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婚禮、下藥3
馮慧珍臉色一黑:“蕭景晟,你說什麽?”
顧瑾夕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典禮是不是快開始了?”
馮慧珍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柔聲道:“瑾夕,待會你和蕭澤肯定要轉桌敬酒的,我怕你不勝酒力,事先準備了點醒酒湯。”
馮慧珍把醒酒湯遞給顧瑾夕。
“謝謝蕭夫人。”顧瑾夕接過湯。
馮慧珍笑道:“還喊蕭夫人呢,該改口喊媽了。”
顧瑾夕臉紅了紅,偷偷瞥了蕭景晟一眼,硬是沒敢叫出口。
馮慧珍見顧瑾夕把湯喝完了,便拉著顧瑾夕去了禮堂。
婚禮流程按部就班,蕭澤激動的不行,一直時不時的看顧瑾夕。
顧瑾夕則有些心不在焉。
蕭景晟從典禮開始就一直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她有些擔心,這種合法不把人喝死也會把人喝傷的吧。
敬完酒,顧瑾夕感覺腳步有些踉蹌,身體裏一陣陣燥熱。
她喝的是兌過水的酒,度數並不高,況且以前喝醉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馮慧珍見狀走上前關心道:“瑾夕,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在樓上開個房間,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顧瑾夕確實頭暈得厲害,便沒有多想,道:“好,謝謝。”
她拿了房卡朝樓上走去。
馮慧珍轉身對蕭澤說:“阿瑾喝醉去樓上休息了,你待會去看看她。”
蕭澤驚訝了下,她酒力這麽差?他幾乎把整壺酒都倒了,全部摻的白開水。
“好的,我知道了。”
馮慧珍眼中帶著笑意,他一定會喜歡她給他準備的驚喜的。
顧瑾夕走到樓梯拐角處,忽然接到了葉子安的電話。
葉子安簡練道:“阿瑾,有消息了。”
“真的?”顧瑾夕又驚又喜,強撐著意誌問。
“隻是有了些眉目,細節還需要進一步核實。”
“是誰?”顧瑾夕迫不及待道。
葉子安頓了頓,沉聲道:“和蕭家有關,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馮慧珍這個名字。”
馮慧珍?顧瑾夕腦子裏哄得一下,怎麽會和她有關係?她和她並沒有過節啊。
顧瑾夕疑惑道:“她為什麽這麽做?”
“她的目的還不清楚,但可以她是指使者之一。”
“之一?”顧瑾夕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但願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葉子安聽出顧瑾夕的聲音有些異樣,問:“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顧瑾夕搖頭:“沒關係,我喝多了。”
葉子安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他笑道:“豪門少奶奶未必比小姐好做,祝你新婚快樂。”
顧瑾夕自嘲的笑了笑:“謝謝,紅包請打到我工資卡裏。”
葉子安調侃道:“我還沒問你要偵探傭金呢!不用給了,就當送你紅包了。”
“小氣!”顧瑾夕孩子氣的說。
掛斷電話,顧瑾夕隱隱覺得馮慧珍讓她上樓休息或許是有安排的。
但她實在頭暈得厲害,意識越來越不清晰,渾身燥熱難耐,恨不得現在就剝光衣服,這種難忍的空虛預示著什麽她再清楚不過。
她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艱難的挨到客房門口,正要刷卡,卻發現房門是開著的。
顧瑾夕走進房間,房間黑漆漆的,她想把卡差進取電槽裏,卻怎麽都插不進去。
無奈,她隻好放棄,關上門,摸著黑朝床上走去。
她身體越來越難受,意識越來越模糊,體內像燃了一把火,口幹的不行,血液裏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食。
她踉蹌著撲到床上,結果卻撲在一個年輕男人身上。
“唔!”男人悶哼了一聲,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緊緊卡住他的喉嚨。
顧瑾夕驚恐的瞪大眼睛,周圍的黑暗卻讓她什麽都看不清。
她想要從他的懷裏掙紮開來,但身體好像被他吸引了一樣,貪戀著他的碰觸,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意識漸漸崩潰!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男人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渴,好渴。”顧瑾夕幾乎憑借著本能呢喃道。
蕭景晟微微一怔,緩緩鬆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
他緊皺著眉頭,她被下藥了?是誰幹的?
顧瑾夕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火熱的肌膚觸碰到他的身體,如遇到了清涼的泉水,讓她忍不住舒服的嚶嚀。
“好熱,好熱……”她難受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她攀上他的腰,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他:“好渴,我,給我……”
他的眸色一瞬間變幻千色。
身下是她,他怎麽可能拒絕得了,體內的野獸早已瘋狂的叫囂著。
“是你自找的。”他聲音暗啞,帶著誘人的磁性,眸色越發的幽深,毫不猶豫,狠狠將彼此的距離變為負。
屋內的溫度急劇升高,粗重的呼吸混合著彼此的呼吸,發泄著人類最原始的需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精疲力竭。
顧瑾夕沉沉睡去。
蕭景晟打開床頭柔和的燈光,看著她柔和的睡顏,她長長的睫毛彎起好看的弧度,像蝴蝶的翅膀般輕輕顫動,臉頰因為剛做完運動而緋紅,嬌嫩的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這樣的顧瑾夕不會忤逆他,不會拒絕他,不會抗拒他。
她的婚紗已經被他們剛才的劇烈運動揉的不成樣子。
她和他結婚的時候沒有洞房,她和別的男人結婚的時候卻和他做了。
這是不是天意?
他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她的唇瓣。
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
顧瑾夕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睜開眼,入目一個大大的喜字,屋頂上掛著彩帶。
意識猛地清醒過來。
這是蕭家老宅?
顧瑾夕一扭頭,看到一張年輕帥氣的臉。
蕭澤躺在她的身邊,單手支撐著額頭,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眸色深不見底,仿佛藏著心事,仿佛要將她徹底看穿。
顧瑾夕嚇了一跳,怔怔的和他對視。
她記得昨晚好像被人下了藥,她到樓上找房間休息,房間很黑,然後就記不清了。
“我……”她想問我怎麽在這裏?可是又覺得這麽問不合適。
新婚之夜,她居然不知道怎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