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再出現在我面前,就沒有跑掉的機會了
紀時謙的呼吸粗重,薄安安靠近他的懷裡,能感覺到他身上氣息如火浪撲來,鉗在她腰上的那隻大手硬得像鐵。
男人惡狠狠的揉著她的腰,大手在她身上肆虐,只揉得薄安安又痛又難耐,若不是他抱著,恐怕她早就滑坐在了地上。
「口口聲聲要我走,現在又主動勾引我,薄安安你玩的好一招欲擒故縱。」紀時謙沉沉的呼吸落在她的頭頂。
薄安安大腦昏沉,只拿手推著他的胸口,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她得反抗。可是一張口,卻發現說話都費力,「紀時謙你說什麼?」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下巴被人抬起,緊接著薄唇被人堵上。紀時謙摟著她吻著她,一路將她半抱著壓到了床上。
紀時謙吻得又凶又狠,巴不得把薄安安生吞入腹。
薄安安只覺得嘴唇被他咬得生疼,胸腔內的氣息全數被紀時謙侵佔,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紀時謙終於放開了她。
她剛想鬆一口氣,卻聽「刺啦」幾聲,頓時胸口一涼,一身禮服被紀時謙連撕帶扯脫了下來。
!!!
這一身禮服好歹也是錦緞的,紀時謙竟然徒手將它撕破了。
他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手勁?!
在男人壓上來之前,薄安安突然尖著嗓子叫了一聲,「紀時謙!你冷靜一下!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他今天非常的不對勁。
她話音剛落,下巴再一次被挑起。
「不就是你下的嗎,欲擒故縱,沒有人能比你玩得更好了。」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
「不是……」薄安安的話還沒說完,臉頰就被掐住。
大手慢慢摩挲著手下的肌膚,「我說過了,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你便再也沒有逃跑的機會。」
說罷,身下一沉,進入了他想念許久的地方。
薄安安微仰著頭,那些擠在嗓子眼裡的話,全部吞了下去。
她想開口說話,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告訴紀時謙,她也被下藥了?
她不想跟他上床,想跟他一刀兩斷,卻還是睡在了一起?
最關鍵的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竟然不自覺的迎合起了紀時謙的動作。後者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低吼一聲,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律動起來。
這樣熟悉的感覺,熟悉的環境,讓紀時謙想起了三年前,也是在提夫尼酒店內。他生平第一次被人下藥,被人騙進房間。
當時也是在這般漆黑的環境之下,他剋制不住和房間里的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當時他帶著渾身的怒火,極其粗暴的對待了那個女子。他只覺得自己被騙,急切的想要找一個發泄口。
他依稀記得當時那女人一直低聲的哭泣呻.吟。那女人的身影漸漸和身下的人重疊,那聲音也彷彿一模一樣。
電光火石之間,彷彿有什麼東西突然串聯在了一起。
忽然他停了下來,兩手撐在薄安安的耳畔,黑眸銳利如鷹,嗓音沙啞摻滿情.欲,「三年前,音樂文化藝術節的那天也是在這裡……那個人是不是你?」
問完,他竟然有些緊張的舔了一下唇角。
薄安安思緒都被他剛剛的動作撞碎,此時被他問話才慢慢聚攏,她茫然微喘,「什……什麼?」
「三年前,音樂文化藝術節的那一天,你在不在這裡?」紀時謙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
三年前,音樂文化藝術節的那一天,是她第一次見到紀時謙的那次,她怎麼會忘記。此刻她的大腦昏昏沉沉,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這麼問的原因,只老老實實的嗯了一聲。
黑暗裡,她沒看見,壓在她身上的人表情幾近扭曲的笑了一下。
「薄安安……」紀時謙叫這一句有點恨,又有點冷,但是好像又存著某些溫情。
緊接著她被吻住,意識又漸漸飄遠。
紀大少即便不吃藥,也能戰鬥到天亮,這一夜註定無眠。
次日,5022房間,伴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床上的男人也眯著眼睛醒了過來。
薄一心看著床上的男人,驚恐、慌亂、無措,她抱著被子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床。
聲音凄厲的鬼叫,「怎麼是你?!」
薄一恆按著額頭從床上坐起,等他看到身上不著寸縷,在看到床下抱著被子的薄一心,頓時驚醒了。
他快速下床套上褲子和襯衫,一向沉穩的他竟然連扣了好幾顆扣子。「一……一心,怎麼回事?你先把衣服穿上。」
薄一心昨晚心滿意足的睡著了,以為自己終於得願以償,卻不想昨晚跟她滾床單的人竟然是她的哥哥!
她眼淚啪啪的往下掉,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她昨晚被陸貞拖下台之後,後者雖然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她幾句,但是叮囑她,她還有重要的安排要做,不能現在就慌了神。
「只要你今晚跟紀時謙睡了,我到時候會留下證據,再跟紀母一說,即便你這次沒有評上名媛之星,還出了醜聞,紀家也會讓紀時謙對你負責,娶你過門的。」
母親的話,還猶在耳畔。
她明明都安排好了,往紀時謙的酒里下了葯,也給他發了簡訊到5022房間。不僅如此,她為了以防後患,還給薄安安和薄一恆分別不動聲色的下了葯,並且給他們發了信息到5020房間的。
可是看著另一邊已經穿好衣服的薄一恆,薄一恆怎麼就來了5022?
那紀時謙呢?
難道去了5020?
薄一心頓時哭得更大聲了,薄一恆擰著眉頭轉過身來,他看著坐在地上的薄一心,過去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昨晚,他收到簡訊之後,就上了樓,進了房間之後,他才感覺到自己應該被人下了葯。可是被下藥不代表著他沒有記憶,他記得有人吻他,勾引他,他忍不住才……
「一心?你昨晚也被人下藥了?」
薄一心聞言一愣,她自然是沒被下藥的。
「是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我以為你是時謙……嗚嗚……」
原來如此……
薄一恆卻覺得頭更痛了,他垂頭看著薄一心,忽然有些懷疑她話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