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 情敵行為
「安安,你想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不管我能不能做得到,我都一定會努力去做的。」董斯年很感激道。
董斯騰對他來說,實在太重了。
盛安安救了董斯騰,等於是救了董斯年的命。
盛安安倒也沒有想要董斯年為她做什麼事。她讓董斯年先別管要怎麼報恩,當務之急,是要去看一下董斯騰的情況。
「等我需要你報恩的時候,你再幫我做事就行了。」盛安安道。
董斯年說好。
之後,他們就去了病房裡看董斯騰。
有護士正在給董斯騰做手部和腳部按摩。
這讓盛安安再次想到滑雪場里的那個人。
她打算等一下,打電話問一下許沉,這個人的情況。畢竟,她剛剛和盛霆北離開時,好像一直都沒有再看到他。
他不會在回去接應盛霆北和董斯騰的時候,也被困在滑雪場里了吧?
今晚這種天氣,要是被困,必然會被冷死的。
盛安安越想越不放心,她於是出去給許沉打電話。
盛安安出去的時候,盛霆北看了她一眼,似幽怨又似患得患失。
打通了許沉的電話,盛安安就問他:「你知道那個編號12號的人,現在在哪裡嗎?」
許沉略感疑惑:「編號12是誰?」
「就是那個員工服上寫著12號的人,他應該是你滑雪場里的工作人員,你知道他現在還好不?」盛安安問。
12號工作人員?
許沉這才想起來陸行厲穿的那套員工服,後面背上就是12的號碼。
盛安安關心陸行厲的去向。
她擔心陸行厲也被困在了滑雪場里,而沒人知道。
「你知道這個人平安出來了嗎?」盛安安又問。
「我……」許沉一時心情複雜。
他也傾慕盛安安。
盛安安卻在他面前關心陸行厲,許沉沉默久久。
「怎麼了嗎?」盛安安見許沉不說話,奇怪問道。
她哪裡清楚許沉複雜而糾結的心情,她壓根就和許沉不熟悉的,更加不會猜到許沉對自己的傾慕之心。
她只是奇怪許沉為何突然沉默。
「12號沒事的。」半晌后,許沉回道:「我剛剛離開滑雪場的時候,數清了每一個員工,他們都在這裡,沒有人走失,你放心吧。」
聞言,盛安安頓時放下心。
「那就好。」她輕輕笑了出來,說:「謝謝你許沉,今天實在太麻煩你了。」
「那,」許沉乘勢追擊道,「下次我可以約你出來吃頓飯嗎?就當是你謝謝我。」
「可以的。」盛安安笑著答應,「我請你吃飯。」
「好,就這麼說定了!」許沉激動不已,他和盛安安約了一個時間、地點。
之後,盛安安稍稍沉吟一下,然後問許沉:「你知道12號的名字嗎?」
許沉才剛剛激動的心情,被盛安安的問題,如同當頭澆下一盆冷水,心中涼涼的往下沉。盛安安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居然關心起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這正常嗎?
陸行厲的魅力,當真如此之大?就算盛安安不知道他是誰,還是忍不住對他起了關注?
現在尚且如此,那之後呢?
若是盛安安知道12號就是陸行厲,他們身份與地位相當,完全沒有理由阻擾他們在一起的。許沉雖然不喜歡盛霆北,但也不想把盛安安讓給陸行厲。
況且,剛剛盛安安才答應和他一起吃飯呢。
許沉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他把陸行厲當成和盛霆北一樣的情敵。
於是,許沉對盛安安說謊:「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這家滑雪場之前,一直都是我爸和朋友一起管理的,我只是混個頭銜而已。裡面的員工,我全都不熟,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
許沉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這樣啊。」盛安安想想也正常,許沉堂堂一個小老闆,哪裡會清楚記住底下員工的名字?
許沉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只是,盛安安還有一個心中疑問。她問許沉:「那個人,真的是你們滑雪場的員工?」
許沉一聽,頓時就心知不妙。
盛安安那麼聰明,肯定是察覺到什麼了,否則,她不會這麼問他的。
「當然是真的。」許沉假裝語氣平常道,「不是我們滑雪場的員工,是刷不了我們的卡的。」
盛安安點頭,說明白了。其實,她還想問許沉,要一下那個人的資料。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拿到12號的資料,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然後呢?
她其實,也沒什麼事情需要再和他見面的。他完成他的任務,把她救出去;她也答謝了他,已經是互不相欠。
她和他沒必要再見面了。
盛安安也搞不懂自己心裡的想法,她可能是風雪吹糊塗了腦袋。
她和許沉掛了電話之後,就回去病房裡看董斯騰。
許沉則一晚上都在想著這件事,次日一大早,許沉就給滑雪場的經理打電話,讓他們把12號員工給辭退,之後,不管是什麼人問起12號員工的事情,都告訴對方,12號在今天離職,回去老家了。
不是許沉想得太多。
而是他不想事後,盛安安派人過來問的時候,會發覺到蛛絲馬跡。既然已經撒了謊,那麼就要儘力完善謊言。
許沉可不是大善人,他又不是月老,才不可能撮合陸行厲和盛安安。
醫院裡。
盛安安和盛霆北,陪同著董斯年在病房裡度過了一晚上。主要是昨晚的強降雪天氣,也把盛安安和盛霆北困在了醫院裡,他們走不了,就乾脆留下來等董斯騰醒來好了。
一直到中午,外面的天色才稍稍放晴,但依然是紅色寒冷預警。
盛安安和盛霆北一晚上沒有回去,家裡人打來電話問,盛安安只好如實告知在醫院,同時,也把董斯騰的事情,告訴了金海通。
金海通隨之,就把事情轉告給董偉。
賴美寶還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她在醫院的重症病房裡,看著窗外放晴的天氣,蒼白的唇角勾起喜悅的笑意。
她知道,只要過了昨晚,董斯騰這個傻子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