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請看正版盜文死遠】
傅東樓把我按在床上,那雙極為好看的眼眸讓人一陷進去就難以自拔。
不得不說,愛情果然能夠讓人產生出雙重標準來———譬如同樣的眼神,按到路人甲乙丙丁的身上,那就是露骨又爛俗的**,彷彿是想立刻扒光你的外三層里三層然後給你來個長驅直入爽他一爽;
可是這眼神按在了傅東樓身上,就像一幅唯美的畫卷對你無所保留的展開,那裡面畫的是江山春色的生機盎然,是柔情的粉色桃花朵朵綻放,是蜂飛蝶舞鳥叫歡鳴,所以你除了淪陷,就只能淪陷。
「不講理的笨蛋,要不是皇恩浩蕩,你這麼不乖我一定揍你。」傅東樓用食指點我的腦門,點了好幾下,彷彿要給我傳輸意念。
我一把握住他的食指,「是是,皇恩蕩漾,我感激涕零。」
「你呀,」傅東樓笑得又無奈又心酸,「也不知上輩子我是做了何等的孽,所以這輩子才要以『永世疼你』來償還,即使你那麼會氣人,我卻還是沒辦法抗拒。」
「永世疼你」這四個字雖短,情卻無比綿長。
我心情開懷,笑容得意,但卻暫時沒言語。
傅東樓看我態度如此,直接就從我拳中抽出手指,游移到我腰間搔起癢來,他的聲音拿腔拿調,頗具暴君風範,「快說,你這女魔頭出自何門何派,師從何人,來大岐有何目的,都如實招來罷,不然,朕可要對你用刑了。」
我就像母雞下蛋一般笑得咯咯咯,全身也扭來扭去地躲避,「啊……皇上開恩吶,我招,我招還不行嘛!」
傅東樓停了手,「朕心仁慈,就給你個說實話的機會,你老實交代。」
我學著他方才那樣,也伸出食指去戳他的額頭,「你呀,難道看不出我是無門無派,自學成才,此番正是為奪你心肝而來嗎?」
傅東樓將我的手指咬住,然後揚起了一側嘴角,看似邪惡又帶著滿足。
我連忙往外抽手,可他卻改咬為含,瞬時,那種濕熱的觸感從指尖延伸到我的手臂,然後徑直向上傳進我的大腦。
我整個頭皮都發麻了,臉也紅成了猴子的那啥,「皇上,我們這樣白日宣yin是不是不太妥當啊?」
傅東樓起身抽掉了自己的腰帶,順便動了動嘴唇答覆我,「極妥。」
我雙眼痴痴,「皇上說妥就是妥,您說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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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片刻,傅東樓的衣衫就已敞開,映在我眼前的是他極其好看的鎖骨,勾得人想要啃上一啃。我委實是沒有料到他的衣下竟有如此乾坤,那曾經瘦弱的身子,現在看上去卻肌理結實,挺拔可靠。
「在這個時候你還這般冷靜,倒是當真難得,」傅東樓將我的腰帶解開,「唰」的一下就甩在床柱上纏了幾圈,然後他緩緩地俯下身,湊到我耳邊低語,「心兒,我還以為你會怕?」
救命,他這動作有要人命的性感,我快要瘋了。
我是多艱難,才能強裝鎮定對他答覆道:「你想要的我都會給,莫負我。」
「心兒,」傅東樓的眼眸迷離但也透亮,儘是矛盾相交,彷彿他一口氣看盡了我靈魂深處的矛盾,但他卻不想點透,「我定不負你,你也莫要負我心肝。」
說罷,他便按住我的臉頰,不給我絲毫閃躲的機會,就急切地吻了上來。
如果方才最開始傅東樓還是如水般淡定,現下必定已經變成了驚濤駭lang,那火熱的唇舌tian祗甚至是啃咬,都比往常要暴虐得多,是一種想要將你啃食入腹,揉入骨血的迫切需要。
滿室的春情四溢能膩死個人,同樣也能溺死人。
待好不容易,傅東樓才將我放開,我頭暈目眩,渾身軟得就像煮膿了的麵條,哼唧出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嬌吟,「有……有東西頂著我。」
他聽罷便乾咳了一聲,「……真是個傻子。」
我鼻息急促,連呼吸都凌亂得一塌糊塗,但此刻仍不忘頂嘴,「哪兒傻了?頂得我不舒服……難道我不可以如實說嘛?」
傅東樓不知腦補了些什麼,瞬時龍顏大悅,堪堪對我笑道:「噢,原來朕的心兒在抱怨啊,那朕,就讓你舒服。」
說這話的同時,傅東樓輕車熟路地解起我的衣衫,從動作的嫻熟程度來看,他果真是熟練工無疑。
我按著翻騰的胸口,暗自調息,「你你閱盡……千帆自然嫻熟……怎能與我……相提並論乎?」
傅東樓唇角一勾,微微笑了下,「對待別人不會。」
我還未來得及說話,他就又低頭啄了啄我的唇道:「因為那裡比較誠實。」
我心跳加速,只想閉著眼任他為所欲為,可又捨不得不去看他那飽含愛意的性感眉眼。
就這樣,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兩人含情脈脈抽絲剝繭,正要準備漸入佳境之際———「嘭!」
一聲慌張地聲響自窗邊響起,突兀又驚人,接著就有凌亂地腳步聲跑遠。
傅東樓第一時間拿被子蓋住了我,我心下慌張,他卻鎮定非常,「心兒,呆在房裡不要動。」
他是獨自前來,並沒人跟著,隨緣閣的奴才們也都被支開了,沒人敢來偷窺,那麼,究竟會是誰呢?
這就是我荒誕人生中的決定性瞬間之一,我與傅東樓纏綿時被不該發現的人發現了。皇宮裡,處處是眼和耳,嘴也絕對不缺,所以一些捕風捉影和蜚語流長,定會被傳得繪聲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