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還會愛他麽
顧瑾夕要去給墨寒洗澡,墨寒抓著蕭景晟的大手神氣十足道:“媽媽,我要和爸爸一起洗,我們是男人,男人和女孩子一起洗羞羞羞。”
顧瑾夕微微錯愕的看向蕭景晟。
蕭景晟睨了她一眼,揉了揉墨寒的小腦袋:“走吧,早睡早起,你明天還要上學。”
墨寒粉嫩的小手抱著他的玩具槍和輪船和蕭景晟一起朝浴室走去。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顧瑾夕有些不放心的在浴室外麵走來走去。
“哈哈,好癢,爸爸不是這樣搓澡的,哈哈哈。”墨寒天真爛漫的笑聲從浴室傳來。
顧瑾夕暗暗鬆了口氣,看來他們父子倆相處的還算愉快。
“爸爸,你的小鳥為什麽那麽大?”墨寒天真的聲音傳來。
噗!顧瑾夕隻覺得被雷劈中了天靈蓋,臉頰不由紅了起來。
蕭景晟低沉而性感道:“這是男人驕傲的象征,等你越長越大,越來越厲害,你的小鳥也會隨著長大。”
“哇,那爸爸你肯定很厲害。”墨寒崇拜的說。
“那當然,不讓怎麽征服你媽咪。”蕭景晟深幽的說。
顧瑾夕有些發燙,這家夥都在說些什麽?小心教壞了小孩子。
正想著,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蕭景晟裹著浴巾,懷裏抱著披著浴巾的小小的墨寒。
顧瑾夕下意識的往他下麵看去。
蕭景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腹部,唇角抽泣隱隱的笑意,不緊不慢道:“很想看?”
顧瑾夕驀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幹嘛,臉刷得紅了。
“沒……沒有!”
“沒關係,待會給你好好看個夠。”蕭景晟噙著笑道。
墨寒天真爛漫的說:“媽媽,你也很好奇對不對,爸爸的小鳥好大的。”
顧瑾夕臉紅的幾乎滴出血來。
蕭景晟將墨寒抱到床上。
顧瑾夕已經給墨寒準備好了換洗的衣服,還有蕭景晟的。
蕭景晟眸中閃過一絲溫柔,深深的看向顧瑾夕。
如果,沒有發生徹徹底底失敗過,或許他會以為她真的愛上了現在的這個他。
穿上睡衣,墨寒躺在蕭景晟的懷裏,掀起被子,拍著旁邊的空位道:“媽媽,快來睡覺呀,我們等的花兒都謝了。”
顧瑾夕洗完澡,磨磨蹭蹭,有些不好意思。
自從蕭景晟轉換人格以後,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就是晚上瘋狂的做,做到她昏睡過去,然後第二天醒來他已經不在身邊。
還從來沒有像這樣完全清醒的躺在一張床.上。
她害怕會冷場。
“媽媽,你到底在幹什麽呀!需要我讓爸爸抱你過來嗎?”墨寒憤憤道。
顧瑾夕滿臉黑線,這招是不是從蕭景晟哪裏學來的?
她穿著白色絲質連衣裙,鬆開柔軟的頭發,有些扭捏的來到床邊。
“媽媽,快躺下,我們三個輪流講故事,講完就睡覺。”墨寒興致勃勃道。
顧瑾夕看了眼蕭景晟。
蕭景晟穿著銀色睡衣,少了平時的冷酷狠厲,多了絲柔和清雋,如暖陽般英俊的讓人心動。
顧瑾夕躺在床上。
“媽媽,你先講,我第二,爸爸第三。”墨寒給分配任務。
顧瑾夕明顯感覺到自從蕭景晟回來後,墨寒變了很多,多了些小朋友本該有的天真爛漫,恢複了小孩子該有的天性。
果然對於孩子來說,爸爸媽媽都不可獲取。
顧瑾夕想了想,講了一個《木偶奇遇記》。
墨寒聽得津津有味,他自己講了一個《小蝌蚪找爸爸》。
顧瑾夕有些哭笑不得,人家小蝌蚪都找媽媽,他家的小蝌蚪卻找爸爸。
她下意識的看了蕭景晟一眼,發現蕭景晟也在看她。
他幽深的目光仿佛浩瀚的大海,深邃、內斂,蘊含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像有質感一樣深深觸碰到她的靈魂,攪亂她一池春水。
最後輪到蕭景晟將故事了,蕭景晟深深望著顧瑾夕:“我講一個美女與野獸吧,從前……”
不一會兒,墨寒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蕭景晟停頓了下,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顧瑾夕道:“野獸如果沒辦法變回王子,公主還會愛他嗎?”
顧瑾夕心咚得一下,像是被什麽狠狠重擊了一下。
這句話他像是在暗示她什麽。
顧瑾夕被他盯得心慌意亂,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蕭景晟忽然卡住她的腰,手臂一用力將她抱了過來,讓她翻身壓在他的上麵。
顧瑾夕感覺到他緊致的肌肉,結實的體魄,心咚咚咚狂跳不止,臉上漸漸爬起一抹紅暈。
“還是怕我?”他的聲音微微暗啞,帶著誘人的磁性。
“快……快放我下來,小心把墨寒吵醒了。”顧瑾夕緊張的話都說的有些不利索。
“不會,小孩子睡覺很實的。”蕭景晟霸道道,“回答我,嗯?”
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尾音,很好聽,像羽毛一樣撩撥著她的心髒。
“蕭景晟,不要這樣。”顧瑾夕很緊張。
“怎樣?這樣?”
“唔……”顧瑾夕臉紅的滴血。
他凝視著她,眼睛微微眯起:“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顧瑾夕目光微微閃爍,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忽然驀地瞪大了眼睛,痛的輕呼,身體不適深刻的聽著她剛剛前一秒發生了什麽。
顧瑾夕疼的皺著小臉,偏偏又怕吵醒孩子,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今天蕭澤碰你了嗎?”蕭景晟聲音中帶了幾分冷意。
顧瑾夕身體一僵,她還以為白天的事就那麽過去了,原來根本就沒有翻篇。
“他碰你這裏嗎?”蕭景晟摸索著她的唇瓣道。
她抿唇,沒有回答。
蕭景晟身上冷冽的氣息重了幾分,狠狠封住她的唇瓣,掠奪著她的甜美,將他的氣息灌入她的口中。
“他有沒有碰你這裏?”他漆黑的目光如鷹隼般凝視著她。
顧瑾夕睫毛輕顫:“沒……沒有。”
“這裏呢?”
她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沒有,唔……”
她感覺又回到了第一次見他時的情形,他毫不憐惜的掠奪,冷冽的仿佛沒有溫度。
可是她又隱隱覺得,他是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