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羽兒撲倒二爺
皇甫璟也喜歡送東西給她,穿的,用的,首飾,這些都給她。
只是她從沒穿過戴過,因為只要蘭美欣看見就會說她讓皇甫璟亂花錢。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自己過的還真窩囊!
還好自己現在解脫了,只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一隻老虎對她虎視眈眈,自己逃都逃不了。
蘇羽兒接過,「謝謝。」
她現在身上的確沒有換洗衣服,自己也沒時間去買。
南風說:「不用謝,這是我的分內事,而且蘇小姐要謝就謝二爺吧。」
蘇羽兒僵了下,抿唇提著袋子朝另一邊走。
南風眨眼,不是憤怒,也不是排斥,看來蘇小姐已經在開始接受二爺了。
這是好事!
蘇羽兒把袋子放到房間,這裡有皇甫夙寒讓醫院專門清出來一間給她的。
當然,他晚上也睡這裡,還要抱著她睡。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不碰她。
蘇羽兒這次有些弄不懂皇甫夙寒了。
胡思亂想間,咔擦,門開的聲音傳來。
蘇羽兒立刻把袋子放到一邊,提過水瓶朝外面走。
皇甫夙寒把門關上,擋在她面前。
蘇小姐要謝就謝二爺吧。
腦子裡突然浮起這句話,蘇羽兒提著水瓶的手一下握緊。
皇甫夙寒垂眸看了她一眼,把她手裡的水瓶拿下,拉著她朝床上走,「陪我睡會。」
蘇羽兒僵了僵,跟著皇甫夙寒走到床上。
皇甫夙寒脫下西裝放到一邊,蘇羽兒看著他的動作,慢條斯理中透著矜貴優雅,讓人移不開眼。
心咚咚咚的跳,蘇羽兒的手是緊了松,鬆了緊。
終於,在皇甫夙寒揭開被子的時候蘇羽兒一把朝皇甫夙寒撲去。
皇甫夙寒沒料到蘇羽兒會有這個動作,身形一晃倒在床上。
而蘇羽兒壓在皇甫夙寒身上,小手快速準確的去扯他的襯衫!
皇甫夙寒難得的睜大眼,驚訝的看著蘇羽兒。
小傢伙想做什麼?
蘇羽兒著急又心慌,簡單的扣子被她硬生生扯開,皇甫夙寒精緻的蝴蝶谷露出來,上面緊繃的肌理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透著讓人移不開眼的強大男性荷爾蒙。
蘇羽兒吞了吞口水,腦子裡不斷轉動。
下一步該做什麼?
皇甫夙寒幾秒后回神,眼眸漆黑的看著蘇羽兒。
小臉通紅,睫毛亂顫,小鼻子秀挺,唇瓣嫣紅,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表情,落在他眼裡都是可口的佳肴。
喉頭滾動,摟過蘇羽兒的腰翻身,不過兩秒,蘇羽兒便被皇甫夙寒壓在身下。
她像受到極大的驚嚇般定定看著皇甫夙寒,眼裡還是一片迷濛。
而皇甫夙寒的眼睛已經變的幽深。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聲音低啞暗沉,眼裡的黑滾滾浮動。
蘇羽兒眼裡的迷濛逐漸清明。
她說:「我知道!」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下一刻會做什麼。
大眼裡浮起堅定,蘇羽兒抱住皇甫夙寒的脖子,紅唇準確的吻住他。
饒是皇甫夙寒知道她膽大,可在柔軟的唇瓣落在唇上的那一刻皇甫夙寒還是一震。
唇上傳來笨拙的觸感。
不,說吻不恰當,應該說咬。
她生澀,不知道怎麼接吻,貝齒就像在啃骨頭,一寸寸的啃著。
可即使這樣也該死的誘惑他!
皇甫夙寒反客為主,鐵壁箍著懷裡的細腰,大手扣住蘇羽兒頭,蘇羽兒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皇甫夙寒奪了呼吸。
她下意識抓緊皇甫夙寒的肩胛,仰頭承受他的強勢。
一切都順理成章,卧室里氣溫升高,如火焰在燃燒,直至爆炸……
風輕柔的吹進來,窗帘隨風飄動,跳躍出一圈圈漂亮的舞步。
空氣里瀰漫甜腥的味道。
皇甫夙寒低頭看懷裡的人。
小臉還有未退的紅潮,濃密的睫毛垂在眼瞼,投下一層乖巧的影子,紅唇微張,吐息細細,像有香味傳來。
皇甫夙寒眼眸頓沉,一股火焰再次在眼底漫開。
她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誘惑他最好的東西。
指腹落在她小臉,沿著她的輪廓細細劃過。
咚咚咚。
皇甫夙寒皺眉,眼底劃過不耐。
南風在外面是抖了又抖。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懂,但是現在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二爺處理。
眼底的火褪去,皇甫夙寒放開蘇羽兒,手臂輕柔小心的從她脖子后抽出,再輕手輕腳的下床。
二十分鐘后,皇甫夙寒走出病房。
南風乾乾的笑了下,走過來,小聲說:「二爺,常雪和張成抓到了。」
張成就是那個記者。
眯眸,眸里瞬間寒光冽冽。
蘇羽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個小時后。
翻了個身,手下意識搭在旁邊。
空落落的冰涼讓她睜開眼睛。
迷迷糊糊的,腦子還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蘇羽兒抬手揉眼睛,手臂的酸軟讓她愣住,隨之一個個畫面湧來。
僵了下,蘇羽兒立刻揭開被子,密密麻麻的,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她又立刻拿被子捂住,看向四周。
皇甫夙寒沒再房間,不知道去哪了。
蘇羽兒鬆了一口氣,沒看見他最好,不然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裹著被子下床走進浴室。
蘇羽兒洗漱出來,全身的疲憊緩解了很多。
她把房間收拾了下,拿過水瓶去打水。
只是心思開始飄遠。
她這麼主動了那他對自己應該就沒那麼大的興趣了吧?
打了水去病房,正好看見護士給楊慧珍掛好點滴。
蘇羽兒走過去,「我外婆好點了嗎?」
護士笑著說:「好多了,要繼續保持。」
蘇羽兒鬆了一口氣,「謝謝。」
「不客氣。」
護士離開,蘇羽兒看向病床上的楊慧珍,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細緻的眉皺緊。
本來是準備周末回來的,哪裡想的到會提前,還會發生一件件想都想不到的事?
而外婆也差點離她而去。
忽的,腦子裡劃過一道思緒,蘇羽兒擰緊眉。
那天常雪說舅媽和舅舅在監獄。
監獄?
他們不是在醫院養傷的嗎?怎麼會在監獄?
蘇羽兒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但當時常雪臉上的氣憤又不像作假。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