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綁回他別墅,將她軟禁(2)
第92章 綁回他別墅,將她軟禁(2)
她不相信他會那麼無恥下。流,可是眼前的事實卻讓她不得不面對這個殘忍的事實。
「幹嘛那麼戒備的樣子。」
明熙炫挺拔的身姿在房間里格外偉岸,修長長腿踱步到她身旁站定,他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一雙漆黑似淵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上下放肆的打量著,薄唇微微掀動。
「何必遮呢,你身上我哪裡沒有看過,你現在遮也毫無意義,我看過你每一處。」
寧黛琳只覺得身體一抖,窒息般的難受從胸口裡蔓延著。
「你無恥!」她氣怒的瞪向他,眼睛都紅了。
明明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卻還用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說出來。
這種肆意玩弄女人,將她當玩物的輕薄態度,實在讓人氣憤又難受。
「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竟然做出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情,迷昏我、侵、犯我,你怎可以這樣過分。」寧黛琳怒不可遏的控訴。
是她看錯了他,他根本就是一個禽、獸,披著紳士外衣的惡狼。
明熙炫聽到她怒罵他侵犯她的話語時,幽暗的眼眸閃過一抹詫異,整個人明顯怔住了,然後他視線落在她因為抽泣而顫抖的肩膀上。
看著她白皙的肩膀上那麼紅色的痕迹,他頓時心裡明白過來,她竟然以為他侵犯了她。
他一時間覺得無比的憤怒,心底悶氣翻湧,沉下臉來。
她竟然以為他是那些下、流的男人,趁她昏迷,然後玷污了她。
明熙炫臉色瞬時難看到了極點,怒氣上涌,卻努力的壓制著不爆發出來,本來該是他對她憤怒生氣的,卻被她醒過來后反咬一口,他也覺得難受了。
明明是她差點遭人擄劫,是他救了她,現在卻被她反咬一口,說成是他迷昏了她侵犯。
是,他承認,她身上那些痕迹,確實是他將她帶回來之後造成的。
那是因為他生氣之下,將她剝光丟掉浴缸里,然後將她狠狠的清洗了一遍。
但他還不至於在她昏迷時做這種事,即使要強逼她,他也會光明正大的在她醒著時,他明熙炫還不屑迷-jian這種手段。
明熙炫忽然俯身,單手掐住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宛如幽潭:「你應該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什麼意思?」寧黛琳疑惑的皺眉。
明熙炫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你以為我有興趣,在你昏迷的時候,對你做那種事?」
寧黛琳愣了愣,反應了半響才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迷暈我的?」
她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不是明熙炫,那會是誰?
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居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她?
「怎麼,你很怕我迷暈了你,再對你做什麼?」明熙炫微微眯眼,抬起漆黑深沉到讓人發憷的眼神,又一次的盯在她身上:「你不是很愛錢,對這種事都不介意的嗎?」
「呃……」寧黛琳臉色一滯,心裡不由的發虛。
該死,她剛剛太生氣了,差一點在他面前露了餡。
「那個,我雖然不在意跟男人床上,但也痛恨有人在不經我允許的情況下,強迫我,這是我不能接受的。」寧黛琳為自己找借口。
不管他相不相信,想起自己身上的紅痕,她還是不能接受。
「既然不是你迷暈我的,那我身上的紅痕,也不是你幹得咯?」她繼續追問。
明熙炫再次俯下身,漆黑深邃的眼眸危險地眯起:「我警告過你,以後你只能跟我,不許背叛我,可是你卻不放在心上,根本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這只是對你的小懲大戒!」
寧黛琳的唇瓣都失去了血色,她怔然,氣憤無比:「我身上的紅痕,真是你乾的?你混蛋!」
他是說過不許她再和別的男人一起,不許背叛他,可是她根本就不以為然,她認為他不過是一句隨口的話,也不認為他有權干涉自己,作為一個和他根本沒有什麼關係的女人,她做了什麼事,和任何男人在一起,都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意。
可是,雖然他是沒有對她怎麼樣,她卻被他看光、摸光了。瘋子,他憑什麼這樣做,自己又不是他的女人,他有什麼權利用這種方法懲罰她。
「那麼驚訝幹什麼?反正我跟你又不是第一次!」明熙炫啞然一笑,眼神忽而又沉了少許,低迷的聲線也充滿了陰鷙的味道:「剛才我不過是幫你洗澡的時候,順帶檢查了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別的男人的痕迹?」
寧黛琳身形一顫,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
什麼叫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別的男人的痕迹?
還幫她洗澡?
他為什麼會以為,她有別的男人?
寧黛琳的眼睛陡然擴張,想到了一點。
「你派人監視我?」
雖然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這樣做,但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她在雲庭的時候,應該是被歹人襲擊了,是明熙炫救了她,將她帶回來的。
可是明熙炫又怎麼知道,她被歹人襲擊了?還去了雲庭?
除非他派人一直監視自己,發現她跟蕭天旭一起去聽了音樂會。
「是的。」明熙炫深不可測的眸光看著她,那態度再理所當然不過,好像這是件自然的事,「要不然,怎麼知道你這麼不聽話,那麼快就背叛了我。」
「……」寧黛琳渾身僵硬,只覺得身子發抖,她聽說他隱隱的怒意,卻藏得那麼深。
「我很想對你好,讓你快樂的接受我,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明熙炫捧著她的臉,話音陡然低沉傷痛起來,好像受到了很大打擊的樣子,看著她的目光深情又痛恨。
「可是為什麼,你卻要這樣背叛我。你不知道嗎,愛情里不忠心的人,是要受懲罰的。背叛我的人,都要死。」
寧黛琳被他冰涼的手指捧著臉,看著他幽暗的眼底那束痛苦的火焰,只覺得顫抖。
她知道對這個男人而言沒有任何道理可講,他認定了的就是對的,他認為她是他的女人,認為她背叛了他,那就是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