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揪出幕後兇手
怒意、醉意,交織在一起。
龍御顧不得那麼多,月如歌的反抗,引起了龍御更深的征服欲。
男人雖然在醉意中,可拳腳功夫到底遠勝於月如歌,沒幾個來回,又將月如歌鉗制住。
就在男人靠近她時,月如歌抄起旁邊一個青花瓷花瓶,直接砸在了龍御的頭上!
哐當!
瓷花瓶碎了,在龍御腦門上炸開了花。
龍御站在那兒,腦袋隱隱暈眩,頭頂上有溫熱的鮮血,緩緩滑落,落在了他的額頭、眼皮上。
龍御嘲弄的冷笑,他不敢對她真的動手,她卻因為某個男人守身如玉,連他的命都不顧。
月如歌沒有遲疑,更沒有懼怕,而是抄起了一旁的水果刀,抵在了龍御的脖子上。
「現在,帶我出去!」
「如果我不答應呢?」
水果刀鋒利的刀刃,往龍御脖子里逼近了一分,鋒刃入了肉。
月如歌的聲音又冷又無情,水眸盯著他,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警告:「那你就試試。」
「你就那麼愛寒戰?」
「我愛不愛寒戰是一碼事,可你囚.禁我,是另一回事,我月如歌最討厭被人關在籠子里!」
龍御深吸一口氣,眼底劃過一抹暗淡,「瀟瀟,這些年,你就真的沒有想過我?」
他看向月如歌的眼神里,真切、幽邃、深情。
月如歌不想再給他任何念頭,註定了不會有未來的兩個人,即使她曾經想過兒時的他,也沒必要再說。
果決無情的兩個字,從口中吐出:「沒有。」
龍御閉了閉眼,似是真的放棄了,「好,我放你走。」
……
月如歌壓著龍御直接出了龍家別墅。
夜深,外面下著小雨,但月如歌警惕心沒有放鬆過。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月如歌發現龍御這人心思城府都很深,必須防著他才行。
月如歌一手持刀抵著他的脖子,一面回頭警惕的看了身後一眼,確定沒人跟過來。
「龍御,給我一輛車,還有,送我到豐城機場!」
月如歌壓著龍御直接進了車裡。
但鋒利的水果刀,從未離開過龍御的脖子。
龍御指了指冒著鮮血的腦袋和脖子,嘲弄道:「我現在都被你搞成這副模樣了,你還要用刀抵著我的脖子威脅我?」
「除非你不狡猾。但你這種人,讓你不狡猾,簡直比登天還難。」
龍御抿唇,「瀟瀟,你對我可真是一點情義都沒有。」
「你錯了,不是一點,我對你是半點情義也沒有。別廢話了,給我開車!」
月如歌凶了他一聲。
龍御沉了沉胸口的怒意,發動了汽車。
龍御腦袋上受了傷,因為月如歌砸的夠用力,所以現在他的眼前開始出現幻影和黑影。
「你確定,要讓我這樣一直開車?我現在腦袋受了傷,一直在流血,你就算不顧忌我的傷勢,也要顧忌一下自己的小命吧!出了車禍,算誰的?」
月如歌白了他一眼,「你一個大男人,廢話怎麼這麼多,我都不怕死,坐在你這輛危險車輛的副駕駛上,你還啰嗦個什麼勁!」
龍御咬了咬牙,好樣的!真是個夠狠心的女人!
「為了寒戰,你真是什麼都做得出!」
車,很快抵達了豐城機場。
月如歌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機場,「你要是敢在機場埋伏我,你就死慘了!」
「我都這幅樣子了,我還能怎麼對你?」
「最好是!」
……
此時,寒城。
樓下管家上來報:「寒爺,輕輕小姐來了。」
聶輕輕已經從樓下上來,「寒爺,你真的回來了!」
寒戰微微蹙眉:「你怎麼知道我從邊境回來了?」
「我……我就是聽說,我太想寒爺了,所以就想著來看看,哪怕是跑趟空也值得。」
寒戰輕哼了一聲,「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
聽不出男人的喜怒情緒來。
「寒爺,今晚我們一起吃晚餐好不好?」
寒戰眼皮微微掀動了下,冷道:「我沒心情。」
「寒爺你怎麼了,心情不好?」聶輕輕故意試探著。
寒戰看著她的眼睛,毫不避諱的說:「軟軟出事了,我現在找不到她,很擔心。你知道軟軟去哪裡了嗎?」
聶輕輕一愣,隨即淺笑著說:「寒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月小姐關係一般,她去哪裡,怎麼會告訴我呢,月小姐之前不是回她自己家去了嗎?」
「是嗎,我以為你消息靈通,這短短几天知道我回來,應該也知道前幾天軟軟來了寒城才對。」
「我……我真不知道這件事。我知道寒爺回來,是因為我關注寒爺,我跟月小姐又沒什麼太多交情,不關注,自然也不知道。」
哼,那個女人,現在應該屍沉大海,再也沒有機會再到寒爺了。
也許寒爺現在會想著那個女人,但時間久了,終究都會淡忘,時間是最可怕的遺忘利器,沒有誰的感情可以比得過時間的蹉跎。
咚咚咚。
書房門,又被敲響了。
老K擒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進來,將那男人綁住了雙手,摁在寒戰面前。
「寒爺,刺殺軟軟小姐的殺手找到了,這個傢伙,跑到了A國就以為我們抓不著他!」
聶輕輕看到那男人的臉時,水眸狠狠一顫。
她派人去刺殺這個殺手,可終究是晚了一步,被寒戰的人捷足先登給抓了回來。
那男人雙膝跪地,狼狽的求饒:「寒爺,您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殺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還活著!真的還活著!」
聶輕輕眼神一冷,什麼,月如歌還活著?
那男人轉眸一看,就看見了聶輕輕,立刻指向聶輕輕,大喊道:「寒爺,都是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出錢讓我殺掉寒爺的心上人!我還聽到她說,只要那個女孩子死了,她就可以得到寒爺,嫁給寒爺!」
聶輕輕嚇得心口猛然漏了一拍子,冷眉橫對著那男人,「你胡說八道什麼!」
聶輕輕伸手抓住了寒戰的衣袖,楚楚可憐的委屈道:「寒爺,他這是在污衊我!自從月姐姐回家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月姐姐了,再說,月姐姐對寒爺那麼重要,我怎麼敢動月姐姐!寒爺你一定要信我!」
寒戰薄唇譏誚的勾了勾,不動聲色,沉默。
聶輕輕又將苗頭對準跪在地上的男人,「我看你是想讓寒爺繞過你這條狗命,所以才故意污衊我吧!我跟你從未見過!我怎麼可能讓你去殺人!」
那男人雙膝連連跪到寒戰面前,誠懇道:「寒爺您一定要信我!就是這個女人,她事先派人給那個女孩吃了葯,之後那女孩去機場路上,我們順利的把她帶去了威海懸崖,可是,我們正要得手時,出現一個男人,那男人殺了我的同伴,他放過我,讓我回來複命,並且讓我告訴這位聶小姐,那個女孩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