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中東來人了
關梓鑫很在乎這個朋友,夜寒辰是唯一一個不在乎她形象,見過她的叛逆的朋友,在夜寒辰面關梓鑫不用任何的隱藏,是活得最自在的時候。所以關梓鑫不想傷害到夜寒辰,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在繼續留在這裡,她一定會說出傷害夜寒辰的話,在這個時候,關梓鑫唯一想到的就是逃離,她要離開這間房間。
關梓鑫就像一個背著外殼的蝸牛,就像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讓自己好好地冷靜一下,她看出了夜寒辰臉上的憂傷,可她做不到因為這些而讓自己說一些假話,這對夜寒辰不公平。
可是夜寒辰今天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前,怎麼可能輕易放開關梓鑫,在關梓鑫剛站起來的時候,夜寒辰也站了起來,一把拉住關梓鑫的手臂。
夜寒辰想做最後一絲的努力,哪怕關梓鑫只是給他一個機會也好,他不想被關梓鑫直接宣判死刑。
夜寒辰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哀求,誰讓他在這場感情中一開始就徹底的失去了自我,誰先動心,誰就輸了,更何況還是他的一廂情願。
「懶懶,難道你就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我不期盼你能馬上回答,只希望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有夜寒辰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夜寒辰知道,如果關梓鑫此刻離開了這件包廂,恐怕他們以後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沒有一點顧忌的在一起玩鬧嬉笑了。
夜寒辰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但是他認為自己能夠承受這樣的打擊,但現實面前,似乎這樣的打擊比想象中的要痛很多。
關梓鑫看出了夜寒辰臉上的痛苦,可是她不能自欺欺人,如果答應了,只會讓彼此更加的痛苦。
關梓鑫平時雖然看似隨心所欲,行事大條,可在感情上,她卻是一個非常敏銳的人,關梓鑫非常清楚夜寒辰在她心裡的定位,永遠不可能越過朋友那個界線。既然知道沒有記過,那為什麼還要給夜寒辰一個不可能實現的虛幻的期待呢,最終,關梓鑫深吸了一口氣,心裡下了一個狠心。
「夜哥哥,我們就不能只當朋友嗎,像以前那樣,只談論愛好夢想的好朋友,夜哥哥,對不起,我不想騙你,我對你只有朋友之誼,兄妹之情!」
聽到這句話后,夜寒辰抓著關梓鑫的手鬆開了,自己往後退了兩步,眼中的痛苦無以言表,終究,他還是越不過那個坎,終究他只能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待在關梓鑫的身邊。
可是現在,恐怕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場賭局,從一開始,夜寒辰就徹底的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關梓鑫見自己得到了自由,看了一眼夜寒辰,打開門走了出去,在關門的那一刻,留下了一句話,她不希望自己失去這樣一個好朋友,但是這一刻,她也不知道還怎麼繼續和夜寒辰相處下去。
「夜哥哥,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對不起,我們暫時就不要見面了吧,我真的很希望夜哥哥能得到幸福,真的。」
在關上門的瞬間,夜寒辰感覺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失去了色彩,眼前一片漆黑,他後悔了,後悔自己這麼衝動的告訴關梓鑫心裡的想法。
比起永遠默默的愛著關梓鑫,現在這樣的解決更可怕,他早就習慣了和關梓鑫嬉笑怒罵的生活,如果以後關梓鑫永遠不想理他了,那他的生活還有什麼樂趣。
夜寒辰就感覺自己被關梓鑫隔絕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可是也就幾秒的時間,夜寒辰還是追出去了。
即使關梓鑫拒絕了他,但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他怎麼能讓關梓鑫一個人回家,即使心疼,但也捨不得讓關梓鑫有危險。
夜寒辰在電梯口看到了正在等電梯的關梓鑫,迅速走了兩步上前,不能關梓鑫開口,他先說了話。
「不管怎樣,讓我送你回家,你一個女孩子半夜打車不安全,放心吧,只是告白失敗而已,我沒有那麼脆弱,對不起,是我讓你困擾了。懶懶,我不希望失去你這個朋友,如果還有機會,如果你還願意,我可以回到朋友的位置上。」
關梓鑫想要拒絕,可看著夜寒辰的表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但他們都知道,即使關梓鑫點頭了,但短期內他們不會再見面了。
一場告白就這樣無疾而終了,而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在那一刻也降到了冰點。
兩個人進電梯后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夜寒辰怕自己在說什麼關梓鑫連讓他送的機會都沒有,關梓鑫怕自己再說了什麼傷害到夜寒辰。
兩個人一路沉默,直到出了皇廷會所的大門,關梓鑫在看到冷清揚的那一刻就像看到了救星,迅速的跑過去,抓住冷清揚的胳膊。
「表哥,你怎麼在這裡,你是要回去嗎,送我一程吧,我沒開車!」
關梓鑫在跑向冷清揚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有些事,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對她,對夜寒辰都好。
夜寒辰見關梓鑫飛快的跑向冷清揚的時候,神色黯淡了幾分,難道現在關梓鑫要避他如蛇蠍嗎?
冷清揚可是知道今晚上夜寒辰表白的事情,看到關梓鑫后,立刻轉身往大門口看過去,就見夜寒辰一臉落寞的走過來,立刻心裡明白了幾分。
不過礙於有外人在場,冷清揚並沒有上前和夜寒辰打招呼,而是看向身旁的關梓鑫,委婉的拒絕了。
「懶懶,表哥今晚不回去,要不你讓你朋友送吧!」
說著,冷清揚特意抽開了被關梓鑫挽著的手臂,一是想要把這個機會讓給夜寒辰,再者剛才被關梓鑫拉了那麼一下,身後的傷口估計又碰到了。
而且,冷清揚並沒有說假話,他的確不準備回家,這幾天他就準備好在天際星辰了,不能進去他就在車上守著,至少那樣是離蘇婧翎最近的地方。
關梓鑫聽了冷清揚的話后,撅了噘嘴,她以為冷清揚和夜寒辰之間不熟悉,所以也不能解釋她不想讓夜寒辰送的原因,最後只能苦著一張臉往夜寒辰那邊走去。
剛經過冷清揚身旁,關梓鑫就注意到冷清揚身邊的幾個人,也注意到了站的有點遠的傑森,想到傑森今晚沒去看他的演出,正好現在肚子里有點鬱悶,直接走過去發泄一番。
「傑森先生,枉你還是什麼英國貴族,連點紳士風度都沒有,我大老遠的給你送票邀請你來看我的演出,居然一點都不領情,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貴族禮儀嗎?」
傑森非常的莫名其妙,怎麼這個關小姐每次見到她都好像吃了火藥一樣,說話總是這麼沖,被關梓鑫這麼質問,傑森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關小姐,我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我沒有收下你的票,所以我沒來也不是不懂禮儀,倒是你現在這樣好像有點失了風度,抱歉,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正好傑森他們的車也過來了,他直接上了車,沒有看關梓鑫一眼。
夜寒辰看著關梓鑫,從剛才關梓鑫走向傑森,到後來的說話,夜寒辰一直盯著,他忽然好像察覺了什麼,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關梓鑫說話這麼的犀利,甚至於有點無理取鬧。
夜寒辰好像明白了什麼,不禁多看了一眼傑森,車上的傑森也感覺到了夜寒辰的眼神,直接抬頭,兩個人空中對視,誰也沒有避讓。
這個時候,關梓鑫正好看到一臉計程車過來,立刻招了招手,她走到夜寒辰的身邊。
「夜哥哥,我坐計程車回去了,不麻煩你了!」
說完,關梓鑫直接鑽進了計程車,離開了皇廷會所。
冷清揚看到夜寒辰落寞的看著開遠的計程車,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上去,也不管邊上的蕭天宇,蘇浩擎他們,讓他們知道他和夜寒辰有關係也無所謂。
「怎麼了,失敗了!」
夜寒辰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語氣有點低沉。
「一敗塗地,恐怕以後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冷清揚拍了拍夜寒辰的肩膀,男人之間的安慰,對於感情方面的事,冷清揚還真的不懂得如何安慰,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了。
「別灰心,說不定哪天我那個妹妹開竅了呢!你和她認識那麼久,總歸是有感情的!」
夜寒辰知道冷清揚的意思,也知道他對自己的支持,但是在關梓鑫走向傑森的那一刻,他好像知道自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懶懶有喜歡的人了,我只是她的朋友,先走了!」
夜寒辰說完,還看了一眼坐在車裡的傑森,之後才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倒是車上的傑森被夜寒辰最後的那一個眼神看的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一旁的蘇浩擎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提這些的時機,蘇浩擎也沒有多嘴。
而夜寒辰也並未向自己的住所開去,而是往關家的方向開著,剛才關梓鑫上車的時候他特地看了一下計程車的車牌,始終他還是放心不下關梓鑫。
冷清揚等蘇浩擎他們幾個上了車之後,他才離開了皇廷會所,他沒有立刻去天際星辰,而是去了天雅閣。剛才處理傷口的時候,他裡面的衣服已經報廢了,現在這個樣子可不是和出現在外人面前。
雖然現在被自己的岳父拒之門外,可他要做好隨時被岳父召見的準備,現在這個樣子的確不易見人,尤其還是見自己的岳父。
天雅閣,冷清揚稍微清晰了一下,剛才又是血,又是汗,整個人全身粘黏膩。
冷清揚看著鏡中的自己,兩天沒有好好休息,再加上剛才流了那麼多血,整個人看上去臉色有點蒼白,憔悴了幾分。
冷清揚颳了鬍子,把頭髮打理了一下,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直接離開了天雅閣,整個過程半個小時。
一刻鐘后,他把車停在了天際星辰的停車場,一個抬頭就能見到頂樓房間的地方。
冷清揚一到天際星辰的時候,在頂樓的南宮軒和蘇億涵就收到了下面負責監視的人的稟報,南宮軒只是點了點頭,並未表態,蘇億涵讓他們不要告訴蘇婧翎,就讓他們離開了。
等只有南宮圩夫妻兩個人之後,蘇億涵看著一直在看新聞的老公,靠在他身上。
「老公,你準備什麼時候見那個孩子啊!」
南宮軒看著自己的老婆,這個善良的女人,總是用自己那可善良的心去包容所有的事情,對那個冷清揚也不例外。
其實這一天他也感受到了自己老婆心裡的決定,許是她和冷清揚相處了一段時間,在心裡恐怕已經認可了那個男人了。
但是南宮軒也有自己的考量,他不可能輕易的把自己的你女兒交給一個男人,他想看看冷清揚到底有多堅持,又能為這段感情付出多少。
至少現在歲南宮軒來講,蘇婧翎和冷清揚的這段感情中他的女兒付出的多,作為過來人,他很清楚,感情中誰付出的多,收到的傷害也會更多。
作為一個疼愛女兒的慈父,南宮軒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改變蘇婧翎和冷清揚之間的關係,至少要讓樓下的那個男人明白,南宮家的大小姐不是輕易能觸碰的,既然想要得到,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老婆,你怎麼就覺得我會見他呢,他既然不經過我的允許就娶了我的女兒,這樣的男人眼裡還有我這個岳父嗎?這種人就不配做我南宮軒的女婿!」
南宮軒說到冷清揚,還是不免一肚子的火,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被這樣一個男人給糟蹋了,他就恨不得把冷清揚千刀萬剮。
對於南宮軒來說,任何對他女兒不懷好意的男人都是他的仇敵,就像一開始知道傑森喜歡婧翎的時候,他也有一段時間看傑森不順眼,甚至找了很多借口把傑森調離了美國。
這次,在冷清揚的事情上,南宮軒那更是惱火,不聲不響,兩個人居然領了證,想到自己的女兒每天晚上睡在別的男人的懷裡,南宮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蘇億涵怎麼不知道自己老公的脾氣,在南宮軒還沒來帝都之前,她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只是當時的蘇億涵還沒聽到冷家和赤焰門有關係的事情。
「我知道你氣,但是你更愛婧翎,從下午婧翎和你鬧脾氣之後,你可是到現在都沒笑過。老公,平心而論,我覺得那個孩子挺不錯的,除了那個家庭不怎樣之外,單個人能力還是配得上我們家的公主的,最主要的還是我們家公主愛他。老公,我不是在替婧翎說好話,只是希望你能慎重的解決這件事,我知道再過一個多小時穆德他們就要到了。不管冷家和赤焰門之間有什麼聯繫或者矛盾,在你解決這件事的時候能多想想婧翎,那個丫頭和我們一樣,都是愛情至上的人。」
蘇億涵點到為止,沒有具體說要讓南宮軒怎麼做,她不會幹涉南宮軒的公事,但是必要的提醒還是要做的,畢竟這件事關係到他們最愛的寶貝。
南宮軒也知道了自己老婆的意思,雖然心裡還不知道之後自己究竟會怎麼做,但此刻蘇億涵的話他也聽進去了,至少在決定的時候他會慎之又慎。
深夜兩點,在帝都的機場上空,有一架從中東飛來的私人飛機悄然降落,停機坪的外圍已經停了五六輛統一標識的黑色轎車,車旁站著十幾個保鏢。
飛機停穩后,從裡面走出來兩位男人,最前面的是一位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穿著傳統阿拉伯服飾的中年男子,臉上的神色帶著幾分威嚴。身後一位看上去略顯年長,一頭白髮,也是西方人的臉龐,雖然神情嚴肅,但看向前面男人的時候多了幾分敬畏。
兩個人走出機艙后,身後跟著數十位穿著黑色西裝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和在停機坪附近的那幾個保鏢身上的氣勢相似。
汽車邊的保鏢看到飛機上走下來的兩個人後,敲了敲第一輛汽車後座的車窗,低頭說了一聲。
「蕭先生,他到了!」
說完,那位保鏢打開了後車門,蕭晨從裡面走了出來,往飛機停的方向走了過去。
飛機上下來的那幾個人看到蕭晨之後,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幾步,在赤焰門的地位上,蕭晨還比他們高一個級別,怎麼說蕭晨也是總部的人。雖說這些年很少出現在組織裡面,可他依舊是赤焰門總部最恐怖的殺手組的老大,即使這些年這個組已經基本交給了莫夜,可沒人敢質疑蕭晨的權威。
「幽靈,好久不見,沒想到會是你親自來接我,真是不勝榮幸啊!」
為首的男人見到蕭晨后,率先開口,帶了幾分討好的意味,蕭晨也很有禮的握了一下手,但從和這個人的私交來說,也算是不錯的,曾經他們還一起參加過一場驚天動地的戰役。
這次這個男人的到來,蕭晨也希望能和平的把事情解決,至少到目前為止,在帝都的這件事還不算是這個男人對組織有什麼反叛之心。
「好久不見了,麥克,中東的太陽倒是不錯,把你曬得差點都要看不到你了!」
蕭晨難得的開了一個玩笑,也是想緩和一下麥克有點緊張的心情,剛才握手的時候,他還是察覺到了麥克的緊張。
是的,之前的那個神秘人就是二十多年前和他們一起營救蘇億涵的麥克,自從他後來接管了蘇菲亞的勢力,他這些年一直定居在中東。這些年,也算是除了那四個家族以外對赤焰門最衷心的一員了,所以這次在南宮軒一知道麥克違反紀律的時候並沒有立刻下處罰令,而是給他一個當面解釋的機會。
這樣的待遇在赤焰門是很少的,可以說,赤焰門的有些規矩還是非常霸道的,只要是門主認定的違反規矩,他可以不給你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處決。但是這次,南宮軒不但親自調查,還給了麥克一次親自解釋對峙的機會,這也是對麥克所在的沃德家族這麼多年對赤焰門盡心儘力的寬容。
蕭晨的冷笑話真的一點都不好笑,但是卻讓麥克稍微安心了一點,至少從蕭晨的表情中沒有看到那種嚴肅冰冷肅殺的感覺。
「幽靈,謝謝你,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走吧,老大在酒店等著呢!」
蕭晨的這一句話又讓麥克有點緊張了,他可是見識過那位老大的兇殘,雖然這些年修身養性,很少過問組織的事情,但他們依舊怕那位隱世的老大。
麥克臉色有點僵硬,但是看蕭晨在催促,也就跟著一起上了車,五輛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機場,只是車上的兩個人的心情卻截然相反。
麥克雖然已是中年,在中東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就是中東的王,控制著中東百分之七十的軍火,和一半的經濟。但即使這樣的人物,依舊會忌憚即將見到的那位老大,也就是南宮軒,只要說到這個名字,他們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半個多小時后,五輛車安靜的停在了天際星辰的門口,已是凌晨三點,可在天際星辰的門口,似乎是知道這裡即將有賓客到來,已經站了十幾個人。
冷清揚一晚上都在車裡休息,他的位置離天際星辰的門口很近,只要稍微有點聲響,他就能立刻察覺到。
在那五汽車停在大門口的時候,冷清揚就警覺的睜開了眼,那五兩汽車的標誌很熟悉,是軍事集團的雄獅標誌,再看車上下來的人,除了蕭晨,還有幾個國外人,後面幾輛車下來的是清一色的身穿黑西裝的保鏢。
冷清揚一直盯著天際星辰的大門口,看到車上下來的那些人身上的氣勢和上次在閆家宴會出現的那些人一樣,冷清揚知道這些應該都是他岳父的人,只是為什麼這麼晚了突然到訪。
領清揚的心裡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情緒,但是具體在擔心什麼,他不清楚,但是總覺得很快會有事情要發生,而且還是他無法控制的事情。
天際星辰的頂樓,南宮軒一直沒睡,像這樣通宵處理公事的情況這些年已經很少有了,但是你這次,他不想耽誤,哪怕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他也不想等了。
麥克和蕭晨下車后就直接上了頂樓,除了慕德,從中東跟隨而來的保鏢全都被攔在了下面一層,對於這樣的安排,沒人有異議,這是赤焰門的規矩。能見到門主的只有門主身邊的暗衛,保鏢團,還有就是各個分部的負責人,就連慕德,在到達頂樓后也被擋在了房門之外。
此刻的書房裡,南宮軒,南宮諾,傑森都在裡面,蕭天宇,莫夜一直在外面的客廳等著,而蘇浩擎,因為不是赤焰門的人,是不可能出現在這件房間里的。
馬克進去后,和客廳的兩個晚輩打了招呼,蕭天宇和莫夜也很禮貌的叫了一聲麥克叔叔,之後就和蕭晨進了書房。
書房裡,南宮軒坐在辦公椅後面,傑森和南宮諾則站在他的兩側,一起看著一份資料,好像在商量著什麼。
這幾天,可以說傑森是這些人中最忙碌的,他是負責整個赤焰門情報網的,因為這件事情,傑森這段時間不停地在調閱資料,只要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的,他一點都沒忽略。
書房門打開的時候,裡面的三個人同時抬頭看向門口,麥克見到南宮軒后,真箇人就有說不出的緊張,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進來吧,把門關上!」
南宮軒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後整個人靠在椅子上,看著麥克。
「麥克,你應該知道我教你來帝都是為了什麼,司空見他們已經和我說了,我想知道為什麼冷家會有你們的圖騰徽章,難道冷家真的是赤焰門的叛徒。」
麥克沒想到南宮軒會這麼直接了當,原本他還想著該怎麼解釋,但是現在一切的準備都只是多餘,於是,稍微冷靜了一下,就把整件事說了出來。
「是,冷家上任家主冷冠峰在六十年前也是赤焰門的人,當時他的名字是左鋒,如果沒有離開赤焰門,那冷家或者說是以前的左家應該和梅列家族一樣,是赤焰門的護法家族,而我的德沃家族也會是赤焰門的護法家族,只是這一切都因為那個人的叛逃改變了。這是我們德沃家族的恥辱,是我們所有族人永遠無法忘記的仇恨,所以從我爺爺開始,就一直在追查左鋒的下落。直到我查到了華夏國的幻影組織,這個組織的情報系統和赤焰門的太像了,而左鋒當年在赤焰門就是負責情報的。所以這些人,我一直想辦法要尋找證據,我知道單靠一個幻影組織不能說服門主,所以我就想要拿到那枚圖騰徽章。」
麥克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忽然沒有了緊張,他現在只想為自己的家族洗清冤屈,哪怕這件事情在赤焰門幾乎沒人知道,但作為家族的成員,他們有義務證明自己的清白。
南宮軒聽了麥克的話后,陷入了沉思,這件事他的確不知道,六十年前,他還未出生,而麥克也只是聽到他的上一輩再講這件事。原本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南宮軒已經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他的舅舅,楚夜,奈何他那個舅舅本來就不管門裡的事情,對這件事就更加的不清楚了。
而且剛才麥克的那些描述當中似乎有太多的疑點,一個在赤焰門如日中天的人為什麼想要離開,之後還改名換姓。
南宮軒不認為是冷老爺子看不上赤焰門,還有,他為什麼會偷走沃德家族的徽章,當時可是有六個家族有那枚徽章,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更深的原因。
「麥克,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冷冠峰為什麼要叛逃,按你的說法,當時的冷冠峰在赤焰門裡的地位應該不低。更何況六十多年前的赤焰門可以說是橫掃全球,算是最鼎盛的時期,那個時候離開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除非另有隱情,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又或者這只是你們沃德家族和冷家的私仇,你是想把這件事放大,借著赤焰門的力量去報復冷家。麥克,也許你還不知道,你派來的兩個人他們動手的對象竟然是我的女兒,而她,現在是冷家的少奶奶,也就是那位神秘的冷家主母。我希望這件事你考慮清楚在說,不要想著有所隱瞞,既然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必回查個水落石出。」
說話的時候,南宮軒的眼神明顯的不負剛才的冷靜,多了幾分威嚴,讓原本還稍微放鬆了一點的麥克又一次的緊張了。
尤其是聽到司空見和劍靈他們要行動的目標居然是那位被他們的門主和少門主寵上天的大小姐,這下子麥克整個人都哆嗦了,他現在後悔自己這麼衝動了,應該在查到蛛絲馬跡的時候先向總部彙報,而不是私自行動。
赤焰門的人都知道,他們這個門主已經現在管理赤焰門所有事務的兩位少門主,可是把那位大小姐當成公主一樣的寵愛。赤焰門有這樣一個至理名言,得罪了這三個男人,你可能還能留個全屍,但得罪了那位大小姐,恐怕死的時候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門主,我不知道冷家和門主家有姻親關係,更加不知道大小姐是那位冷大少的夫人,對不起,但是我說的句句屬實,沒有半點欺瞞。當年的事情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具體什麼原因會讓他想要離開赤焰門我是真的不清楚,我的父親告訴過我,當年赤焰門的總部魂島,當時想要離開那個島嶼,除了有門主批示的通行證就只有那六枚圖騰徽章。冷冠峰就是偷了屬於我們沃德家族的徽章才得以離開魂島,之後就徹底得消失了,在他離開前,還刪了他所有的資料。門主,知道當年真相的恐怕現在只有冷冠峰一人了,我願意和那個老頭子當面對質,我也想問問,為什麼當年他要背叛赤焰門,要利用我的父親。」
南宮軒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六十年前的赤焰門的確在魂島,但是當時的那個地方除了是赤焰門的總部,還有一個關押囚犯的牢籠,進了那裡的人除非是死,不然永遠都走不出來。
南宮軒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如果赤焰門沒有對不起冷冠峰,按麥克說的冷冠峰真的是一個地位不低的身份,那他肯定不會離開赤焰門,除非有其他的原因。
而且進了赤焰門的人,除非是死,或者經過門主的特赦,否則永遠不得離開赤焰門,一旦叛逃,將受到最嚴密的追殺令,全球通緝。這樣的追殺令是沒有任何人能躲避的,而冷冠峰居然安然無恙了這麼多年,除非是有人特地放過,否則絕不會這麼幸運。
一開始,南宮軒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在麥克來之前,他手裡有一份資料,就是當年在魂島發生的事情。按照麥克說的那個時間點,魂島還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整個關押死囚的密室發生了嚴重的火災,所有關押在內的人無一倖免,全都喪命,其中還有一些負責看守的守衛。
而當時的技術沒有現在那麼先進,對於實體的辨認也只能有一個大概,更何況還是一場大火之後的焦屍,南宮軒就有一種直覺,他覺得這中間一定有某種聯繫。
不過現在在麥克這裡,南宮軒已經確定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現在唯一知道真相的恐怕只有那位冷冠峰了。
想到這,南宮軒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如寒冬冰雪的冷意,整個房間的人都感受到了南宮軒身上的低氣壓,他們知道這是南宮軒要有大決定的前兆。
「傑森,去調出六十年前冷冠峰離開前一個月魂島關押的人的資料,另外,那個臭小子是不是在樓下!」
南宮軒忽然想到了冷清揚,作為冷家的家主,又是幻影現在的負責人,說不定這個年輕人會知道一些事情。
傑森聽到南宮軒的回答,非常嚴肅的回答道,就連稱呼也變得更加正規了。
「是的,門主,他一直在下面的停車場!」
「好,讓他上來,我要先問問他知不知道那件事!」
「是,我這就下去!」
說完,傑森就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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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她和他一言不合,直接開打。
好吧,所謂不打不相識,可為何,
第二次見面時,他就那般自然地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喂喂喂,男人,我們有熟到這地步嗎!
第三次見面,這個冷酷鐵血的男人居然惡狠狠地在耳邊威脅道:「女人,離你身邊所有的雄性生物遠一點,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
誰來告訴她,這是什麼節奏啊。
於是,她弱弱的問了句:「你也算嗎?」
「……」
此話一出,立馬感受到男人身上泛起一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