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查爾德失蹤了
「怎麼了?」蘇羽兒一下變了的臉色驚了阮玲玉。
蘇羽兒搖頭,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心突然就抽了下,像有根筋被扯到了一樣,痛的她動不了。
阮玲玉被蘇羽兒這模樣嚇到了,「羽兒,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蘇羽兒閉眼,「沒事,你別說話,讓我緩緩。」
這突然的難受,她覺得可能是扯到哪了。
所以,緩一會就好。
但阮玲玉可不聽,蘇羽兒要有點什麼,皇甫夙寒得跟她拚命。
「是不是傷口痛?」阮玲玉想來想去就是這個問題。
蘇羽兒現在渾身上下除了肚子上一刀,別的沒有。
「別問我,小玉,你安靜會。」蘇羽兒不想說話,她真的就想緩緩。
得,阮玲玉直接跑出去了。
「我去找醫生!」
兩個月嫂跟著蘇羽兒來了皇甫莊園,醫生也請了兩個。
就怕蘇羽兒月子期間有什麼事。
蘇羽兒看見阮玲玉跑出去,想阻止都來不及。
這女人,懷了孩子還這麼毛躁。
而客廳里,皇甫夙寒的手機響了。
他看一眼屏幕,起身走到外面,「喂。」
「二爺,剛剛得到消息,查爾德乘的船發生遇襲,人失蹤了。」
皇甫夙寒眉眼猛沉,「跟著他的人呢?」
南風,「也跟著失蹤了!」
皇甫夙寒握緊手機,「找,馬上派人找!」
「是!」
剛掛斷電話,阮玲玉著急的聲音就傳來,「醫生在哪?羽兒不舒服!」
皇甫夙寒心一凜,拿著手機快速上樓。
阮玲玉看著疾風一樣過來的人,趕緊讓開。
然後不過幾秒,皇甫夙寒就消失在視線里。
好快……
韓楓揚也趕緊走過來,在走過來的時候叫住一個傭人,「把醫生叫來,趕緊的!」
說完趕緊來到阮玲玉面前,「你沒事吧?」
現在阮玲玉可是懷著身孕,這麼疾跑,他很不放心。
「沒事,醫生什麼時候來?」
阮玲玉看著下面,很著急。
韓楓揚看她這模樣,無奈,「醫生就住在莊園,很近,放心。」
「真的?」
「真的。」
說話間,傭人領著醫生匆匆過來。
阮玲玉看見,終於鬆了口氣,「快!」
領著醫生到卧室,蘇羽兒已經好了些,只是心裡依舊不舒服。
她靠在皇甫夙寒懷裡,聽見聲音,看過去,很無奈,「我沒事,我休息會就好了。」
大家太大驚小怪了。
皇甫夙寒聽了她這話,眸狠狠瞪她,「你說沒事不算數,醫生說沒事才算數。」
蘇羽兒,「……」
要不要這麼霸道?
要不要這麼不講理?
儘管這樣,蘇羽兒還是讓醫生檢查。
阮玲玉和韓楓揚也在旁邊看著。
二十分鐘后,醫生說:「二爺,還是帶夫人去醫院檢查下吧。」
蘇羽兒是心臟突然難受,他只能從把脈和臉色上看蘇羽兒的情況,所以並不能肯定的知道蘇羽兒什麼情況。
皇甫夙寒說:「備車。」
蘇羽兒皺眉,拉著皇甫夙寒手臂,「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這一下的痛就跟手抽筋一樣,根本就沒事。
皇甫夙寒不想跟蘇羽兒說,直接看一眼醫生。
醫生趕緊出去。
阮玲玉也說:「還是去檢查下的好。」
大家都這麼說了,得,蘇羽兒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被皇甫夙寒抱到車裡便去了醫院。
韓楓揚和阮玲玉自然跟著。
而孩子就留在了莊園。
一番檢查下來,蘇羽兒身體沒有問題。
但皇甫夙寒不放心,醫生解釋給他聽,可能是因為一時的情緒影響,不礙事。
當然,看皇甫夙寒這臉上,醫生還是說:「要不住院觀察幾天?」
皇甫夙寒,「嗯。」
蘇羽兒,「不要!」
在醫院住這麼久,住煩了都。
她不想在醫院了。
皇甫夙寒直接嚴厲的看她一眼,「必須住。」
站在旁邊的阮玲玉眼裡浮起自責。
要說情緒影響的話,不就是她影響了蘇羽兒?
阮玲玉皺眉眉,「羽兒,對不起啊。」
韓楓揚聽見這話,看向她。
皇甫夙寒也看著她,那眼神,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
蘇羽兒立刻說:「你對不起什麼?別瞎道歉,跟你沒關係。」
說完,對阮玲玉揮手,「回去回去,你這肚子里也有一個呢,好好休息。」
韓楓揚也知道這裡不需要他們了,說:「那我們先走了。」
「回去吧,我沒事。」
兩人離開,皇甫夙寒轉身看著蘇羽兒。
蘇羽兒看皇甫夙寒一臉她欠了他什麼的表情,很無奈,「你真的太大驚小怪了。」
「是不是我大驚小怪,幾天後你就知道了。」
蘇羽兒,「……」
所以,還希望她觀察幾天然後檢查出什麼病症來?
蘇羽兒很無語,不想跟皇甫夙寒再說,直接躺上閉眼睡覺。
她現在覺得皇甫夙寒有強迫症了,而且這強迫症越來越嚴重。
皇甫夙寒看要睡覺的人,說:「剛剛阮玲玉說了什麼?」
阮玲玉不會無緣無故的道歉,所以,兩人一定說了什麼。
他必須知道。
蘇羽兒說:「我睡一覺。」
皇甫夙寒起身,「我給韓楓揚打電話,讓他帶阮玲玉回來。」
說著便掏出手機。
蘇羽兒立刻睜開眼睛,「好啦,我說!」
皇甫夙寒把手機放兜里,坐回床上,眼眸沉沉看著她。
蘇羽兒,「……」
蘇羽兒把和阮玲玉說皇甫玥像查爾德的事說了,但沒說阮玲玉說皇甫玥是查爾德的孩子。
這要說出來,皇甫夙寒這個吃飛醋的那還得了。
但這話哪裡能在皇甫夙寒這交差。
皇甫夙寒掏出手機。
蘇羽兒趕緊把他手機搶過來放身後。
皇甫夙寒看著她,薄唇緊抿,不說話。
蘇羽兒也不說話,兩人看著對方,對峙著。
最後,皇甫夙寒起身,直接朝外走。
蘇羽兒一下頭疼起來,「我說!」
「小玉開玩笑說小豆芽不是我親生的。」
皇甫夙寒停下了。
蘇羽兒說:「我當時有點生氣,但她真的是開玩笑,我們兩個也經常開玩笑開習慣了。」
皇甫夙寒擰眉。
但並沒有蘇羽兒想的吃飛醋,而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