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採花大盜
我長舒一口氣,當時我都不知道怎麼想的,一下子撲了上去!反正是免費的,這種女人,不就是讓男人玩的嗎?
果然,看見我撲上去,那李應蓮瞬間便有感覺了,呼吸微微的有些重。我可不管什麼,一下子摸在她的突起處,來回的揉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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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李應蓮誘人的叫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我將她的身上摸了一個遍,本來的確想直接將她上了算了,但是後來我一想,這女人,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做過,不會有病吧?當時我就站了起來。
在我身下的李應蓮看見我站起來,頓時就急了:「哎哎,你站起來幹什麼?」
「沒事,那個..咱們先吃飯去吧,然後玩一會。」我叫了一聲,心裡想著,還不如先去吃飯,去買倆個套套,然後再做。
其實有句話說的很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之前我就不是什麼好人,我感覺我現在也不是。這種女人,玩就玩了。我也沒有什麼自責的。但是做人最基本的東西,我還是知道的。就像碧玉月碧玉芙,比眼前這個女人,好上一萬倍。但是我不能糟蹋她們倆個。因為我知道,碧玉月和碧玉芙,要和她們發生關係,就要對她們負責。我若是不能負責,我豈不是成了負心漢。
所以男人,玩歸玩,鬧歸鬧,但是要記住自己是個男人,要扛得起男人應該扛的責任。這才是重要的。
李應蓮見我這樣,雖然心裡急,但是也沒著急,反正看我的樣子,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當時就說好,然後站起來,將衣服穿上:「走,咱吃個飯,正好,帶你去殘陽賭場玩玩。今天,都是姐姐花錢!」
我皺了皺眉,真心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太虛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這個女人,和殘陽幫誰有關係,這簡直就是殘陽幫的一個敗筆。做生意最忌諱這個。我心裡知道,她說她花錢,但是她哪有錢啊?既然她能說帶我去殘陽賭場,那肯定到了賭場,所有的花銷也都是殘陽幫的。
我深吸一口氣,並沒有說什麼話,便和這李應蓮出去了。我們倆個簡單的吃了一口飯,便是去了殘陽賭場。這一路,我就問她,到底是和殘陽幫的誰有關係。這女人就是一口咬定,只是和金寶是朋友而已。
到最後我也懶得問了,便是到了殘陽賭場。殘陽賭場,比我想象中要大上不少,我本來尋思在這裡可以看見金寶他們,但是我還是沒有看到。賭場里的人,相當多,大多數都是有錢的主,一樓就是簡單的二十點。還有各種撲克類,老虎機,抓魚機等賭博的東西。
到了賭場,門口的接待員便是沖著李應蓮問好,都是叫嫂子。更是讓我納悶。而且,那倆個接待員也都是看看我,有些不解。我倒是沒說什麼,進了賭場,李應蓮更是來了精神,拉著我這看看那看看,顯然,李應蓮是總來殘陽賭場,處處都是熟人,不少人問她,我是誰,李應蓮都說是自己的朋友。
「來來來,走,我帶著你去玩!」李應蓮哈哈笑了一聲,一下子走到前台,沖著前台的那個女子說道:「妹子,來,給我二百萬的砝碼。」
在賭場,賭徒要將現金兌換成砝碼,然後去賭,出來的時候,將砝碼去前台兌換成現金。畢竟賭場要抽掉其中一部分,作為盈利。殘陽賭場,是抽掉百分之五。不管贏或者輸,到前台將砝碼兌換成現金,必須要繳納百分之五,作為賭場的費用。然而,李應蓮去的時候,顯然那前台的女子一驚,聽到李應蓮這麼說,先是楞了一下,緊接著還是給了李應蓮二百萬的砝碼。
李應蓮哈哈一笑,也沒給錢,也沒說謝謝,只是說道:「記金寶的賬上。」說完,給了我一半的砝碼,興沖沖的說道:「走,賭賭去,砰砰運氣,玩完了,再管姐姐要,只要你今晚給點力,以後,要什麼有什麼..」說到這,李應蓮往我身上蹭了蹭,滿滿的勾引。
我心中厭煩的不行,不管怎麼說,這殘陽幫是我一手創建的,如今看見這個女人任意揮霍,我心裡怎麼能舒服。難道這女人真的和金寶有關係?我一遍遍的問著自己,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相當開心。
其實我也不會什麼東西,我只是四處看看,這第一層,都是最簡單的賭博,什麼老虎機,抓魚機,這分明就是給小孩玩的。我想了想,還是走到二十點那裡。
二十點,很簡單,就是用撲克的點數加起來,距離二十最接近,就贏了。如果超過二十,那就輸了。這個我之前玩過,所以我就去看看。
玩這個二十點的人,還是挺多的,大多數都是五六個人,圍成一圈。也有七八個人一起玩的。我看了一會,也沒覺得有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尋思試試手。在我身後的李應蓮,一直讓我玩。
我皺了皺眉,四周看了一下,結果這一看,頓時我目光便被吸引住了。在這賭場第一層,最裡面的一張桌,此時有四五個人,正在玩二十點。然而在這張桌旁邊,至少有幾十人觀看!而且聲音也是相當大。
我透過人群之中的縫隙,能隱隱的看到,正在玩牌的人之中,有一個女人,看著相當熟悉。我仔細一看才看清,這不是蘇菲嗎?!怎麼回事,她也來賭?這丫頭!
我長舒一口氣,不過我視線剛從蘇菲身上離開,便又是皺了皺眉!在蘇菲的旁邊,有四個人。倆男倆女。這四個人,我看著都是相當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四個人,之前我都在電視上見到過,好像是一線的明星。挺有名氣的。
其中一個男的,我記得好像叫冠希。不知道多少女明星毀在他手中,這貨的負面新聞,簡直是太多了。簡直就是一個採花大盜。
怎麼蘇菲和他一起玩?我心中一驚,總感覺事情要不好,趕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