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我越不過去的考驗】
上蒼可真是一名合格的狗血戲本創作者。
因為傅東樓被我撲倒時,身後恰好就是張床,所以最後定格的姿勢自然是女上男下,於是我就……又再一次光榮地以下犯上了!
尷尬的**煙雲,一時間氤氳了整個房間。
縱然我平素一向比較矜持,可這幾次意外的親密接觸,顯得我特別猴急,或者說是有些狼變,總之就像是我迫切地需要著傅東樓一樣。
這和那些調戲勾引著皇上,想盼得一些雨露恩澤的後宮佳麗沒有什麼分別。我真心不喜歡這樣的感覺,自然也就不怎麼高興得起來。
「難得心兒主動開口求咬,」傅東樓扣住了我的腰,不讓我起身,那眼神銳利地就像是馬上要獵食的雄獅,「那朕可就咬你了。」
話畢,我還沒反應過來,傅東樓就已經蓄勢抬頭,猛地張嘴對著我的臉咬了一口。
我頓時炸毛,眼淚吧擦的捂著臉,「你還真咬啊?痛!痛死了!」
傅東樓在我身下玩味的笑,「心兒,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一點,或者也咬回來,對待別的女人你可不讓分毫呢,怎麼,在朕的面前也沒想過要溫柔些嗎?」
「我對誰不讓分毫了?」原來和史雯瑾鬥嘴的事兒,他這麼快就知道了!我有片刻的恍惚,心裡彷彿也有了疙瘩讓我不太舒服,我推開傅東樓,起身直言道,「那都是小人進的讒言,請不要在我身邊放眼線謝謝,我可不是你的敵人,傅東樓。」
人才剛坐起,就被傅東樓抓住推到,這回是他欺身上來,眉心微皺,聲音著急著想要證明什麼,「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做些什麼,過得有沒有意思,有沒有人來欺負你,你有沒有受委屈,並不是出於別的目的,完全是因為我時刻都在想你,真的。」
他的眼神就如星光閃耀,帶著最熾熱的真情,我想,也許那是真話。
其實在愛情里,再多的怨和不滿,也終究抵不過一句「我想你」。這情話從我雙耳進入,繞著我的大腦轉了一圈,然後又向下流匯胸膛。於是,我滿胸膛的怨氣,就這樣「嗤」的一聲全都消散了。
「嗯,」我不自在的別開臉,「知道了。
傅東樓卻伸出手將我的臉掰正,讓我的視線直對著他,然後問道,「那你呢心兒,你在想什麼?」
我終於露出少女不勝嬌羞的表情,喃喃道:「也在……想你啊。」
傅東樓的表情很是欣慰,他用指尖描繪了一番我的眉眼,然後才低下頭來。那灼熱的氣息噴洒在我臉頰,讓人覺得不僅臉癢,心更是癢得不行。
未等片刻,傅東樓就探出舌尖,tian了我一下,我察覺到臉頰被咬的那處有些濕涼,頓時就渾身一緊,連腳尖都崩了起來,「你噁心不!」
他才不理會我的言語反抗,直接就咬上了我的下唇,咬完之後,再tian,還是方才那道工序,十足的變態。
我羞極敗壞,「你怎……唔……」
大好的機會,傅東樓的舌侵了進來,我自然是舌尖發力想把他給頂出去,可是這一頂一推,卻生生讓我們的唇舌糾纏得更緊,愛,始於唇齒,發展於唇舌,也忒要命了……
久久,唇終於分開,傅東樓的氣息又噴洒到我頸間,連手都開始在我的腰間游移,我有些緊張,腦子裡也閃過許多抓不住的想法———我一直是只披著狼皮的羊,只會裝腔作勢。
他一直是只披著羊皮的狼,自然血氣方剛。
現在狼要破壞安定,要吃羊了,怎麼辦?
……
思維跑太偏,等察覺不對時,外衫已經被傅東樓解開了。此時,他正面對我胸口帶傷的那邊,隔著中衣含著我的ru尖用唇瓣輕輕地研磨著,有模糊的音節在反覆低嘆我的名字:「心兒,我的心兒……」
我猛然間環胸護住了自己,被方才這種接觸嚇到痴愣。
傅東樓支起身,白皙的臉上映了一層薄薄的粉,雙眸里的一湖靜水被徹底攪亂,坦白的**和渴望全都在裡面,都快能化骨了———「我能不能要你,嗯?」
他的聲音低沉微啞,這一腔的柔情縷縷很是讓人銷魂,我渾身酥麻,就像是睡在花椒樹下一般,兩眼也布滿了霧,彷彿這混沌世界,我就只能看到他傅東樓一人。
這樣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而且還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如果他想要耍流氓,我敢說全國上下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果斷躺好叉開雙腿,當然,這其中還不乏百分之二十的男人。
我幾乎就快要躺平閉眼任他想怎樣就怎樣了,可仍是下不了決心。「洞房」對我來說,是那越不過去的門檻和考驗———我們未曾成親,興許連光明正大在一起都是妄求,我能將身子交給傅東樓嗎?
「啟稟皇上,丞相大人求見!」吳惟庸在門外小聲的說,彷彿是事情緊急,卻又怕壞了誰的興緻。
今兒個太後娘娘才宣過史雯瑾進宮,這會兒史應欽又進宮求見了,來得如此之急,會是何事呢?是刻不容緩的政事,還是嫁女兒的正事?
傅東樓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然後又彎腰在我額上印下一吻,「要乖乖的,朕夜裡再來好好疼你。」說罷,走得很急。
這種暗示,讓我羞紅了臉,我用額頭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枕頭,有點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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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晚,傅東樓並沒有來。
更甚得是,已經三日過去,傅東樓依舊沒有來。
我心裡終於有了一種不太妥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