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林子昂
“老曹,這裏就交給你了!”
林陽扔下阿三,自己攔了輛的士匆忙離開了。
曹陽二話不說直接一記刀掌砍暈阿三,像拎死狗一樣將他扔進了後車廂,隨即驅車疾馳而去……
“於組長,我們怎麽辦?”西裝男的下屬走過去問道。
“收隊!”
西裝男看了眼死去的同事屍體,雙眼猩紅的說道。
兩小時後,林陽終於回到了寧城。
此時正值吃午飯的時間,林陽趕到泰子大廈準備找湯穎先吃飯,順便問問那個該死的‘大哥哥’是誰。
結果,他剛到寫字樓就愣住了!
隻見門口搭建了一個超大的帳篷,帳篷裏全是自助餐,林陽走近一看好家夥,自助餐的水準還不低,連海參、鮑魚都有!
“咦,林先生,好幾天沒見您了,您也來吃飯啊!”一名保安看到林陽,笑吟吟的跟他打了個招呼。
“吃飯?”
“誰把自助餐的攤子擺到公司門口了?”
林陽皺眉,按說這些帳篷都算違章擺設,城管都下崗了嗎?
“嘿嘿,這是林總給大家的福利啊,隻要是暢飲公司的員工,每天可以來這裏免費吃飯呢!”保安說道。
“林總?”
“您還不認識嗎,聽說他現在是暢飲最大的渠道商呢!”
林陽一聽更疑惑了,這件事他怎麽不知道?
此刻正值用餐高峰,白領們下班後紛紛湧入自助餐帳篷,許多韓式集團的人也混雜在裏麵,但根本沒人管。
“陽哥!”
“師傅,你總算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白虎和焦平,兩人手裏拿著一個餐盤走了過來。
“臥槽!你們也在這裏吃?”林陽愕然。
“這裏的東西挺好吃的,又不要錢為什麽不吃!”
焦平笑得比花兒還燦爛,說完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幾塊牛排.……
“白虎,那個林總到底什麽來頭?”林陽皺了皺眉。
“俺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寧城市一把手親自將他介紹給湯總的,現在是暢飲最大的代理渠道商!”
白虎說完,從旁邊的餐盤裏夾了好幾塊香薰牛排,他就喜歡吃這玩意!
焦平見狀急了,趕緊把最後兩塊牛排夾到自己的盤子裏,不然都被白虎這憨貨吃了!
“艸!”
林陽被這兩個吃貨搞得很上火,直接轉身上樓去找湯穎了。
“師傅,你不吃點嗎?”焦平在身後喊道。
“.……”
林陽趕到湯穎辦公室,剛準備推門進去,突然聽到裏麵傳來一個陰仄仄的男人笑聲:
“嘿嘿,湯總你就答應我吧,隻要你當我女朋友,我保證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林總,請你放尊重點,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湯穎看著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臉色冰冷的拒絕道。
他叫林子昂,要不是寧城一把手親自介紹,湯穎根本就不會把代理交給他,全國等著做暢飲代理的人太多了!
“湯總,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裝什麽矜持啊!”
林子昂咽了口唾沫,他第一次見到湯穎就被她迷住了,發誓一定要上了這個女人。
“你實在不願意做我女朋友也行,就陪我睡一晚如何?”林子昂滿臉猥瑣的笑道。
“林總,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讓保安請你出去了!”
“哼!保安,你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嗎?區區一個保安,連給我提鞋都不配!”說完林子昂站起身來,色眯眯的看著湯穎,一步步朝她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嘛?我叫人了!”
湯穎見狀大驚,急忙拿起桌上的電話想叫白虎上來救她。
但她還是慢了一步,被酒精衝昏了頭腦的林子昂直接按倒在辦公桌上。
“放開我!”
湯穎極力掙紮,奈何她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又怎是酒後林子昂的對手!
“嘿嘿,我的小美人,等會你就不會讓我放開你了,你會求著讓我愛你的!”林子昂滿臉獰笑,一邊說一邊試圖解開皮帶。
嘭!
辦公室的門被林陽狠狠一腳踹開!
“誰,是哪個王八.……”
林子昂還沒來得及說出‘蛋’字,就被林陽薅住了頭發,緊接著一記‘驚天地泣鬼神’的耳光,抽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
啪!
林子昂的身體在空中旋轉了七百二十度,然後重重的踹在了地上,疼得他都忘了自己姓什麽!
“噗!”
一張嘴,林子昂吐出整整十顆牙齒,半嘴牙都被林陽打掉了!
“陽哥.……”
湯穎看到是林陽救了自己,再也忍不住一頭撲進林陽懷裏,傷心的哭泣起來!
“小穎別怕,這王八蛋今天死定了!”
林陽火冒三丈,安撫好湯穎後,他將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的林子昂從地上揪了起來。
“林陽?你,你想幹什麽?”
林子昂顧不上嘴上的疼痛,滿臉驚恐的看著林陽問道。
“你認識我?”林陽一愣,自己沒見過這家夥啊!
“混蛋!你.……你最好趕緊放了我,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
“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麽痛快的!”
林陽說完又是一巴掌扇在林子昂臉上,這貨再次倒地,張嘴又吐出十幾顆牙齒,直接變成了沒牙的‘林姥姥’!
湯穎見狀也沒有製止林陽,誰讓林子昂想強女幹她的!
“嗚嗚.……”
這一次林子昂直接被打哭了,他不僅滿嘴鮮血,腦子也是暈乎乎的,他感覺林陽不是用手,而是用鋼管狠狠砸在了自己頭上!
“小癟犢子,敢動我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煩了!”林陽還沒解氣,說完又是一腳跺在林子昂的襠部!
“嗷!”
林子昂一聲慘叫,他仿佛聽到了蛋碎的聲音,緊接著兩眼一閉,直接疼暈過去了!
“小穎,這混蛋是不是每天給你送花?”林陽回過頭,黑著臉問湯穎。
“是……陽哥你別誤會,每次我都沒有收他的花!”湯穎見林陽臉色難看,急忙解釋道。
林陽一聽這才鬆了口氣,皺眉道:“我走了才幾天,這家夥就跟地鼠似的冒了出來,他到底是什麽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