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 陸行厲真正的意圖
最可恨的是,夏露不知道現在洪誠孝在哪裡,警察並沒有關注到有這麼一個嫌疑人存在。
夏露礙於種種原因,也不敢以自己的名義舉報洪誠孝。
也許,等她足夠討好到陸行厲之後,可以讓陸行厲替她報仇?
夏露越想越覺得這樣可行。
她和父母噓寒問暖完之後,開始了解陸行厲什麼時候過來。
夏露的父親說:「他晚上七點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和他獨處,一定要懂得把握住機會。我已經給過陸行厲暗示,我相信他肯定能明白我的暗示。」
這是一個是男人都懂得的暗示。
夏露父親賣女求榮,他總不能直白的跟陸行厲說。這有辱陸行厲的身份地位。
陸行厲說不定就不願意要夏露了。
所以,夏露的父親,用比較委婉和含蓄的話,暗示夏露今晚想要和他見一面,在床上聊聊天什麼的。
「現在已經四點多了。」夏露看一眼時間,只覺得時間緊迫。
「我和你媽已經給你準備好衣服和化妝品,你快去準備一下。」夏露的父親連忙說道,「我們就住在樓下的普通套房,明天一早,再和你匯合。」
說著,夏露的父親又改口道:「不,等陸行厲離開后,或者滿意之後,你再過來找我們也不遲。」
「記住,千萬不要心急,一切要以陸行厲為中心。他沒讓你走,你絕對不能走,也不能心急的讓他走。」
「而且,還要多提及到家裡的情況,老實的告訴陸行厲,我們需要他的資金接濟。」
夏露對父親的話,一一記住下來。
之後,她父母就離開這套總統套房。
為了能讓陸行厲提供最好的『體驗』,夏露的父親下了血本,給夏露訂了一套總統套房,每晚住房費用就要八千多。
是他僅剩的身價的三分之一。
他們只能訂一套普通套房,五百塊一天,也很肉疼。
但是沒有辦法,前期不投資,後期就得不到回報。
夏露的父母,把希望全部投注在夏露身上,萬一夏露今晚沒有伺候好陸行厲,他們身上的錢馬上就要用完,一家三口就得流落在街頭。
夏露一個人在套房裡,首先去浴室洗了一個牛奶浴,然後又做了一個香薰美容,美髮,以及美膚spa。之後,又敷面膜,頸膜,和手膜。
這樣弄了一套全身美容,已經將近七點鐘了。
夏露趕緊換上她父母給她準備好的衣服。
是一條性感的弔帶短裙,絲綢軟滑的質地,很簡單的純黑色,穿在夏露身上,將她白嫩的肌膚襯托得更為之雪白,黑的黑,白的白,唇色極好,雙眼嫵媚。
夏露坐在梳妝台前,給自己畫了一個清純的淡妝。
她穿得如此性感,身材凹凸如同一個尤物,卻又一張清純稚氣的童言,這對男人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誘惑。
相比美艷的臉蛋,男人更喜歡又性感又清純的尤物。
做好一切準備后,夏露耐心坐在床邊上,等到陸行厲的到來。
為了讓陸行厲今晚盡興,夏露的父親還準備了酒和助興藥物。
等下只要有機會,夏露就會和陸行厲喝下加了藥物的紅酒,相信他們會有一晚刺激又完美的體驗。
七點整。
陸行厲沒有準時來到。
夏露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焦躁等待,冒出薄薄的冷汗。
七點過了一刻,門口才傳來動靜。
陸行厲也有房卡,他無需敲門,直接就可以刷卡進來。
聽到門口的動靜,夏露緊張得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噗通噗通的狂跳。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方向,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面如冠玉的俊美男人,緩緩會昏暗曖昧的燈光下,走了進來。
他身穿白色襯衫,黑色馬甲,黑色西裝外套和黑色長褲,優雅得如同古堡里的爵士。
他的皮膚白皙卻矜貴,雙眸深邃迷人,手指潔凈修長,手腕上帶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貴手錶。
他瞥了一眼坐在床上,短裙性感的夏露,一言不發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翹起長腿,單手托著腮,似乎在打量夏露的價值。
夏露被陸行厲打量得很緊張,心裡忐忑得不行。
她換了一個坐姿,更突顯出自己傲人的胸部,和大白腿。
她對陸行厲展開一個盡顯魅力的笑容,「厲少,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這段時間,我天天做噩夢,每天都過得渾渾噩噩的,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從醫院裡醒來,一切都變了。」
「家裡破產了,父母又聯繫不上,我一個人待在醫院裡,每天面對醫生和護士的問題,過得很惶恐不安。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我很害怕會隨時被醫院趕出去,但沒想到,竟然一直有一個好心人資助我的醫藥費。」
「我後來才知道,這個好心人就是厲少你!」
「我,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以為我已經被這個世界給拋棄了,沒想到,最後是你拉了我一把。」
「我現在身上,除了我自己,其餘什麼都沒有了。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懇請你要了我吧!」
「讓我做你的人,讓我在身邊伺候你,只要能報答你,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夏露表示出足夠的真誠和忠心,彷彿陸行厲就是她的主人。
而她,是陸行厲的女奴。
她見陸行厲沒有說話,還在打量她的價值。想到陸行厲的身份,肯定不是主動的一方,於是夏露大著膽子走過去,輕輕靠近陸行厲身邊,試圖觸碰他。
緊接著,下一刻,陸行厲聲音冷漠道:「不想被我在擰斷手,就不要亂動。」
夏露唇色煞白,頓時僵硬住身子。
她能清晰感受到,陸行厲身上的冷意和嫌惡,他分明對她的身體沒有意思!
為什麼會這樣?
他既然對她沒有意思,今晚為什麼會出現?
夏露開始忐忑起來,緊張的看著陸行厲,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當時為什麼會發生車禍?」陸行厲側過頭,盯著夏露問。
「我……」夏露微微恍惚,似乎跟不上陸行厲跳躍的思維。
今晚她是要向陸行厲獻身的,怎麼突然就問起她車禍的事情?
這有什麼關聯嗎?
夏露下意識就想撒謊,卻被陸行厲直接看穿,警告道:「我知道警察找你問過口供,也知道你當時在說謊。你最好老實說真話,你這種拙劣的話沒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