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不知廉恥的糾纏,被他帶回家(1)
第285章 不知廉恥的糾纏,被他帶回家(1)
「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謠言。」寧黛琳握緊雙拳,氣憤道。
「不僅如此,你爸這次還莫名其妙的被人檢舉了,他廠里的一位負責人寫匿名信給政府,檢舉你爸在某個政府領導行賄。」王斌川嘆氣道。
「這不可能!」寧黛琳激動得『騰』一下站起來,言辭鑿鑿地維護道,「我爸爸為人正派耿直,怎麼會做這種行賄的事情?這根本沒有道理!」
王斌川拍拍她的肩讓她冷靜下來,這才慎重地說:「我跟你爸這麼多年的朋友,我還不清楚他的人品嗎?他這人最正直,根本容不得一點假,不要說行賄了,光是看到了都會第一個舉報。所以依我看最有可能是被人誣告了,檢舉他的那位廠里的負責人是被人重金收買了,你爸估計也是被氣急了才心肌梗塞的。」
寧黛琳又氣又急,慘白著臉問:「王叔,你是不是懷疑,我爸被人誣陷這件事,是有人在幕後指使的?」
「你爸一向正派,幾乎沒有得罪什麼人,我雖然沒有什麼直接證據,不過不能排除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後指使的,所以我特意來找你,希望你回想一下,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王斌川提議道。
寧黛琳心事重重,愧疚的垂下眼:「是我連累了爸。」
整件事明顯是有人預謀,先是散步謠言,說她做了有錢人的情人,再收買父親工廠的負責人,讓他陷害父親。
雖然她還不能肯定是誰,但寧黛琳很清楚,一定跟她有關,和明熙炫有關。
王斌川拍了拍她的肩膀:「琳琳,你也別多想,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穩住你爸的病,別這麼輕易就被打垮了,不值得。」
寧黛琳咬著下唇,一時無言。
回到病房的時候寧遠征已經醒了,寧黛琳心一喜,忙不迭拉住他的手說:「爸,你終於醒了,可讓我們擔心了!」
寧遠征驚訝的看著女兒:「琳琳,你回來了?」
「是我,爸,女兒不孝,讓你跟媽受苦了!」寧黛琳淚眼縱橫。
寧遠征雙手顫抖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回來就好,爸見到你高興。」
「遠征,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王斌川在一旁關心的問。
寧遠征轉頭看向好友:「老王,你也來啊,你不是出差去了嗎?」
「今早就回來了。」王斌川笑道,「你快點好起來,上次那盤棋還沒定勝負呢!」
寧遠征泛白的嘴唇扯開了一個苦澀的笑,拍拍寧黛琳的手說:「琳琳,打個電話跟你媽說我好多了,別讓她擔心,再給我倒壺熱水來,我想擦擦身。」
寧黛琳遲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站起來說:「好,我去去就來。」她怎麼不知爸爸是想支開她單獨和王叔叔說話呢?
她到走廊外打了個電話給媽媽報平安,又打了一壺熱水,然後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等著,心裡亂糟糟的,總覺得一系列的事像網一樣纏得她緊緊的,孩子的事,她的事,爸爸的事,每一樣都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聽見開門聲,王斌川從裡頭走出來,溫和地安慰:「黛琳,你也別太擔心了,好好照顧你爸爸,至於你爸廠子那邊,我會儘力幫忙的。」
「我明白的,王叔叔,真是謝謝你了。」寧黛琳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不是每個人都會雪中送炭的,畢竟很多時候明哲保身置身事外才是最佳選擇,危難的時候就能將誰是真情誰是假意一目了然。
王斌川走了以後,寧黛琳推開門,發現爸爸已經靠著枕頭睡著了,不過才說了一會話啊。
她心疼得要命,拚命地咬著唇,幾乎咬出血來才能控制自己別哭出來。
都是因為自己,是自己連累了父親。
如果她沒有發生婚變,父母也就不會這麼操勞。
爸爸現在廠子出事,很有可能就是有人對她的故意報復。
只是這個人是誰?
她的前夫紀誠,還是明熙炫的老婆關敏玉?
她猜不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絕對來者不善。
而且很明顯,是沖著整垮她跟她家來的。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窗子照進來,曬到的臉上,刺眼的光線刺得明熙炫有些不適。
他皺緊眉頭,睜開了眼睛,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被窩裡有人?他掀開被子,這才發現被窩裡赤身果體地躺著一個女人,不僅是她,他身上也是脫得乾乾淨淨。
感覺到了明熙炫的動靜,蘇蘇慵懶地睜開了眼睛,「炫,你醒了!」
明熙炫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震驚地看著蘇蘇,「這是怎麼回事?」
蘇蘇臉色紅潤,神色羞澀,「親愛的……我們昨晚做了!你不記得了嗎?」
明熙炫轉過頭,看到地毯上隨地散著被撕爛的衣物,看來昨晚很慘烈……shit,他到底幹了什麼?
「是你,給我下的葯?」明熙炫眼裡閃過陰霾,目光冷刺向她。
「炫,人家只是給你喝了一杯酒而已,沒想到你就酒後亂性,把我當成黛琳給要了,你忘了,昨晚是你主動的!」蘇蘇羞澀的提醒他,壓根不承認自己下藥的事情。
「你以為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會主動碰你嗎?」明熙炫整個心情就愈發陰霾了,冷冽而沉穩的眸子投向她,像把無形的刀子一樣逼人,一刀一刀的凌遲。
「炫!」蘇蘇撲過去,抱住明熙炫健碩的腰,膜拜地看著宛如神祗的俊美男人:「我真的是太愛你了,才會這樣做,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而已!」
「滾!」明熙炫毫不留情的推開她,周身滿是倨傲而危險地戾氣,「從現在開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因為你讓我覺得噁心厭惡!」
「為什麼?為什麼黛琳可以,我就不行?」蘇蘇不甘心的質問。
明熙炫身形一頓,心情就更加的不快了,像是被一片陰霾覆蓋了住,陰陰沉沉的。
他嘴角微不可視地抽了下,冷峻刀削般分明的五官,一絲絲的陰霾蔓延而上:「沒有資格提她,因為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她的朋友。不過如果不是看在黛琳的面子上,你現在已經沒有命了,你敢打主意在我的身上,若不是黛琳,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