛意。讓他驚恐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大靈便——他的雙手像是失去了直覺一般。


  我特么該不會是殘了吧?不然怎麼會沒有絲毫感覺?

  等等,咦?雙手?

  MD,我沒記錯的話,受傷的是腳,這關手什麼事?


  曾恪奮力掙扎了一下,隨即苦笑不得,原來自己的兩隻手被兩邊的人各自抓著,抓得緊緊的,都發麻了,難怪感覺不怎麼明顯。


  再定睛一看,曾恪頓時就尷尬了,左邊是珍妮弗,右邊是希爾娜,兩個姑娘一人抓住一隻手,正大眼對小眼的互相瞅得來勁呢,跟較勁似的,就差一句東北神配音:你瞅啥?


  「咳咳~」


  曾恪假意的乾咳了一聲,其實這有點多餘,他的動作早就被兩女發現了,聽到咳嗽聲,他頓時感覺到左右手一松,兩女幾乎同時將他的手給放了下來。


  「曾,你醒了!」


  「感謝上帝,你終於醒了。」


  珍妮弗和希爾娜幾乎是同時驚喜叫出聲來,又齊齊的起身準備上前查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俱都表情尷尬,最後還是珍妮弗撇了撇嘴,對希爾娜說道:「好了,你的男朋友醒了,你不用擔心了。那個,我去叫醫生,你陪陪他吧。」


  說著,珍妮弗徑直出了病房,沒有往曾恪身上多看一眼,彷彿一點兒不關注似的。


  剛剛還緊張得不得了,這會兒又不屑一顧,這演技真是差得沒臉見人了!

  「作,你就繼續作吧!」


  曾恪心裡這樣想著,希爾娜已經俯下身子,幫他把枕頭墊在床頭上,將他的身子給扶坐了起來。


  「感覺好點了嗎?」


  希爾娜輕聲詢問,看見曾恪正望著病房門口出神,輕輕咬了咬嘴唇,說道,「珍妮弗很緊張你呢,馬里奇先生說,珍妮弗是在大街上將他們攔下來的,然後一路跟著來了醫院,然後一直在病房裡陪著你……我……我來得要晚一點。」


  曾恪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別看希爾娜是一個很善良很大度的女孩,但再胸懷廣闊,在某些方面還是有著私心的,這點無可厚非,自己的男朋友,另外一個女孩不僅比自己更緊張,還鞍前馬後忙忙碌碌,這怎麼著也不是滋味,吃味是在所難免的。


  「想什麼呢,希爾娜。珍妮弗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經紀人,我可是她的搖錢樹,所以為了她的口袋著想,她緊張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這理由說得就連曾恪都覺得不怎麼靠譜,但吃味的小女生要的就是一個態度,曾恪伸手握住了希爾娜的雙手,語氣很真誠。


  希爾娜「噗嗤~」一聲笑了,說道:「我可沒想多。反正,你再怎麼優秀,那也是我的男朋友,別人喜歡你,那隻能更證明我的眼光好。」


  這話說的曾恪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感覺前後左右都是坑。想了想,乾脆不回話了,乾脆用手指在希爾娜的手背上撓了撓。


  「剛醒來就使壞。」


  希爾娜翻了個白眼,卻還是任由曾恪玩點「小花招」,再度問道:「感覺怎麼樣?」


  「有點疼。」


  曾恪老打老實的回應,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傷情究竟怎樣,但右腳腳踝確實疼得厲害,估計情況不會太好。


  希爾娜臉上有著憂慮,沒了和曾恪打鬧的心思,沉默了一下,說道:「馬里奇先生和去你的主治醫生那裡了,說是要和他具體探討一下你的情況……我剛才問了醫生,他說你的右腳可能骨折了……算不上大傷,但可能近兩個月都無法做劇烈運動,如果想重返球場的話,時間可能還要更往後推延一些……」


  希爾娜的語氣有些低沉。她很清楚這對一名職業足球運動員來說,缺陣兩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意味著什麼。很多球員都是因為長時間的傷病,從而被消磨掉了意志,更有甚者,從此一蹶不振。


  曾恪不一定會一蹶不振,但現在他是如此的年輕,身體的創傷可能會帶來心理上的創傷,就算恢復了,時間也過去了這麼久,回到球隊之後還能不能有他的位置都不好說。


  就算主教練願意繼續信任他,願意給他機會,但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


  而且,對球隊來說,曾恪缺陣也將是極大的損失,目前霍芬海姆在聯賽中的勢頭很強勁,曾恪在隊內扮演的角色有多重要,全德國的球迷都清楚,要是這位核心不在,霍芬海姆會不會遭遇寒冬,還很難說,可能性會很高。等到曾恪傷愈回歸,說不定黃花菜都涼了——希爾娜可是知道曾恪在媒體鏡頭前喊出過「聯賽奪冠」的口號的,本就被不少媒體口誅筆伐,要是因為受傷無法繼續帶領球隊前進,會面對怎樣的洶湧輿論,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希爾娜是真的擔心,曾恪會被各種各樣的聲音給打擊得意志消沉。


  「兩個月無法做劇烈的運動?復出時間可能還需要更久?」


  不出希爾娜的反應,曾恪在得知自己的傷情之後,先是驚呼了一聲,隨即皺著眉頭,沉默下來。


  「曾……」


  希爾娜擔憂的看著他,反手將曾恪的手牽起,「別擔心,我們會在德國接受最好的康復治療,你會很快重返球場,你的身體會像受傷之前一樣,強壯得跟頭牛犢一樣!」


  希爾娜以為曾恪正在暗自神傷,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曾恪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要完蛋,至少這幾個月的時間要涼涼,但隨即他想到了自己還握有堪稱效果逆天的療傷神器,頓時又充滿了信心。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有系統,有老中醫牌狗皮膏藥,我怕個卵啊!

  你以為我真的受傷了?

  哈,沒錯,我就是受傷了!

  但你以為我會在病榻上跟條死狗呆上幾個月?


  抱歉,不存在的!

  曾恪神采奕奕拍拍希爾娜的手,柔聲說道:「放心吧,希爾娜,不礙事的,我相信我很快就可以重新站起來。


  希爾娜愣住了,唔,這劇本不對啊,不是你受傷了我該安慰你嗎?看你這信心滿滿,毫不在意的模樣,怎麼倒像是你在安慰我?


  我說,你劇本拿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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