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做情人還行
「我們就叫龍虎盟吧。在座的各位,誰不是人中龍虎?」苦海直接說了出來。眾人還是一言不發。名字而已,自然什麼都行。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清風派和靈夢寺。渡劫,明天你就去拉攏他們倆個。說什麼,也要將夏又離那小子弄死!一個開竅境後期,還特么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說到這,苦海的表情中多了一絲狠毒。
沃渡劫點了點頭:「這幾天咱們還是消停點,我這傷勢也不小,彌勒兄的傷勢也不小,先不要著急,養好傷再說。」
眾人皆是點頭,唯有閻王一言不發,坐在那裡氣的要死。
當天,我便是著急的趕往地下城鎮。花菱萱留在紅花會養傷,只有我和師傅去了。路上,師傅告訴我,校長,錢多這些人,都是著急的不行。據說校長用那冰雪星,也是受了輕傷。
果然,皇靈學院的地下,埋葬的是冰雪星。我深吸一口氣,主要我現在就是想去看看蘇盈。蘇盈要是過得不好,我發誓我要宰了甘哲那煞筆!
我和師傅到地下城鎮的時候,我就已經等不及了,一下子竄入地下城鎮,師傅帶著我,去找校長他們了。我估計蘇盈也和校長他們在一起。
果然,當我推開門的時候,能清楚的看見,屋子裡有一堆人,校長,錢多,武海,張楠,蘇雪,白慧,張妍希。還有二狗,寧小蘭,姚晴。當然,還有蘇盈。
這些人正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當我推開門的時候,明顯的表情一愣,緊接著便是哈哈大笑聲!錢多一下子沖了過來,一把便是將我抱住,大叫出來:「你小子,真給我們長臉!哈哈,厲害!」
我嘿嘿笑了一聲,叫了一聲錢叔,丘叔,緊接著蘇盈便是撲到我身上,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出來。昨天發生的事,恐怕蘇盈現在也是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氣,不停的拍打著蘇盈的後背。安慰著她,心裡難受的不行。
「哎哎,得了得了,你們小倆口一會再說。又離啊,快給我們說說,你這天龍塔啊!」錢多頓時急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天龍塔讓我得了。
我笑了一聲,慢慢的將蘇盈推開,攬住她的腰,說道:「錢叔,這天龍塔的事,我不能說,已經發誓了。但是在無名大陸,我還救了上官家族的人呢!」
「上官家族?就是程龍的女人,上官冷雪的那個家族?」錢多挑了挑眉頭,沖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將事情給他們講了一遍。我如何看見張遼他們,逼著上官唐桃結婚,又如何殺了張氏家族族長,然後救了上官唐桃。
這一個故事,給校長他們直發愣,在這其中,我就發現張楠和張妍希,不時的看向我。
我知道,這倆個女人都是對我有意思。可是我不能理解,當初張妍希,和我也就是曖昧關係,甚至連曖昧都談不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還會對我有感覺?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嗎?我想起花菱萱的話,花菱萱說,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我還真的沒看出來。張妍希現在的實力,應該在開竅境後期了,雖然說升的挺快,但是我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現在皇靈學院,肯定會重點培養幾個苗子,什麼天材地寶,皇靈學院也不會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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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張楠這丫頭,的確是讓我大吃一驚!開竅境巔峰?比我還厲害?真的,當時我都不相信。慌忙問張楠是怎麼回事。
張楠沒來面無表情,但是一聽見我和她說話,頓時嘻嘻的笑了起來,可是還沒等說話,一邊的蘇雪便是搶著說道:「你是有所不知啊,小楠這麼久了,拼了命的修鍊。她就是想跟在你身邊,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也算有一翻奇遇。」
「奇遇?」我皺了皺眉,脫口而出。蘇雪點了點頭:「是一個傳承,為了這個傳承,張楠差點沒死了。」說到這,蘇雪有些難受。
我看了一眼張楠,其實不得不說,張楠現在還穿著短褲,短的已經不行了,剛剛將那罪惡蓋住。上身也是誇張的隆起,渾身上下露出一種嫵媚,這種感覺,我感覺當成情人還行,若是當成自己的女人,那就有些不值了。
其實我見到張楠第一眼起,我就感覺她和蘇雪,雖然說長的好看,但是感覺未免也太開放了。我還是喜歡寧小蘭這樣的。文文靜靜的。寧小蘭現在,經過這麼多的磨礪,也不像當初那樣了,很少說話。現在有事沒事還能搭上倆句話,挺好一個女孩。
「對了丘伯伯,你把這冰雪星帶來了,那學院的修鍊樓怎麼辦啊?」我苦笑一聲,看著丘伯伯說道。
「學院的修鍊樓,暫時就報廢了,沒辦法,我們這次來天境第八層,感覺太危險了,必須帶著這個天星,沒想到,還遇見你了。」校長苦笑一聲,道:「你走之後,沒想到,張楠這丫頭,真的是厲害,現在幾乎是學院的領頭羊了,你那個天地會,也被她打理的有頭有道。」
我嘿嘿一笑,看著張楠,誠懇的說道:「小楠,謝謝你啦。」
張楠倒是被我說的不好意思了,頓時低下頭,嗯了一聲。和校長他們聊了一會,我就出去了。到了蘇盈的房裡,倆個人好好的親昵一陣。這倆天我被花菱萱勾的都是有些上火了,這下倒好,全部發泄到蘇盈身上。蘇盈也是想我了,我們倆個在床上,大戰了八百回合,方才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蘇盈的臉蛋紅撲撲的,依偎在我的胸口,沉沉的睡去了。我睜眼睛想了一會,也睡了。盤古的屍體,在我這裡已經有些時日了,趕緊讓他老人家安葬吧。
盤古和我說過,要將他葬在玉女峰峰頂,應該女媧就葬在玉女峰吧。在我們下界,的確有個地方叫玉女峰,但是那是個旅遊景點,估計不是那個玉女峰。畢竟女媧安葬的地方,怎麼可能讓人隨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