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魔鬼打開的禁忌大門
陸朝元極喜愛小寶,今天一早幾乎全家出動送小寶去上學,陸時言也被迫參與其中,小寶放學后的節目,陸朝元早就安排好,但陸時言沒有去,他接下來有個酒會。
他剛剛從酒會回來。
盛安安驚訝,「怎麼會?」
她拿出手機看,微信是小寶發的沒錯,不是被人冒充的。
怎麼回事?
有人偷用小寶的手機,給她這條微信,引誘她回來,可目的是什麼?
盛安安有些迷糊,同時身子也愈發不舒服,有點沉重。
她有些熱,陸時言比她更熱。
他忍不住脫下西裝外套,挽起袖子,仍是不解鬱熱,他坐在床邊,深深低下頭喘氣。
從這個角度,陸時言可以看到盛安安的腳,她身穿倮粉色的A字長裙,露出一節細細白白的小腿,白嫩的玉足套在拖鞋裡,腳趾圓嘟嘟的,指甲粉嫩,在燈光下泛起嬌貴的珠光色。
她在找東西。
陸時言沒問她找什麼,盯著她的玉足,幾乎魔怔。
他一邊盯著盛安安,一邊狠狠鬆開領帶,喉結不停滾動吞咽唾液,胸膛炙熱,腦袋也發昏,甚至想跪下來,捧起她漂亮的足親吻一番。
陸時言被自己瘋狂的念頭嚇到,就像有魔鬼替他打開了禁忌的大門。
他齷齪的意圖,暴露無疑。
他想要逃避,但雙腳卻像生了根,他走不了,雙眼饑渴的盯著盛安安,表情貪婪。
「找到了。」盛安安拿起綠植背後的香薰機。
她把裡面的小瓶子拿出來,回頭看了眼陸時言,見他面色紅潤,雙眼迷離,有點怕他會失控撲上來,她連忙走去開窗。
今晚溫度偏高,窗外吹進來陣陣熱潮,一點也不解悶。
盛安安打開空調,調到最低溫度,並且切到換氣模式,希望把室內的氣味抽走出去。
她問陸時言:「你是不是覺得很熱?」
陸時言看著她,黯啞的嗯了一聲。
「怎麼回事?」他也發覺不對勁,單單看著盛安安,他的身體就已經有了反應。
他不是喝過酒就會變成禽獸的人,現在他的玉念強烈,其中肯定有問題。
好在空調運作的冷風,吹出來,吹散了陸時言的滿腦子瘋狂。
他避而不敢看盛安安。
她現在對他的影響力,非常巨大,他幾乎隱忍不住,妄想遵從本心。
「我們好像被設計了,有人在你房間里放了這個。」盛安安對陸時言講解道。
她把手裡的小瓶子遞給他看。
陸時言湊近,聞了下,眼神驟變,邪火翻騰,盛安安立馬抽回,低喝道:「不要再聞了!」
再聞下去會出事!
「這是……」陸時言混亂的頭腦里大概已經明白。
「這是迪拜富豪們用來玩樂女人的助興秘香,氣味詭灧,雖然起效不快,但後勁十足。」盛安安道,「重點是用完之後,液體會在十分鐘內揮發成無色無味,最後只剩下一個空瓶子。」
這種秘香售價昂貴,而且很難弄到手,好處就是查證起來,非常困難,不易留下痕迹。
事後極容易推脫乾淨,對方的手段高明。
盛安安問陸時言:「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陸時言常在陸家住,他應該比她清楚得多。
陸時言卻沒說話,沉默著盯著盛安安,視線黏糊。
盛安安走過去,一手拍了下陸時言的腦袋, 「不準看,問你話呢!」
這一拍,讓陸時言清醒了不少。他捂著腦袋,「不準拍我的頭!」
他喊沈安安妖女,證明他腦子裡的歪東西走了不少,清楚多了。
盛安安放下心。
「我可能知道是誰。」陸時言道,「但我不確定。」
盛安安對他說:「我們演個戲。」
「什麼戲?」陸時言不解。
盛安安叫他脫衣服。
陸時言渾身僵住,俊臉呈現出一種痛苦的掙扎。
「我、我們不能做出背叛大哥的事情!」他狠狠別過頭,不知道對自己說,還是對盛安安說。
盛安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擰他的手臂。
陸時言手臂肌肉相當結實,但盛安安用足十成的力氣,還是擰出一個痕迹。
陸時言吃痛大叫:「你殺人啊!」
「我是讓你清醒一點。」盛安安眉眼冷冽,「讓你脫衣服而已,你想什麼呢?」
陸時言頓時語塞。
對啊,他想什麼?
他想把沈安安壓在床上,想對她做大哥跟她做過的事情,想要……佔據她!
陸時言已經分不清是藥物的催化,還是他已經生出心魔,他臉上血色全無,僵硬的脫下上衣,解掉皮帶,光著上半身躺在床上。
盛安安則脫掉自己外面的一件半透薄衫。
露出她裡面的小背心,她隨意將薄衫扔到陸時言的床上。
陸時言雙眼發熱,盯著盛安安潤澤的肩頭,烏黑的長發就別在她玉頸的一邊,微微遮住弧度美好的胸口。
他的呼吸頓時凌亂不堪。
「別裝蒜,你總共就待了十分鐘,藥效沒有那麼厲害!」盛安安潑陸時言冷水道。
這個秘香要十五分鐘才完全生效,要中招也是她先中招,何況,她已經掐準時間滅了異香,還開了窗和空調,現在房間里的香氣,已經散去不少。
陸時言不應當這樣子。
「你快躺下。」她命令道。
陸時言按照盛安安的要求,光著上身躺在床上,被子只蓋住他腰部以下,盛安安在他手側,放入一個枕頭,被子蓋住,就像陸時言的懷裡躺著一個纖瘦女人。
陸時言的手臂,和盛安安的指尖觸碰了下,微涼冰肌的觸感,讓他瞬間緊繃,有什麼在一步步摧毀他的理智。
他單手搭在眼睛上,無聲喘息。
之後,盛安安脫了鞋,凌亂的擺在床前,她的薄衫也在床上。
她調暗了燈光,營造出曖昧氛圍,然後躲到窗帘後面,不多時,珍姨悄然開門,往裡面偷看一眼。
暗黃的燈光下,被褥蓋在陸時言的下半身,上身則沒穿衣服,一隻胳膊似摟著個人,盛安安的衣物也零落在床上,房間里有微微的淡香。
遠遠望去,就是歡好事後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