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是該有個男人管管她
蕭景晟走在前麵,顧瑾夕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不遠的距離。
她長的漂亮,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盯著顧瑾夕不免多看了幾眼。
蕭景晟停下腳步,冷冽的目光如刀鋒般駭然。
男人見蕭景晟打量他,指著蕭景晟罵罵咧咧道:“你什麽看,沒見過你老子……啊啊啊!!”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指便被蕭景晟哢嚓一聲折斷了。
殺豬般的慘叫響徹雲霄。
顧瑾夕驚得差點把眼睛珠子瞪出來。
蕭景晟還想扣對方的眼睛,顧瑾夕嚇得拉起蕭景晟就跑。
蕭景晟被她拽著跑了一段距離,不耐煩的甩開她的手,冷嗤一聲:“廉價的同情心,怪不得你混到現在混得這麽慘!”
顧瑾夕氣結,她要是不把他拉走,他是不是真的打算把對方的眼睛挖出來?
“蕭景晟,傷害別人是犯法的!”顧瑾夕語重心長道。
蕭景晟雙手插著口袋,桀驁不馴的睥睨著她:“等他強奸了你,你還會覺得他無辜嗎?”
顧瑾夕皺眉:“你不能那樣假設,不是每個人都那麽壞!”
蕭景晟冷笑:“白癡,眉毛亂而無序,眉骨突出,發際線亂,眼神凶狠,兩眼間距非常寬、吹火大嘴、嘴唇外翻,這種人往往有暴力傾向,危險性極高,像你這種孤身一人在外麵晃蕩的小姑娘最容易成為受害對向。”
顧瑾夕回頭想了想,剛才那個人給人的感覺確實挺毛骨悚然的。
她驚奇的看著蕭景晟,有些不信道:“你還會給人看麵相?這種都是迷信吧?”
蕭景晟冷嗤,不再理她。
第二天,新聞報道了兩件另顧瑾夕震驚的事情。
一件是華亞新任總裁蕭澤突發疾病住院。
蕭澤竟然沒死,而且他居然隱瞞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另一件是逃亡十年的強奸殺人犯被抓獲。
顧瑾夕看到罪犯照片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不正是昨天喝醉的那個男人?
“蕭景晟,真的被你才對了耶!”顧瑾夕想也不想衝進房間。
蕭景晟正赤著上身準備換衣服。
結實勻稱的肌肉,精壯的腰線,完美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
顧瑾夕驀地想到什麽,臉瞬間漲得通紅。
她忙捂住眼睛,轉過身:“你……還不快穿上。”
蕭景晟手裏拿著襯衣,不緊不慢的走到她身後,炙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邪魅道:“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用也用過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顧瑾夕耳朵根都燒了起來。
這男人簡直太惡劣了!
蕭景晟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看著她羞憤的模樣,不覺勾起唇角。
欺負她挺有意思的。
顧瑾夕見他往門外走,不由問道:“你去哪兒?”
“賭場。”蕭景晟回頭,眼中帶著玩味,“敢不敢去?”
顧瑾夕對那種地方沒一點好印象,但是想到現在的蕭景晟簡直就是個暴力危險分子,又不放心他一個人去。
“去!Who怕Who啊!”顧瑾夕跟著蕭景晟上了車。
管家沉默的扮演著空氣。
車廂裏安靜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顧瑾夕看著外麵玩耍的小朋友,不由想起了墨寒。
蕭澤受了那麽重的傷,現在肯定無暇顧及別的,但是墨寒一個人被保姆照顧著也不是辦法。
蕭景晟從後視鏡裏看到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朝弄道:“你現在的表情就像性生活不和諧的怨婦。”
顧瑾夕被噎了一下,狠狠瞪他一眼:“我是在擔心墨寒,哪兒像你,換個性格就六親不認了!”
開車的管家和後排坐著的保鏢嚇得臉都綠了。
第二人格的蕭景晟脾氣差到讓人聞風喪膽,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敢開他雙重人格方麵的玩笑,顧瑾夕絕對是第一個。
蕭景晟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冽的能把人凍成冰雕,但並沒有發怒,而是撥通了視頻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墨寒毛茸茸的小腦袋露了出來:“媽咪,容川叔叔帶我來巴黎玩了,我們會玩上一段時間,不要想我哦。”
顧瑾夕驚了一下,原來蕭景晟早就安排人把墨寒接走了,這個男人真是不動聲色便掌控全局,睿智多謀,心思縝密。
顧瑾夕朝視頻裏的墨寒揮了揮手:“墨寒要好好聽容叔叔的話哦,不要到處亂跑,迷路了就慘了。”
墨寒翻了個白眼:“媽咪,每次咱倆出門都是你迷路好嗎?”
噗嗤,管家忍不住笑了出來,發現自己失態趕緊繃緊嘴角,目視前方。
蕭景晟挑起一邊的眉毛,鄙視的看著她。
顧瑾夕滿臉黑線,平時丟人也就算了,還在第二人格的蕭景晟麵前丟人,本來他就看不起她。
她默默抓狂了一會兒,拿出家長的威嚴道:“讓你聽話就聽話,哪那麽多廢話!”
墨寒無奈的搖頭,聳了聳肩,對旁邊的容川道:“我媽就是這麽不講道理,是該有個男人管管她。”
容川笑得臉都快成菊花了:“小家夥,你放心,她身邊那尊大神肯定能管住你媽!”
“我媽凶起來六親不認!”墨寒誇張道。
容川笑的花枝亂顫:“那位大神不管凶不凶都六親不認!”
容川和墨寒也不關手機,就這麽一邊談話一邊走了。
顧瑾夕和蕭景晟臉都很黑。
尤其蕭景晟,冷冽的氣息凍得人恨不得穿上棉襖。
可是這種異樣的氣氛卻莫名帶了一點點溫馨。
顧瑾夕不由想,就算蕭景晟再有雙重人格,墨寒到底是他的兒子,血緣是剪不斷的。
顧瑾夕大著膽子問:“為什麽蕭澤寧願說自己生病住院也不主動報案?難道這不是抓住你的好機會嗎?”
蕭澤勾起森然的笑:“這就叫給自己挖坑,他想借助傅國清的力量對付我,但傅國清的身份有很多限製,一旦暴露了,就會引起關注,後麵再也別想所有動作了。”
“他們還想有什麽動作?”顧瑾夕疑惑道,華亞已經在蕭澤手裏了,傅國清的官也夠大了,她真不懂他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沒有人會等著任人宰割,”蕭景晟以為深長的勾了勾唇,“這個世界唯一滿足不了都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