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被人跟蹤
窗戶邊,傑森接收到了冷清揚傳來的眼神,抿了一下手裡的紅酒,臉上閃過一絲笑容,一旁的蕭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拉著他坐回了沙發上。
「真有意思啊,看來那個男人很敏感啊,這麼遠都能看穿你眼神中的含義,傑森,我現在特別期待能早點見到這個男人。」
「好了,天宇,既然這次你們來也為了軍事集團的事,相信你們會有見面的機會。傑森,現在婧翎也見了,那個男人也算是見到了,說說自己的看法吧,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繼續默默守護著那個臭丫頭!」
蕭榕嫣也看出了剛才冷清揚的挑釁,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還真的如外面傳言的那樣,非常的霸道,不過想到美國那幾個霸道的男人,蕭榕嫣還真想看看這幾個人會有怎樣精彩的博弈。
蕭榕嫣其實還挺羨慕蘇婧翎的,至少冷清揚會在乎她,至少冷清揚在見到蘇婧翎和其他男人走的近的時候,會表現出霸道的一面,即使在傑森他們看來這樣的霸道有些過了。可作為女人,蕭榕嫣是想得而得不到的,恐怕她現在即使和一個唐人睡在一張床上,美國的那位也會不為所動吧。
傑森在聽了蕭榕嫣的話后,陷入了沉思,這次過來,本就是他衝動之下的決定,到現在,傑森也沒想明白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面對蘇婧翎。
如果除去蘇婧翎的關係,對傑森來說,冷清揚也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對手,也可以說是同類人。當年傑森在訓練冷清揚的時候,就對這位比他大四歲的學員非常欽佩,他們這些做教官的在帶學員之前,都會對這些人做個詳細的了解。
當時傑森一眼就選中了冷清揚,只因為他能在十八歲的時候就能成為華夏國帝都軍區的上校,並且已經是飛鷹的大隊長。傑森很清楚華夏*隊的升銜制度,而一般能當上一個特種大隊大隊長的年紀都要三十歲以上,並且有十年以上的軍齡。
而冷清揚則用了短短五年時間,他創造了華夏*隊很多個第一次,這樣的成就有天分更需要後天的努力,所以傑森很重視這個學員。
可是以前欣賞甚至有心想要深交的一個男人有一天成為了他的情敵,奪去了他心愛的女人,傑森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冷清揚。對於蘇婧翎,如果之前還有一些想法的話,至少在剛才見到蘇婧翎說到冷清揚的表情時,他就覺得自己不該在多說些什麼了。
與其說破所有的事情,還不如讓自己重新回到哥哥的位置上去守護著蘇婧翎,保護著蘇婧翎,至少這樣,他還能陪著蘇婧翎。當然,如果有一天,他發現冷清揚並不是蘇婧翎所託之人,或是讓蘇婧翎瘦了委屈,傑森必會站出來帶走蘇婧翎,傑森相信冷清揚也明白這一點。
「呵呵,沒想過我曾經的學員會是奪走我心愛之人的情敵,你說這可笑不可笑,和八年前相比,他更加的穩重了。如果十八年前,他不可能沉得住氣在外面不進來,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安排在婧翎身邊的人應該拍到了我和婧翎擁抱的照片。你們覺得按一般人的思維,作為情敵,是不是應該先見一面呢,可是他卻沒有。看來這些年,華夏國的軍隊和那個冷家磨掉了他的尖銳和鋒芒,他更懂得隱忍了,只是我希望他能真心對婧翎,不要給我後悔的機會。」
傑森心裡還是很看重冷清揚的,其實內心深處有一種聲音再告訴他,如果蘇婧翎和他無緣,冷清揚也的確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伴侶。
「傑森,想不到你對冷清揚的評價這麼高,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很對,他很會隱忍,不然這些年冷家早就翻天了。所以其實婧翎和他在一起也是一個很好地選擇,他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不過傑森,你是準備放棄婧翎了嗎?」
蕭榕嫣試探的詢問傑森,同時不放過傑森臉上任何一抹表情,剛才傑森的那番話,至少讓她看出對冷清揚這個男人,傑森還是很看重的。但感情上的事,不關乎男人之間的欽佩,有起蘇婧翎還是他從小愛著的女人,如果真能這麼輕易放下,傑森就不會來帝都了。
傑森輕笑了一下,他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對任何的是都很洒脫,可現在看來,他也有自己的不舍。即使心裡已經清楚蘇婧翎的心不在他身上,可真要他親口說出那句『放下了』,真心是做不到,他始終對冷清揚的態度還是有所保留。
「不知道,很矛盾,如果真的只能這樣,那我就以一個哥哥的身份一直守著她吧,希望那個男人不要讓我有動搖的機會。」
蕭榕嫣走到傑森面前,以一個姐姐的身份拍了拍傑森的肩膀,像是一種鼓勵,又像是在安慰。
「放心吧,婧翎也不是那種輕易被騙的女人,我們就且看著吧,如果冷清揚真有什麼額不好的地方,到時候我不會再一味地幫著婧翎了,只是傑森,我還是希望你能早日放下。」
傑森點了點頭,繼續沉默著,蘇婧翎離開了,整個客廳的氣氛一下變得格外的凝重,大家的心裡都有著一種悲傷,只是此刻的蘇婧翎不知道罷了。
星期五,又是學生們最開心的一天,蘇婧翎也是一樣,上午上完兩節課就沒事了,昨晚冷清揚答應她可以讓她去觀摩飛鷹隊訓練的情景,正好讓她看看飛鷹隊的隊員在動作上的一些習慣,這樣也好為她設計的武器做最後的調整。
上午課結束后,蘇婧翎準備開車回軍區,就被雲朵和殷黎蕭攔住了。
「婧翎,這幾天你在忙什麼啊,搞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前些天你居然還逃課了,走,今天你必須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反正下午沒事,我們正好可以聚一聚。」
雲朵一攔住蘇婧翎就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不給蘇婧翎任何拒絕的機會,等到蘇婧翎有機會開口了,殷黎蕭又說話了。
「走吧,婧翎,我們都訂了位置,魏銘御過兩天就要回美國了,走之前想在聚一聚!」
蘇婧翎想了想,反正後面兩天休息也可以去看飛鷹的訓練,就點頭答應了。
這次殷黎蕭倒是低調,沒有選擇那種奢華的飯店,而是選了一間比較偏,但環境非常雅緻的法國餐廳,他們到的時候魏銘御已經在那等著了。
魏銘御一見蘇婧翎就激動的站了起了,立刻給蘇婧翎拉椅子,倒水,可謂是十分殷勤,這倒是讓蘇婧翎有點不習慣。她這次答應殷黎蕭來吃午飯,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和魏銘御說一聲抱歉,那天在魏家宴會上怎麼說也是攪了他們的局。
雖然魏家沒說什麼,可蘇婧翎還是要說一聲抱歉,而且那天魏家也是站在她這邊的,雖然沒有太明顯,可蘇婧翎已經記在了心裡。
蘇婧翎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端起來敬向魏銘御。
「魏少,這杯酒敬你,算是對那天在你爺爺壽宴上的冒失賠罪了,也謝謝那天你和你父親對我的維護。」
魏銘御受寵若金,立刻端起面前的就被一飲而盡,其實那天的事情他真的沒放在心上,尤其是知道蘇婧翎和冷少,蕭家簡家有關係的時候,他更覺得那些根本不算什麼事,更慶幸那天即使阻止了自己的父親,反過來幫著蘇婧翎說話。
雖說魏銘御也沒有特別想通過蘇婧翎認識冷家或者蕭簡兩家的人,可有了蘇婧翎這層關係,至少以後會是一種便捷。
「婧翎,你這樣可就不把我當朋友了,其實那天的事情本身就是對方主動挑事,我們作為主家,也不能讓客人在我家舉辦的宴會上吃虧了。」
「好了,你們就別謝來謝去的了,銘御,婧翎可不是小氣之人,大家都是朋友,不用這麼客套,來,今天我們就是單純的聚會!這次你去了美國估計要等到年底才能見面了,真不知道你怎麼想著去美國念書,帝都大學也不差啊!你看看,連從小在美國生長的婧翎都來帝都大學,你們這些人還崇洋媚外。」
殷黎蕭一想到魏銘御又要離開,心裡不免有點不樂,當年他,閆易澤,魏銘御三個說好一起在帝都大學念書,可最後魏銘御卻瞞著他們去了美國。而現在,他們和閆易澤的關係也越來越生疏,以前的鐵三角幾乎要散了。
魏銘御也是有口難言,生長在這些家族,自己的未來又有幾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就算是帝都第一大少冷清揚估計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好了,黎蕭,你就別再說這些了,難道每次銘御回美國的時候你都準備上演這樣一齣戲嗎?我都看膩了!」
雲朵實在是不想打擊殷黎蕭,可這個人不打擊不行,這樣的戲碼她已經看過五六次了,真的看得眼睛都快長針眼了!要不是殷黎蕭平時女人換個不停,雲朵真要懷疑他和魏銘御有斷袖之癖呢!
蘇婧翎看著他們幾個吃個飯還打打鬧鬧,互相揭短,也跟著笑了,雲朵他們幾個的關係和她美國那些朋友的關係一樣,都是從小長大的情誼。那冷清揚呢,他有沒有從小長大的朋友呢,不過想想這種從小就被當家主接班人培養的人,他們的童年又豈會這麼歡樂。
就比如她的大哥和大表哥,兩個人從小接受的培訓比他們要多的多,十幾歲就被安排進了組織學習。
幾個人吃完午餐,準備去下一個地方繼續活動,魏銘御來的時候知道自己要喝酒,就讓家裡的司機送了過來,而殷黎蕭和雲朵則是坐著蘇婧翎的車過來的。
午飯之後,他們也都坐上了蘇婧翎的跑車,下一個目的地是位於帝都郊區的一個拳擊場,這是魏銘御每次離開前都會和殷黎蕭去的地方,兩個人都要切磋一場才肯罷休。
從吃飯的地方到拳擊場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只是這段路比較偏僻,而且還是一條環山公路。
蘇婧翎開了大概十分鐘,就感覺身後有兩輛車一直跟著,其實在來的時候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條路車流很少,但是岔路很多,蘇婧翎他們去的餐廳在山頂,而且那裡就只有那一家餐廳,其他的都是比較休閑的咖啡茶座,一路上,蘇婧翎就看到身後有一輛車一直跟著他們到了山頂。
因為之前在美國經常有被跟蹤的婧翎,所以蘇婧翎在這些事情上非常敏感,也非常警覺,只是到了山頂后,那輛車就停在了山頂的第一家咖啡店,沒有繼續跟著,蘇婧翎也就打消了防範。
不過現在,蘇婧翎心裡已經確定了七八分,他們應該是被人跟蹤了,不然不會這麼巧合,他們走正好這輛車裡的人也要離開,而且看身後那兩輛車配合的方式,算是跟蹤技術當中最常見的,交叉掩護。
如果一般人不注意汽車的牌照,車型,他們那兩輛車利用路上其他的車作掩護,很難被人發現,只是他們現在要跟蹤的對象里有一個蘇婧翎,她可是反跟蹤高手。
蘇婧翎不確定這幾個人的目標,他們車上四個人都有可能是對方的目標,除了魏銘御,因為再來的時候魏銘御不在車上。
蘇婧翎看了看車上另外三個人,顯然他們三個沒有發現這一點,她也就不想告訴他們免得他們心慌。
蘇婧翎踩了一下腳下的油門,看了一下車上的導航系統,再過四五分鐘他們就要進入郊區了,這裡的車流很少,路上基本見不到汽車。如果這幾個人真的有下一步的行動,那麼那段路是最好的行動時間,沒有岔路,蘇婧翎根本不能利用路線逃脫。
車后的兩輛車看到蘇婧翎的車速提高了,他們也跟著提高了車速,坐在後座的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看著前面這輛紅色的跑車,手在車坐上打著節拍。
「老大,他們可能發現我們在跟蹤了,車速加快了,我們要繼續跟著嗎?」
「踩油門,跟著,前面就是一條直路,今天不是周末,這裡很少有車經過,今天必須把那個丫頭給綁了,不然又要受那個人的氣了,通知後面的車,準備行動。」
司機聽了自己老大的話,加下油門踩到底,並且用對講機和後面車上的人聯繫,不過坐在副駕駛的人說話了。
「老大,那車裡坐的另外三個可都是帝都的富家少爺,雲家,殷家還有那個魏家,這三個可都不是好惹的,我們真的要為了一個小丫頭和這三個家族開戰嗎?老大,要不我們另找時間,今天就算了!」
說話的人算是這個老大身邊的軍師,平時腦子最活絡,也最會分析利弊,剛才在山頂看到車上下來的幾個人他就覺得今天這場行動不宜實施。雖然他也知道這次他們身後的那個人的身份,可她也知道那個人有多心狠手辣,自私自利,一旦事情泄露,那個人肯定不會保全他們。
不過他的話沒有起到作用,那個老大已經打定主意了,雲家殷家算什麼,他現在的金主可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冷家的人。
再說,他在帝都的黑暗界也算是排的上號的,真要拼實力,他不輸於任何一個那些所謂的世家,只不過他做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在別人眼裡,總是低人一等。
「就今天,待會讓兄弟們都注意了,不要傷了那幾個就行,至於那個丫頭,留著一口氣就行,對方可是下了死命令,必須把這個女人抓住。」
「是!」
軍師見自己的老大堅持己見,也只能服從命令,他也弄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老大會和那個冷家大爺攪和在一起。他們和藍劍宏暗自聯繫,只是因為藍劍宏的身份,他們這種人最怕的就是條子,而藍劍宏卻是帝都條子的頭頭。
而藍劍宏也看中了他們手裡的黑暗勢力,有了這股勢力,也讓藍劍宏獲得了很多黑暗界的秘密,為自己的政途添了很多的勳章,可以說自古警匪都是一路人。
收到老大的命令,原本還一直緊跟著蘇婧翎的兩輛車忽然提了車速,向道路兩邊開著,試圖夾擊蘇婧翎的汽車。
蘇婧翎還真沒想到帝都還有這麼大膽地人,雖然這條路上過往車輛幾乎沒有,可畢竟是大白天,他們也真敢光天化日之下動手。
此刻,車上的殷黎蕭和魏銘御也發現不對勁,他們的車子已經被圍住,再傻的人也能看出對方肯定不是想要超車了。
「黎蕭,我們被跟蹤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又惹了什麼風流債啊!」
魏銘御首先想到的就是殷黎蕭是不是有闖了什麼禍,因為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有因為殷黎蕭玩了黑道老大的女人,對方派了十幾個人把殷黎蕭綁了狂揍了一頓。
雲朵之前還沒察覺,等魏銘御一開口,立刻慌了,她可從沒遇過什麼綁架的事情,從小家裡就把她保護的很好,再加上她家世代從軍,別人也不敢隨便打雲家人的主意。
尤其現在蘇婧翎也加快了車速,直接油門踩到底,整輛跑車幾乎快要飛了起來,整個車開的就像一條蛇在游,而剛才夾擊的兩輛汽車忽然往中間開,試圖把蘇婧翎的車撞停。
「砰……」
蘇婧翎坐的位置突然受到車子的碰撞,整個人的身體往前傾了一下,車子的速度因為受到阻撓也慢了下來。
蘇婧翎從後視鏡看了一下車身,整個半邊的油漆已經全都蹭掉了,不過還好車身沒事,蘇婧翎不可能坐以待斃,這樣被兩邊攻擊最後只能束手就擒。
「啊!」
雲朵被車一撞,完全嚇傻了,害怕的尖叫著,她長這麼大可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殷黎蕭,你這個花花公子,你欠下的風流債怎麼還要搭上我們啊,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看夠美男呢,我不想這麼早就死啊!完了完了,殷黎蕭我要和你絕交,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此刻的雲朵已經完全慌了神,這樣的場面她只是在電視里看過,誰會想到自己也能碰上啊!
殷黎蕭看著雲朵害怕的樣子,眼淚奪眶而出,立刻把她護在懷裡,以防他因為汽車的強烈撞擊而傷到,他現在也以為這些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他們要找的人是我,我跟他們離開就行了!」
「好了,你們一個個都別吵了,這些人還不一定是沖著黎蕭的,這批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所有的行動都是經過精密籌劃的,殷黎蕭,你的那些風流債還不至於讓對方花高價請這些人來。」
蘇婧翎一開始聽到魏銘御的話也以為這些人的目標是殷黎蕭,可是看到對方接下來的一連串動作,這樣的人物可不是一點點的價錢就能請到的。
風流債這種事處理方式有很多,可聰明人都不會選擇這種勞民傷財的方式,而且看他們的狠勁好像是要痛下殺手了。
蘇婧翎保持著自己的理智,如果車上就她一個人,要擺脫這幫人很容易,不過現實很殘酷,雖然殷黎蕭和魏銘御是男人,可蘇婧翎不知道他們的身手,而雲朵就更沒指望了,看那慌張的樣子一看就是備受寵愛的溫室里的花朵。
蘇婧翎現在真的很後悔,昨晚才讓冷清揚撤走了安排在她身邊的保鏢,今天居然就出事了,想到昨晚為了讓冷清揚答應這件事,她可是費了多少口舌,差點就要用上美人計了。現在好了,這麼偏僻的地方,就她一個人還帶著三個可能成為拖油瓶的人,怎麼才能安全離開啊!
原本蘇婧翎覺得反正蕭榕嫣安排了人在她周圍保護,就可以不用麻煩冷清揚在另派人來,只是今天中午她還把蕭榕嫣安排的人也遣走了,蘇婧翎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她雖然不是什麼善人,但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而上海一些無辜的人,而且她還真心把雲朵,殷黎蕭當成自己的朋友。
這時候殷黎蕭和魏銘御見那兩輛追他們的車緊追不捨,再加上蘇婧翎的話,兩個人都看著蘇婧翎。
「蘇婧翎,你的意思是他們那些人都是沖著你來的!不會吧,你才來帝都多久啊,誰和你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居然上演這麼大一場戲!」
蘇婧翎現在也沒空回答他們的問題,她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是我,我現在在帝都東城往拳擊場方向的省道上,有兩輛車要圍堵我,趕快過來增援。」
蘇婧翎此刻只能向保護她的保鏢求救,不過遠水始終救不了近火,在他們到來之前,蘇婧翎必須要保證一車四人的安全。
「你們兩個男人身手怎麼樣!」
蘇婧翎必須先確認自己這邊的攻擊力,才能做接下來的計劃,看著這兩個豪門少爺,她還真的不報多大希望,只是希望他們在情況危急的時候能暫時自保一下。
「我接受過五年的訓練,跆拳道黑帶,對付一些小嘍啰不成問題。」
殷黎蕭現在也變得嚴肅了,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從蘇婧翎開口說這些人有可能是沖著她的時候,殷黎蕭就覺得這和他以前碰到的那些人不一樣。
雖然還未見到車裡的人,可從剛才的幾次追車中,他覺得的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殷黎蕭雖然也見過血,可此刻的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
「我也是,接受過家裡的訓練,這幾年在美國一直在練散打,估計能應付一下。」
魏銘御也提高了警惕,眼睛盯著身側緊跟著他們的車,迅速的回答了蘇婧翎的問題,他和殷黎蕭的想法一樣,這次他們真的遇到大麻煩了。
這兩個男人的回答似乎讓蘇婧翎很失望,那些所謂的額家族的訓練也都是些最基本的防禦能力,對付一般的小打小鬧還可以,可一旦遇到高手,那就是分分鐘被滅的節奏。
就在蘇婧翎想著怎麼擺脫活著拖延時間等待救援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傳來「砰」的一陣巨響,對方的車又撞了上來。
隨後,兩側的車像發了瘋似的,接二連三的不停撞擊,眼看著副駕駛那邊的門快要被撞的變形了,如果在這樣下去,整個車都要撞廢了。
這時,後車玻璃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蘇婧翎一看,心裡立刻大嘆不妙,對方居然有槍,這下想要順利擺脫可就更加困難了。
蘇婧翎腳下的油門再一次的踩到了底,車子如離線的箭飛了出去,蘇婧翎利用這段時間立刻交代任務,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希望這兩個男人的悟性能高一點。
「銘御,打開你前面的抽屜,裡面有兩把槍,黎蕭你後座腳下的墊子下面也有,這都是自動手槍,打開保險就能射擊,把那把最小給雲朵。雲朵,你現在就蹲著,不要把腦袋露出來,這把槍你先拿著,以防不測。」
魏銘御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只是機械的聽著蘇婧翎的話,照著她的要求行動,而殷黎蕭也是如此,不過比魏銘御稍微好一點,畢竟他這些年為了防範他的兩個哥哥,也見到了很多骯髒危險的事情。
不過這次的場面殷黎蕭明顯也是受到了很大的震驚,他把那把小槍放在雲朵的手裡,自己的手還在顫抖。
「婧翎,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啊,在帝都怎麼還有這樣一號人物啊,這還有王法嗎!」
蘇婧翎從自己車墊下面也拿出一把槍,不過這把可比魏銘御他們幾個的要拉風的多,一把自動機槍,這些可都出自蘇婧翎自己的設計。
還好當時她小叔送這輛車的時候她多了一個心眼,把這輛車讓蕭榕嫣送去改裝了一下,整個車身都換成了防彈材料,輪胎也換成了真空胎,只要子彈不是擊穿輪胎就還能行駛,裡面也配了幾把槍。
「要是猜得沒錯,這些可都是你們帝都暗界的地頭蛇,不過你們這些只知道玩樂的大少肯定是不會見到的,你們幾個都把腦袋壓低了,小心子彈穿過你們的腦袋。放心,我的車都是改裝過的,他們暫時還不會傷到你們,我的人還有一段時間才能來,如果有什麼情況,你們兩個要保護好雲朵。」
說完,蘇婧翎打開駕駛位的車窗,對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反手拿槍,想著外面就是一槍,命中目標,直接擊穿了對方汽車的輪胎。
就聽車后一陣巨響,那輛被擊中的汽車直接撞上了路旁的圍欄。
殷黎蕭聽到聲音后忍不住抬頭看向車后,就見一輛汽車冒著煙,車旁還站著幾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朝著他們打了幾槍,只是蘇婧翎的車速太快,那些子彈都打偏了。
看到蘇婧翎這一眨眼的時間就解決了一輛車,剛才還有點緊張的殷黎蕭瞬間復活了,心裡滿滿的崇拜,看向蘇婧翎,眼睛都冒著精光,似乎忘記了他們還處在危險之中。
「婧翎,太厲害了,你這槍法,簡直神了。」
「別得意的太早,還有一輛車呢,魏銘御,你把副駕駛的車窗放下,不要抬頭。」
說完,蘇婧翎直接把機槍架在了魏銘御的背上,槍口正好抵著車窗,一個急剎,車子停了下來,而一直緊追著他們的車因為來不及剎車,直接從他們的車旁超過。
就在對方的車要超過蘇婧翎的時候,蘇婧翎連開兩槍,一槍打穿對方的車窗,一槍直接命中對方司機的腦袋,就見那輛車失去控制扭啊扭的撞上了前面的護欄。
蘇婧翎也無暇去管車上的人的情況,直接踩了油門離開了這裡,剛才她在開槍的時候看了一眼車上的人,看來對方也只有第一輛車裡的人有槍,心裡也稍微放心了幾分。
不過在蘇婧翎以為逃離危險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的道路上閃著亮光,蘇婧翎心裡暗嘆不好,那地面上明顯被人做了手腳,可是因為車速太快,等發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剎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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