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刺激又過癮
「我不要!」盛安安馬上拒絕。
「好啊。」陸行厲微笑,俊美又邪氣,「反正小寶洗好后,肯定第一時間就要找你,你試試看,他會不會找到這裡來?」
盛安安斟酌:「我不會。」
陸行厲看著她:「小騙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聰明。」
盛安安不知道揣著一個什麼樣的屈辱,去給陸行厲脫衣服的,他的身體,她其實已經看過很多次,她告訴自己,沒關係,反正都看麻木了,心裡卻還是恨不得咬他。
他真是一個變態!
脫完襯衫,就到褲子,盛安安笨拙的解他的皮帶,硬是解不開,浴室溫度不高,盛安安卻熱出了香汗。
她抬頭,無助的望著陸行厲:「怎麼弄不開呢?」
她臉上迷惑,細白的手指無意識勾著他褲頭的樣子,讓陸行厲就想狠狠壓倒她。
他也真這樣做了,倏然將盛安安壓在牆壁上,狠狠的吻住她,一邊吻著她,陸行厲一邊粗暴的解開皮帶,脫下褲子,又撕開她的衣服。
這個戰鬥澡,洗的又快又激烈,陸行厲覺得刺激,太過癮了,還想抓著盛安安再來一次。
盛安安大概被他洶湧的眼神嚇到,機靈的開溜,禁止他再亂來!
陸行厲覺得她像一隻小狐狸,甚是可愛。
他抓到她之後,只是給她擦頭髮,沒有亂來。就在盛安安快要放鬆警惕,陸行厲丟掉毛巾,按住她在沙發里,吻她。
好在小寶洗得慢,還沒出來,但盛安安還是擔心被小寶看到,抬腳去踢陸行厲,「你走開。」
陸行厲動作迅速的抓住她玉白小腿,蹙眉道:「別亂踢,這地方可不是你能踢的。」
盛安安的臉微紅。
「誰讓你亂來的?」她沒好氣道,「要不你就去找別的女人發泄吧,別折騰我了。」
「不準亂說話!」陸行厲生氣的掐她,盛安安吃了痛,卻仍不解他心頭之怒,她竟然將他推出去找女人。他無名火起,「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想我去女人,好讓你又有新借口嫌棄噁心我了,是不是?」
盛安安道:「也別這麼說,你本來就沒有多忠誠啊。」
「你怎麼知道?」陸行厲問她,「我自從碰了你之後,有去碰別的女人嗎?」
盛安安一時語塞。
她其實不太清楚,但陸行厲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確實只碰過她一個人,他的玉望不騙人,她不信他的精力這樣好。他不在的時候,她則不知道,不過他每回找到她,都有很強烈的玉望要宣洩。
又多又濃。
積蓄已久。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盛安安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
「我沒有!」陸行厲氣她一點都不相信他,「你將我定義死了,我在你心中難道一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盛安安閉上眼睛,隔絕他的解釋。
陸行厲俯身吻她,將她的雙眼的眼皮舔舐得濕潤,迫使盛安安不得不睜開眼看著他,兩個人看著看著,一句話也沒說,不知道怎麼的就吻在了一起,跌倒在沙發里,有種失控。
「媽媽,我給佩奇洗好了!」
小寶脆生生的聲音,突然介入。
盛安安倏地一顫,陸行厲又吻了她幾下,告訴她沒事,沙發的背面正好擋住他們。他將她的衣襟整理好,才扶她坐起來。
小寶嚇一跳,還以為沙發上沒人,誰知道,陸行厲和盛安安都在這裡。
原來,只是躲著,小寶不知道他們躲什麼,他想不明白,總之先對盛安安邀功。
「媽媽,你看我把佩奇洗的多乾淨,我還給自己也洗好澡了。」他抱著佩奇道。
佩奇渾身香撲撲的,和他一樣的沐浴香氣,小寶喜歡它。
「小寶真厲害。」盛安安誇他,臉上笑容略微不自然。
小寶沒注意到,開心的笑了起來,全然無視陸行厲。
他將佩奇放在地毯上,它又懶又笨,在地毯上滾了滾,似乎還認得盛安安,去蹭她的腿,就蹲在她的腳邊,吐著舌頭。
小寶說它丑,又哈哈大笑,還挺可愛的。
盛安安抱起佩奇,發現它真的挺胖的,渾身都是肉,軟綿綿的手感不錯,她問陸行厲:「它還會長大嗎?」
「不會。」陸行厲搖頭,「它是長不大的品種。」
盛安安點頭,現在小香豬的品種,也有混假的,養著養著發現是大胖豬,還好這只是真的小香豬。
盛安安逗完佩奇,就將它放回地毯上,讓它自由活動,這隻小懶豬,懶歸懶,卻很黏主人,連趴都要趴在盛安安腳邊。
「它像狗一樣。」盛安安驚奇。
「跟他一樣。」陸行厲指的小寶。
也是一條哈巴狗,黏人得不行,他煩。
小寶對陸行厲敢怒不敢言,就愛黏著盛安安,他霸著遙控器,不停轉檯,發現有一個台上面,竟然有盛安安!
他驚呆,忙看一眼盛安安,又看一眼電視台。
「媽媽,你怎麼在電視機上?」小寶叫道。
盛安安一看,才發現電視台,正在播放《超級女神》第二期,正好播到她和顧凱合作的那首歌。
那首歌叫《告白》。她作曲,並吉他伴奏,顧凱填詞,完成演唱。
一直到顧凱唱完,導師給盛安安評價給分,陸行厲都臉色冷漠,盛安安也是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自己,有點新奇,和她以前開大提琴巡迴演奏會的現場感覺完全不一樣。
盛安安以為這樣就算完了,結果節目組,似乎憋了一個大招。
就在放廣告之前,節目裡面,竟然放出顧凱摘下麥克風,同時,還取掉她的麥克風收聲機,對她俯下身靠過來的片段。
片段並沒有播放完,緊接著就是廣告時間,並且放上下一節繼續,敬請期待的字眼
盛安安一愣。
「他親你了?」陸行厲聲音狂暴,抓住盛安安纖瘦的手,質問:「他靠近你做什麼?他碰你了?你讓他親到了?」
一連幾個發問,愣是讓盛安安無語。
「沒有。」她搖頭,「他只是和我說了句話。」
「說話用得著靠那麼近?」陸行厲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