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一個金籠子
「我不送了。」盛安安是負氣的。
陸行厲頓時暴怒,薄唇緊緊抿起,甚至指責她不守信:「明明是你答應我,你連自己答應過的話都做不到,哪學來的壞習慣!」
盛安安做人一向堅守承諾,她被陸行厲數落得又氣又委屈。
緊接著,陸行厲抱起她坐去沙發上。
這裡裝修好已空置滿時間,實際上傢具也沒有多沾塵,但陸行厲還是讓盛安安坐在他腿上,而後,仔細檢查她雙手,白白嫩嫩的,右手手指頭起了一個粉色小泡,顯然是今天揉完面后,生出來的。
她被他養得嬌嫩了。
陸行厲心疼的親了下。
盛安安眼帘微垂。
「這裡空置已久,早就裝修好了,不過後來我為你加了一點東西。」陸行厲道。
盛安安沒問是什麼,則被陸行厲抱上了樓。
推開主卧的門,這裡的主卧和隔壁次卧打通,顯得空間巨大無比,裡面有一個巨大的金籠子。
對,金造的籠子。
籠身高至吊頂,裡面非常寬敞,比加大版雙人床還要寬敞,外形也相當奢侈華麗,只是唯一的入口上了精密的鎖,真真切切就是一個禁錮人身自由的籠子。
盛安安嚇得捂住眼睛:「陸行厲,你變態啊!」
陸行厲挑眉,湊近她耳垂說:「我早就說過,我已經準備好藏起你的地方,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關在這裡。」
然後他笑:「當然,你要是害怕的話,我每天都會來陪你,你不會孤單一個人。」
陸行厲願意陪盛安安畫地為牢。
「我不要!」盛安安馬上道,「你這個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你能不能別做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陸行厲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麼。
他想將她藏起來,也想將她關起來。
他對她說:「只要你乖乖跟著我,我就不會關著你,我疼你都來不及呢,這只是防患於未然,我不會真的關你的,乖,別怕。」
他這話,反而讓盛安安更害怕,簡直毛骨悚然!
她將來要是跑了,陸行厲是真的會將她禁錮起來的,他連籠子都為她打造好了,這太可怕了!
想到自己前途渺茫,盛安安頓時就蔫了。
她趴在陸行厲懷裡,再也不願意看籠子一眼,問他:「你現在帶我來做什麼?就為了嚇我嗎?」
「當然不是。」陸行厲失笑,親吻她臉頰,「我想跟你在裡面睡覺。」
盛安安終於知道陸行厲想要的生日禮物,是什麼了!
他這樣邪惡!
她要是早知道,怎會傻傻跟他過來!
「你……你不正經!」盛安安掙扎著要下地,感覺他很危險。
陸行厲卻穩穩抱住她,任她怎麼使勁也沒用,她的一隻鞋子掉在外面,另一隻則和她一起關在籠子里。
陸行厲將她按倒在軟墊上親吻。
「陸行厲,我怕。」盛安安聲音虛弱,一直緊緊抓住陸行厲的手臂。
「有什麼好怕的?」陸行厲撐起身看她,認真道,「我跟你是一起的,我會陪著你,不管在哪裡。」
他眼眸深邃,帶有讓人沉淪的魅惑力,盛安安只覺自己跌落他的旋渦里,深陷其中,再也出不來。
陸行厲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將盛安安累狠了,事後仍是意猶未盡。
「我要去洗澡。」盛安安要求道。
好在房子里,有備用的被褥,全用真空袋子打包好,都是乾淨的,熱水也可以正常使用。
陸行厲先抱盛安安去洗澡,而後鋪被褥,他還想和盛安安睡在籠子裡面,覺得很有情調,不妨再試。
還是盛安安用腳踢他,表示抗議,他才無奈將被褥鋪在旁邊的床上,
「我的一隻鞋子還在裡面,你去幫我拿出來。」盛安安拒絕再進去,總覺得一進去,陸行厲就會撲倒她。
感覺裡面是一個陷阱。
陸行厲挑眉,刮她的鼻子:「你真是金貴,還要我幫你拿鞋。」
話是這樣說,陸行厲還是將她軟包前腳的奶白小鞋子給拿了出來,就放在床邊,方便她明天下床穿上。
他們真正躺下床時,還有一分鐘就到凌晨十二點,這個生日也算是要過去了。
陸行厲摟住盛安安的腰,心情愉快道:「我今晚很高興,謝謝你的禮物。」
「我想起來了,我下面給你吃,這是我的心意也是我的手藝,已經算我送過你禮物了,你憑什麼要我第二次給你禮物!」盛安安猛然彈起來,炸毛道。
陸行厲看她炸毛,就笑:「我吃都吃了,你讓我吐出來已經不可能了。」
時鐘走正零點,敲響了鐘聲,已經是第二天了。
「陸行厲,你混蛋!」盛安安氣得撲過去咬他的臉。
陸行厲吃了疼,心想臉上留了印子,明天乾脆不去公司,他順勢將盛安安摟入懷裡,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褥上,低頭就吻她。
兩人又廝混了一會兒,盛安安氣喘吁吁的,不能再跟他鬧,怕出了汗還要再洗一遍澡,她累得不行,此時此刻只想睡覺。
夜裡安靜得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陸行厲摟著她,盡興道:「以後我們可以常常來這裡玩一下。」
盛安安當即嚇清醒,睜開眼道:「我不要,你別再帶我來這裡,你自己變態就算了,別連累我啊,這麼大一個籠子,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陸行厲不認為這是變態。
他慵懶道:「這是情調,外面酒店多得是各種風格,要不是嫌不幹凈,我肯定都帶你去試一遍,以後我修一個房子裡面多修一點不同風格,你一定會喜歡的。」
「你別再說話了!」盛安安捂住他的嘴,不想再聽下去,「我要睡覺,我累死了。」
「睡吧。」陸行厲摸摸她的頭,一臉寵溺。
第二天起來,陸行厲臉上果然留了印子,他沒去公司,陪盛安安鬧了一整天,帶她去這座島上玩玩走走,第三天才正常回公司;盛安安一連靜養好幾天,終於可以回去學校上課。
她一回去學校,朱教授就叫她去辦公室說話,則是關心她的傷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