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堵住她的嘴
金政豪看了盛安安一眼,才走的。
盛安安心思在轉。
倒是金政豪走了,盛安安重新上去給喬雨萱說道:「大表哥走了,你要不要下來吃中午飯,你不餓嗎?」
喬雨萱一聽到金政豪走了,立馬掀開被子,活了過來:「餓的餓的!」
「我要吃飯!」她跳下床,穿上毛絨絨的拖鞋,蹦蹦跳跳的就下樓去了。
這活潑的勁兒,哪裡像是生病的人啊?
盛安安:「……」
喬雨萱主動下來吃飯,可把喬氏夫婦樂壞了,等盛安安入座后,他們馬上開房。吃完中午飯之後,盛安安又留下來陪了喬雨萱一下午,直到晚上才準備要走。
喬雨萱不想盛安安走,「安安姐,你留下來過夜嘛,我的床很大的,你和我一起睡!」
這撒嬌的樣子,就像是小孩一樣,讓盛安安哭笑不得。
她倒是可以留下來陪喬雨萱睡一晚,只是喬氏夫婦不允許。喬叔無奈道:「萱萱啊,你這感冒發燒都沒有好呢,還讓安安留下來陪你過夜,萬一傳染給她了,明天你們兩個人就一起生病了。」
「你不準胡鬧,自己睡覺!」
「你都是一個成年女孩了,怎麼還那麼任性?」
喬叔的斥責,堵得喬雨萱不敢說話。
她撅起小嘴,又可憐又無辜。
喬叔卻不准她太嬌氣的。他轉身對盛安安說:「安安,你先回去吧,我開車送你。」
盛安安說司機送她就行。
喬叔卻堅持親自送她回去。
盛安安和喬叔一走,就只有喬姨留下來照顧女兒了。
喬雨萱吃過飯之後,身上暖和了許多,還出了一層薄汗,她要去洗澡,讓母親不用照顧她了,她洗完澡吃過葯后,就要睡覺了。
喬姨於是出去。
喬雨萱洗了一個很熱的熱水澡,把自己身子蒸得泛起粉紅,蒼白的臉頰也浮現出動人的紅暈,她洗完澡后就隨便擦了一下頭髮,然後將毛巾搭在脖子上,拿起手機在翻朋友圈。
她還在想金政豪的病。
這病,一定要醫生才能治好的。
喬雨萱認識很多富二代朋友,其中不乏什麼醫學世家,醫生朋友之類的。她拿起記事本,將這些人的名字記了起來,好方便日後聯繫他們,給金政豪找幾個優秀的心理醫生。
她坐在地毯上搗鼓著這些人的名字,絲毫沒有察覺到後面的窗戶,被悄然打開,男人修長而筆直的雙腿,穩穩無聲的落地。
他隨之把窗關上。
然後走近明麗的少女,從身後抱住她。
「妞妞。」男人聲音詭魅的低嘆。
喬雨萱正咬著筆頭苦思冥想呢,乍一下聽到金政豪的聲音,嚇得幾乎魂飛魄散,而金政豪堅硬的手臂,則像樹枝藤蔓般,緊緊抱住她,叫她無處可躲。
「政、政哥!」她聲音在抖,「你怎麼進來的?」
「從窗口進來的。」金政豪倒是好心告訴她。
他一隻手就能將嬌小的喬雨萱給按住了,另一隻手則取下她脖子上的熱毛巾,微涼的指尖輕輕撫摸她纖白而柔美的頸窩。
那裡,有昨天金政豪咬下的傷口。
深深的,紅紅的,傷口已經沒有流血了,但殘留在喬雨萱潔白的肌膚上,對比強烈,仍是有點觸目驚心。
卻叫金政豪隱隱躁動,狂躁。
「政哥,你不要咬我了,我脖子疼,渾身都疼。我、我還怕血,不要再讓我看到血了。」金政豪一摸她,喬雨萱就怕得不行,聲音帶著哭腔,慘兮兮的。
「妞妞,你上午是在躲我嗎?」金政豪一邊問她,一邊摩挲她頸窩處的肌膚。
「沒、沒有躲你,我是生病了,不舒服,誰都不想見。」喬雨萱顫著抖解釋,然後趁金政豪放鬆手臂時,猛然掙開大叫:「媽……」
聲音出去了一點點,就讓金政豪給捂住了小嘴。
喬雨萱『嗚嗚嗚』的拚命眨著眼睛,彷彿在對金政豪說:「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咬人,不要吃她的血,她怕的!」
金政豪冷冰冰的臉似稍有動容。
他將喬雨萱拽到床上,又將毛巾堵在她的小嘴中。她的嘴巴很小,只能塞進毛巾的一個角,就再也容不下了。
若是 金政豪強行將全部塞進去,她的嘴角必然會裂開,流血。
金政豪眸色暗了暗,到底沒有這麼狠心對她下重手。
畢竟,喬雨萱不是郁海棠,若是太粗暴,會把她嚇壞的。
事實上,金政豪已經把喬雨萱嚇壞了。
她一動不敢動的,怕金政豪會對她施暴。
還好,他並沒有。
「妞妞。」金政豪輕輕拍她的臉頰,對她說:「我現在也很不舒服,我想舔你的血,你的血很甜,很溫暖,和海棠的不一樣。」
「嗚嗚嗚!」喬雨萱使勁搖頭,她不幹的!
要不是嘴巴被毛巾堵住了,她早就叫人了,昨天被政哥咬過後,她深有體會這種事有多痛,她不想再流血了。而且,都是血,哪有是不一樣的?
她的血是甜的?
怎麼可能!
金政豪並不管喬雨萱願不願意,俯下身將她壓在床上,直接就啃咬她細嫩的頸窩。
喬雨萱痛得嗚嗚大叫,美眸盈滿淚水,她不敢掙扎得太厲害,金政豪正咬住她的脖子,她怕這拉扯當中,他會咬掉她的肉!
太可怕了!
太痛了,血流了出來。
金政豪舔舐著這甜美的液體,吃得津津有味的,這詭異的聲音回蕩在喬雨萱耳邊,足夠讓她頭皮發麻。她用手推著金政豪,發現根本撼動不了他。
她才想起把嘴裡的毛巾拿下來。
這過程中,也是極不容易的,塞得太緊了,脖子又太痛了,喬雨萱把毛巾拿下來后,差點就哇哇大哭了。
她讓金政豪別這樣:「政哥,你生病了,我帶你去看醫生好不好?你別這樣子嚇人,我會害怕的……」
「好。」金政豪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麼,只是敷衍的應道。
旋即,他又繼續啃咬她纖柔的脖子,甜美而溫暖的血液,一點點滲透他的味蕾,讓金政豪極為安心,平靜。
他已經很熟稔了,知道咬哪裡,既不會傷到生命,又能將柔軟的皮肉咬開,讓血蜿蜿蜒蜒的流出來,流入他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