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手賤的代價
「尼瑪!」
鍾情笑罵著!
貧窮限制了想象力,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到這個情節的!
不知誰說過藝術是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這句話果真是能經受實踐的考驗。
鍾情依稀記得不知胖子還是姜傑說過,這種情節在歐美和島國的片片里是有的。
他自己沒看過,不過想來這兩人應該不會騙自己。
實在是嘆為觀止。
「表嫂!小鬼就是跟他玩些小把戲么?」
「什麼小把戲!!!」
表嫂瞪大了眼睛,轉而化為鄙夷,看得鍾情渾身不自在,要不是今天穿的是校服運動褲,他是以為自己沒拉褲鏈,被她恥笑為小兒科。
「這對女人很重要好么!!!特別是像我.……咳咳,像她一樣有點年紀的女人!難道你認為她老公還行么?陰影大得很!」
這個鐘情倒是認同,根據國外科學報告,有超過九成的男人是有殺丈母娘的想法,如同老丈人有殺女婿的想法一樣。
跟自己老婆溫存,突然樣子變成了丈母娘的樣子,的確嚇人,更不要說變成了老娘的樣子,鍾情還是想象不了,活該自己貧窮。
「好吧,我換個說法!」鍾情詭異的笑著,「除了令他們下半身得不到幸福,有沒有危害到生命的事情發生!」
表嫂搖搖頭,「那倒是沒有,只是生不如死而已,經常有妖嬈的女人勾引她老公,令她老公把持不了,褲子脫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原來在商場裡面。」
「有時候動作都做出來了,突然眼前一亮,發現原來自己竟然在給下屬開會,奈何他的下屬都是男人,嚇得幾乎都辭職了,沒有辭職的便來勾引他!」
「還有一次.……」
「好啦!」鍾情擺擺手,開頭還覺得是好笑的事情,後來已經變成了噁心,「一句話概括,是不是所有事情都跟這方面有關?」
表嫂側著頭,想了一陣子,突然驚異道:「對了,我怎麼沒總結出來,還真是那樣!」
「嗯,我知道了!」鍾情點點頭,「這都不是嚴重的事情,你跟她約個時間吧。」
曾雄凱的事情暫時沒有眉目,鍾情也似乎失去了調查方向,既然如此,倒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有時候做事情便如做數學題,你冥思苦想,都不得其解,放棄了,不管了,突然又會無端端冒出一個靈感,甚至,這種靈感會在睡覺的時候乍現。
鍾情故意說得平淡,其實心中了了。
厲鬼做事都是十分有目的性,他可以斷定,那個騷擾男人的一定是個女鬼,要不是女鬼,那更恐怖,就是一個gay鬼。
也不難想象,這個男人一定是對這個女鬼或者gay鬼做過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將人家殺死。
現在厲鬼報仇,開始不過是玩一些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
是要慢慢將男人折磨致死,可見他們之間的仇怨極深。
鍾情說得淡然,只是不願意表嫂把事情搞砸,要知道像她這種性格的人,能把小事宣揚成大事,大事的話,不可想象,也能堅信,表嫂的嘴巴藏不了秘密。
「越快越好!」表嫂一把抓著鍾情的手,「現在去吧!任務急了,還可以讓她加錢,她家裡大把錢,不差錢!」
「明天!」
晚上去跟明天去,對鍾情來說沒什麼區別,只是他生來就不願意受到強迫。
表嫂拉著自己的手,有點強迫成分,他下意識怎麼也要明天,心裡才舒服。
當然,把表嫂的腦袋換成徐夜兒,身材也換成徐夜兒,他是不能拒絕的。
「好!那明天你給我電話!」
「行!」主動權變成自己,鍾情心裡倒是舒服。
要走了,表嫂還不忘嘀咕著,「嗯嗯,最好他能熬到明天,不要在今晚就給厲鬼勾走了魂魄!」
「勾他魂魄的是鬼差!我認識!」鍾情半開玩笑道。
說了這話,他自己呆住了,心中似乎有一些東西,可也說不上,不過肯定,只要想通了,便能解決問題,到底要解決什麼問題呢,他也說不上,反正是心底的一個壓抑。
他的臨時放空以至於蘇小杏跟他告別他也是懵然不知,蘇小杏嘆了一口氣,便離開了。
「鍾情!你把蘇小杏氣走了!咔咔咔!」
汪汪汪!
楊羚拍著鍾情的肩膀,土狗小三拍著他的鞋子。
「楊羚,話說你是學霸,萬物皆有本源,幾個意思?」
「我不是學霸!因為我根本就沒學!」楊羚認真道。
鍾情:「.……」
他受到一萬點傷害!
班上的學霸說自己回家后根本沒看書,鍾情是不相信的。
楊羚這丫頭,除了回家做家務,跟她的小三除去小四到小十六玩,便是睡覺。
關鍵是她從來不帶課本、作業回家。
她說的可是大實話!
證明人-——鍾情!
「萬物皆有本源,沒聽說過,不過希臘有一個叫泰勒斯的說過,水生萬物,萬物復歸於水,水是萬物的本原。」
「水么?」
鍾情陷入了沉思,海水、湖水、江水、河水、溪水、井水、汽水.……
一晚下來,毫無頭緒,夢裡除了水,也沒有任何提示。
第二天一大早,鍾情把死皮賴臉說「鍾情能請假,為什麼我就不能,男女不平等」的楊羚趕回學校后,便撥打了表嫂的電話。
這趟拜託表嫂來找鍾情的女人叫李鳳蓮,人稱蓮姐,她老公叫陳應軍,表嫂叫他軍哥。
在表嫂的帶領下,鍾情穿過了一個菜市場,來到一條舊街。
所謂舊街便是相對新街而言。
以前這裡是商販集中的地方,現在都搬去新的街市,這裡便成了冷巷一般。
商鋪都變成了倉庫或者麻將館。
按「先敬羅衣后敬人」的標準判斷,這個軍哥和蓮姐不能是有錢人。
不過表嫂一直堅稱他們非常有錢,還有多少家公司,多少員工,鍾情猜可能是「大隱隱於市」吧。
兩人進了一家麻將館,裡面有三張麻將桌子,桌前各自坐了四人,後面又圍了幾人,好不熱鬧。
麻將桌上的人都熱情的跟表嫂調侃,對話內容可知,表嫂以前也是這裡的熟客,看來她跟蓮姐是麻將桌上的朋友。
表嫂熟絡的帶著鍾情從小門走上樓梯,「二樓便是他們住的地方!蓮姐喜歡打麻將,平常都不住別墅,愛呆這裡!」
上了十二級樓梯,來到一個平台,往上看去,再走十二級樓梯就是主人的地方了。
一個粉紅色的氣球從窗口吹了進來,飄飄蕩蕩的落在表嫂身前。
表嫂手賤,從腦袋上拔下一個髮夾,往氣球上一戳。
「手賤!」鍾情不禁罵了一句。
嘭!
氣球爆炸聲十分沉悶,原來裡面是裝了液體,液體淋得表嫂滿身都是。
「艹!哪個小屁孩惡作劇.……媽呀!好痛!是硫酸!」
表嫂全身都冒著白煙,給硫酸攻擊她是在電視上看過的,知道一些緊急措施。
她驚叫著,雙手用力一扯,把上衣的扣子都扯掉,她要脫去衣服,然後找清水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