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踩到不該踩的地方
顧瑾夕不滿意的嘟起小嘴:“你這語氣真討厭,跟蕭景晟一個調調。”
蕭景晟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冷。
隨從們一個個嚇得臉都變了色,真替顧二小姐捏把汗。
顧瑾夕小手軟軟的推開他,氣鼓鼓的小臉兒嘟得跟個包子似得:“哼,不跟你約了,我再找一個。”
她踉蹌著,轉身就走。
蕭景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大力扯回,微微俯身,輕而易舉的將她扛在了肩頭。
“啊!”顧瑾夕驚呼,腦袋朝下,憋得難受,小拳頭雨點般的捶打著他結實如鐵的後背,“不約不約,我們不約。”
周圍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蕭景晟無視周圍異樣的目光,大步朝酒吧外麵走去。
保鏢見他們出來,連忙為他們打開車門。
蕭景晟將顧瑾夕扔進車裏,自己也上了車。
“回家。”蕭景晟道。
“是。”李劍發動引擎,目視前方。
顧瑾夕盯著蕭景晟的臉,不滿的扭動著身子:“你長得像蕭景晟,我不喜歡,不約!”
蕭景晟臉色鐵青,整個車廂都是他薄怒的低氣壓。
司機嚇得臉都綠了。
顧瑾夕掙紮著想要下車,伸手就去開車門。
蕭景晟眸色一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將狠狠禁錮在懷裏。
居然想跳車,她知不知道現在車速多少,跳下去直接摔死。
顧瑾夕被限製了自由,氣的小臉憋紅:“壞人,你放開我,不然蕭景晟一定不會放過你!”
蕭景晟氣的想笑:“你不是討厭他?”
顧瑾夕愣了一下,醉的稀裏糊塗的大腦有點轉不過彎:“是討厭他啊。”
蕭景晟目光一暗,按住她的小腦袋就吻了上去。
她的唇異常柔軟,帶著淡淡的香甜,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唔……”陌生的侵入感讓她不爽的皺眉,可是身體被他鐵箍般的胳膊鉗製著,根本動彈不得。
顧瑾夕漸漸放棄了反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放開了她。
她臉頰緋紅,一雙水眸因為被他吻得有些動情而越發的明亮動人,整個一誘人犯罪的小妖精。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憤憤的瞪著他:“你咬我!”
蕭景晟黑著臉,冷聲糾正:“是親,不是咬!”
“哼!”她才不管他說的什麽,“我要咬回來!”
顧瑾夕伸出柔軟的小手,抱住蕭景晟的腦袋就啃了上去。
“唔。”蕭景晟悶哼。
他還以為她是要親回來,所以根本沒打算防備,隱隱的心裏還挺期待。
但是,顧瑾夕是真的咬的,而且抱著他的腦袋朝他臉上咬了上去。
“嘶。”蕭景晟拎小雞似得將她扯開,臉頰上被要出了個牙印,都流出血了。
蕭景晟臉色黑的比鍋底灰還黑。
李劍在前麵憋得想笑又不敢笑。
蕭景晟抽出紙巾擦了擦血漬,臉色陰沉的可怕:“你屬狗的嗎?”
顧瑾夕仰著小臉,自豪的說:“我才不屬狗,我屬兔子的,成年了呦。”
撲哧,李劍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蕭景晟一個冷冷的眼刀掃過去,嚇得他立馬收聲,挺直腰背,目視前方。
車子停在蕭景晟的別墅,顧瑾夕已經醉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八爪魚一樣纏著蕭景晟身上就是不下來。
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床上,她摟著他的脖子喊“爸爸,你為什麽這麽對我,嗚嗚嗚嗚……蕭景晟,你這個混蛋,嗚嗚嗚……”
鼻涕眼淚全摸在了他昂貴的襯衣上。
最後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蕭景晟看著她白皙的小臉,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水,十分惹人心疼。
蕭景晟歎了口氣,為她蓋好被子,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喝這麽多酒了。
折騰完這一切已經是淩晨兩點。
蕭景晟也是累的夠嗆,躺在床邊睡著了。
顧瑾夕半夜被渴醒,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寬敞的房間,巨大的落地窗,朦朧的月色像是把整個房間都鍍上了一層銀色。
她有點搞不清這裏是哪裏,渾身難受,頭疼的要命,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麽。
顧瑾夕摸索著下床,腳驀地踩到一個柔軟的東西。
“唔!”床下傳來一聲悶哼。
顧瑾夕嚇得趕緊抬起腿,重新回到床上,戒備的盯著地麵。
她剛才踩到的好像是個人,還是個男人!
顧瑾夕身子抖了抖,好像踩到男人羞羞的地方了。
蕭景晟從黑暗中坐起身,頭疼的扶著額頭。
他明明睡在床上的,居然被顧瑾夕給踹到床下了!
該死的,以後絕對不能讓她沾酒了!
顧瑾夕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熟悉的輪廓,她不是很確定的問:“蕭景晟?”
蕭景晟起身,站在床邊,身材高大挺拔,濃濃的壓迫感迎麵而來。
顧瑾夕往後縮了縮,知道自己幹了壞事,心虛的不行。
“你……我……那啥……”顧瑾夕大腦有點混亂,組織不出來語言。
“渴了?”蕭景晟冷冷的問。
顧瑾夕微微一怔,反應慢半拍的點了點頭。
蕭景晟摸著黑,熟門熟路的走過去給她倒了杯水,遞給她。
眼睛適應了黑暗,顧瑾夕一瞬不瞬的盯著蕭景晟的臉。
月光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深刻的五官,棱角分明,俊美又不失男人的硬朗。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優雅,一舉一動都彰顯著貴族良好的教養,霸氣、矜貴,像英俊迷人的王子。
心跳莫名的加快。
顧瑾夕連忙低頭喝水,生怕他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
昨晚的事情她一點都不記得了,不知道他們發生什麽沒有。
這種事她也不好開口問吧。
蕭景晟看出她的想法,微微勾起唇角,幽幽的看著她,似是無限回味的說:“昨晚你可真熱情。”
“噗!”顧瑾夕剛喝了一口水全噴了出來,“咳咳咳咳!”
不會吧!她真的很熱情?
蕭景晟雙手撐在床上,一張英俊的臉在她麵前無限放大。
顧瑾夕臉上火一樣的燒,心砰砰砰幾乎要撞破胸膛。
他的鼻尖幾乎貼著她的,邪魅的勾唇道:“你一直說要,我都快被你榨幹了。”
顧瑾夕囧的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