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暴揍(求票票)
「哈哈,真聽話!只是……(不需要)」
鍾情在黃金披風上輕輕拍了一下,示意可以返回虎牙了。
黃金披風似乎也有脾性,十分倔強的落在主人身上。
鍾情微微一笑,也不理會,在這夜裡,多一件披風能令人心溫暖。
傍晚的實驗,他知道了黃金披風能在鬼面前隱身。
也知道了暗夜族的黑色披風跟魔族的白色披風能在人面前隱身。
不然昨天晚上徐氏兄妹也不能肆無忌憚的在自己跟前聊天,作為有力佐證的是,徐夜兒裙底風光還赤果果的展露了,他仍能清晰的記得裡面的是.……咳咳,不可描述!
要不是確定自己看不到,估計世上沒有女孩那麼大方,特別是漂亮女孩。
暗夜族跟魔族能在夜裡肆意的追逐,同理,也是因為能在人前隱身。
他們不單止能隱身還能隱聲,他們是確定自己的聲音鍾情聽不到。
黃金披風除了人鬼隱身的不同,還在這點上跟他們的披風有區別,自己隱身了可說話聲音胡一菲可以聽到,或許如同系統常說的,自己修為不夠,達到一定境界后,也能隱聲。
鍾情不願意下去面對魔族,並非害怕惹事,而是那個男人拿著鑰匙在開門。
凡是主人回家都會拿鑰匙開門,細婆的兒子白天已經提及會把屋子賣給「兇手」,「兇手」便是魔族的人了。
「屋子的所有權是他們的,他們進自己的屋子與我何干呢?屋子裡的所有東西與我何干呢?」
鍾情有一點的晦氣,有一點的抗拒。
「尼瑪!這破鎖怎麼也打不開!」
哐!
男人開了許久也打不開銅鎖右手一揮亮出一道白光,銅鎖瞬間斷成兩截。
他舉起右手,接下來的動作就是要劈開木門了。
「麻痹!」
鍾情雙手緊緊的在窗架子上握了一下,要衝下去了。
只是,他停住了。
男人身後一名年紀最大的男人伸手阻止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比手掌還長黑漆漆的鐵制鑰匙往鑰匙孔里一挑右手在門環上一扭,木門打開了。
鍾情認得那把鑰匙,以前是放在細婆房間窗口位置,細婆說了,夜裡她有事呼喚,鍾情就自己伸手到窗口拿鑰匙開門進去幫忙。
以前這把鑰匙是一個令人無眠的噩夢,現在只能在甜夢裡才能觸摸了。
「人家都有鑰匙開門了,進自家的屋子我去幹嘛呢!」
鍾情有點慪氣,看著自己手上沾惹窗架上掉落的油漆,搖搖頭,回到房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子蒙了頭,像個屍體。
他身體疲倦得直想儘快進入睡眠狀態,只是精神異常興奮怎麼也睡不著,在科學雜誌上這就是鬼壓床的徵兆了。
「嘿,真是鬼壓床!」
鍾情在胸口的裝鬼口袋上拍了一下,弔頸鬼胡一菲就在裡面,沒毛病。
他吸了幾口氣學著修心養性精神也漸漸平復,以為能睡了,誰知道耳朵突然靈活得要命,隔壁的所有聲響都能清晰的聽到,也不知道是真正聽到了還是潛意識的想象。
隔壁屋子傳來各種各樣的打砸聲:
尋常放了三五顆風乾馬蹄的雲石椅子給砸爛了!
細婆每日三餐吃飯必坐的神台左邊的椅子給砸爛了!
自己上周才修好的小板凳給砸爛了!
細婆睡覺的古老大床給砸爛了!
「哎!人家砸自家的東西干我鳥事!」
砰!
裝餃子的湯碗砸爛了!
「尼瑪!湯碗是細婆親手給我的,我還沒親手還她,她也沒接受我的回禮,理論上湯碗還是由我保管,尼麻痹砸爛了,勞資拿什麼賠給老人家!」
騰!
鍾情睡意全消,腎上腺素激蕩全身,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徑直往樓下跑去!
開了家門,衝進細婆家裡!
細婆那整潔的家一片狼藉!
自己聽到的聲響沒錯!
雲石椅子砸爛了,吃飯椅子砸爛了,小板凳砸爛了,大床砸爛了,湯碗碎了一地。
細婆的遺照也無情的落在地上!
咔!
開門的男人一腳踩在遺照上!
怒火烘乾了鍾情眼裡的濕潤,他一拳揮出直打男人的臉蛋!
嘭!
啊!
男人給打得嘴角流血歪倒在地。
「老大!咋了?」
咔!
一個男人從後院跑進來腳上踩到細婆的遺照上,蹲下身子去攙扶倒地的男人。
嘭!
啊!
鍾情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直接把他踢暈在地。
「發生什麼事了?」
院子里跑進來四男一女!
「暗夜的人來了!」
第一個給打倒的男人抹抹嘴角的血跡站了起來。
嘭!
鍾情又一拳打在他另外一邊臉上!
那男人是七人中的老大,知道了有敵人在屋子裡早有防備,臉上中了一拳右手也還擊一下。
只見一道白光從他手中祭出從鍾情左肩掠過右腹跑出!
這一道白光能將銅鎖割斷,要把人開膛破肚自然不在話下。
鍾情的憤怒已經掩蓋了一切。
「死也要找尼麻痹陪葬!」
這是他的心聲,鍾情一把騎在男人身上死命的往他腦袋上招呼鐵拳,直到把他打得無了聲息為止。
在他死命揍打男人的時候那四男一女也是雙手亂舞道道白光交織成電網一般罩著鍾情全身。
「反正已經把勞資割成碎片了,也不差了!」
鍾情做出了垂死一擊!
他跳了起來沖向那四男一女一**打!
嗬嗬!
鍾情雙手支撐著大腿彎下了腰急促的喘息著,他是累壞了。
「你……你在哪?你是人是鬼?還是魔?」
地上又躺下了四名魔族男人,客廳里孤零零的站了一個魔族的女人。
她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說不上丑,要不是臉上有疏落的青春痘也勉強算是美女。
她下意識的雙手護在胸口上如驚弓之鳥四處張望,她從未遇到如此弔詭的狀況,自己這邊已經六人倒下了,連對手的樣子都沒看到。
女人已經帶了哭腔,她仍舊一手護胸,一手不斷的揮舞祭出急促的白光。
「我沒事?」
鍾情低頭看著自己身體,沒有一處的受傷,原來剛才被開膛破肚的感覺只是自己潛意識的錯覺而已。
「對了,他們的白光只是對金屬起作用,對人體這種碳水化合物是不能生效的,就如我的縛鬼繩只能對付鬼不能對付人一個道理!」
「大家貼牆站立!」
領頭的老大醒轉了,他究竟經驗豐富,立刻吩咐著大家。
女人首先靠了牆壁,雙眼還是驚疑不定。
五個男人也是靠了牆壁站立,給鍾情踢到下巴的那個男人還暈厥在地。
鍾情知道他們的意圖,身體貼了牆壁身後就無後顧之憂了!
經過一輪發泄鍾情也平靜了,他想著:「他們靠後,勞資也靠後!」
他後退了一步!
咔!
腳上一個踉蹌原來是踢到了斷裂的椅子。
「攻擊!」
領頭的男人一聲命令,六人同時雙掌往前一推祭出十二道白光,白光交纏匯聚成一個巨大的白色光球直接砸向鍾情!
PS:嗚嗚,可以求點票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