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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談邢家

  朔銘自然不會在四合院吃飯,在這吃飯氣氛能讓人呼吸困難。而且朔銘也明白邢璇為什麼這樣做,拒絕所謂的長輩挽留一定是有原因的。朔銘還沒登邢家的門,更沒提過要代邢家處理余氏股份相關的工作。如果時間一耽擱,言多必失。


  出了門,剛坐上車朔銘就拿著小紅盒問:「邢璇,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邢璇說:「你沒注意到上面的字?」


  朔銘這才注意觀察,子彈翻轉過來才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刻著一個字,營。


  朔銘奇怪:「啥意思?」


  邢璇說:「這是二營長的東西,好像一共九個。當年九戰神拜把子的信物。」


  接著邢璇就對朔銘說起那一段可歌可泣的悲壯故事。


  二營具體是什麼番號已經沒人知道,至少邢璇是說不明白。當年二營接受任務堅守陣地,一個營打光了,只剩下二營長帶領著八名傷兵殘將。幾個人拜了把子,說是同年同月同日死,結果一番轟炸下來幾個人被埋在營地里,活下來八個。童老就是其中之一。現如今,英雄凋零,只剩下二營長還活著,當做國寶供奉著。經歷過那段歲月,當得起國寶這個稱謂,當得起大家尊稱一聲戰神。


  聽完邢璇說的這段故事,朔銘感同身受,小紅盒也變得極微沉重,難怪童衛國不捨得給只是讓朔銘拿著用用,拿著這件信物,可不就是代表著九大戰神?朔銘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把小紅盒貼身藏起來:「這東西比我的命都重要。」


  這話一點不假,也一點不誇張。邢璇說:「童衛國怕有攔路虎,這才給你這東西。但對你來說也是一個風險。」


  朔銘意氣風發,笑著說:「這不就是個尚方寶劍嗎?我有什麼好怕的?」


  「如果東西丟了呢?」邢璇看著朔銘,有點擔心。


  朔銘恍然,對啊,這麼貴重的東西,一旦保存不當就算有點損壞都是大罪過,童衛國豈能饒得了自己,就算童衛國這一關能過,那些九大戰神的擁護者也會給朔銘好看。看似這是保命的金符,實則是催命的判官筆。


  朔銘再把小盒拿出來打開,疑惑的說:「要不我掛在身上?」


  這麼重要的東西當做首飾佩戴會不會有所不敬啊,這是朔銘擔心的另一個問題。看似髒兮兮的子彈,沒準上面還沾染著戰神的鮮血。


  邢璇與朔銘商量一通,也沒說出個結果。凡事都是有利有弊的,朔銘這一趟出來本就是火中取栗,與那些世家豪門爭蛋糕。


  邢璇知道朔銘為什麼會這麼做,歸根結底還是想做出點成績來娶自己,幸福滿滿的挽住朔銘的胳膊,小聲說:「這一趟我陪你。」


  朔銘想了想搖頭:「別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有一句話朔銘沒說,就算兩個人商量同進退也沒什麼用,邢家斷然不會允許邢璇這麼做,當兩個人公然一起面對的時候,豈不正是證明邢家在支持朔銘?朔銘就在為邢家做事?

  邢家與童衛國不同。邢家本就是商人世家,肯定有自己的處理方法。童衛國需要一個代理人替自己去做,而且看童衛國的意思,以後是想讓童燁經商而不是從政。正因為基礎不同,出發點不同,童衛國只能被迫在一定程度上支持朔銘。


  邢家到了,朔銘與邢璇手挽手走進別墅。


  已經知道朔銘即將造訪的邢飛洲擺起了茶陣。朔銘知道,看似這是待客之道,實則還是沒把自己當做自己人。


  朔銘上前恭敬的打招呼,邢飛洲示意朔銘坐下。接著就問起朔銘的近況。


  邢飛洲對朔銘最近過得如何不感興趣,最重要的還是賺了多少錢,只有這一點才是朔銘的底氣。


  朔銘粗略的報了一下賬,邢飛洲沒什麼表示。不認可也不否定。朔銘趁機打感情牌,問起邢飛洲的身體狀況,極力的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好女婿的形象。


  剛聊了幾句,邢璇插嘴說:「爸,家裡對余氏股份是怎麼看的?」


  這話也只有邢璇最先提起最好,不然朔銘真不知從哪下口。朔銘自知邢家絕不可能把大部分資金交到自己手裡去操作。就算不管其他世家的看法也不太現實,首先一點朔銘手裡的資源怎麼也不可能與邢家相提並論。


  邢飛洲並沒立即回答,而是非常優雅的喝著茶水。原本邢飛洲就是一個很儒雅的老帥哥,喝茶的動作更顯沉著穩重。朔銘也沒著急,但在朔銘來之前,邢飛洲對這個問題應該是有所考慮才對。


  邢璇輕推朔銘,示意朔銘拿出小盒。朔銘狐疑的把東西拿出來,邢璇說:「我們剛從童老的四合院過來,爸,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


  朔銘把盒子打來面相邢飛洲。邢飛洲明顯也吃了一驚,看了眼邢璇,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璇兒,你什麼時候對做生意感興趣了,要不給你安排個職位歷練一下?」


  「爸,你說的有些遠了。」邢璇太知道自己的父親,也太知道這些江湖老油條最擅長什麼。一個簡單的問題繞來繞去的最後能說迷糊了。聽著那些話好像什麼都解釋了,實際上又沒什麼營養。邢璇嘟著嘴不太高興,抱住朔銘的胳膊擺出更親昵的動作,大聲說:「都是自家人,你能不能說話痛快點。」


  「女大不中留啊。」邢飛洲不得不感嘆一聲,但依然沒打算給出一個答案。


  朔銘漲紅了臉,自己還是出身太低,如今與邢璇都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不被認可。有時候朔銘也想不明白,這些世家豪門為什麼會把利益看的比子女的幸福還要重要。


  邢璇在外是個很恬靜的人,這一次態度轉變之大讓人咋舌,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你要陞官了,孩子能不能叫你一聲外公就看你怎麼表現了。」


  邢璇的話就像一聲炸雷,邢飛洲猛地瞪大眼,聽到什麼驚悚的故事一般盯著邢璇,難以置信。坐在一旁的朔銘同樣如此,臉色都得極為複雜。


  朔銘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又要當爹了,心情激蕩極為興奮,這是自己與邢璇的孩子。可興奮之餘理智一點點的佔領高地,朔銘的臉色就瞬間變得有些難看。第二反應是這啥時候的事?

  邢璇這一次與朔銘見面不過才幾天功夫,就算真的懷上了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如果是兩人上一次見面,這個時間快要顯懷了吧?而且這兩天兩人也沒少忙活,這麼重要的事邢璇怎麼可能瞞著不說呢?

  最後,朔銘就意識到此時的場合,邢璇這是對邢飛洲說的,這句話頗有威脅的意思。搞好了邢飛洲妥協,孩子都有了,趕緊把婚事辦了吧。搞不好問題就大了,新時代了,邢璇與朔銘住到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懷了孩子就是另一個意思了。惱怒之下的邢飛洲會不會讓朔銘好看呢?如果邢飛洲硬要這個孩子等不到出生那天呢?

  但不管邢飛洲如何做取捨,這一次朔銘算是要背鍋了。邢飛洲註定要怪罪朔銘。


  朔銘揪了一下邢璇,張嘴想提醒一下,但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朔銘能說什麼呢?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邢璇身邊,擺明了孩子就是我的,你想怎麼著吧。


  邢飛洲皺起眉頭,表情也變得比較複雜。好一會,說出了讓朔銘差點吐血的兩個字:「別鬧。」


  邢璇的話朔銘都信了,以邢璇的性格,應該不會用這種事開玩笑。但邢飛洲這個老油條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出破綻分析結果。邢飛洲搖了搖頭:「你不就是想讓我支持朔銘嗎?」


  邢璇俏臉赤紅一片:「他是你的女婿,不支持他支持誰?」


  「唉!」邢飛洲重重的嘆了口氣,看著邢璇眼神中閃爍著溺愛的光芒:「璇兒,這天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在我心裡,你想要的就是我想給的。但咱們都姓邢,不能什麼事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就說朔銘吧,我還是覺得挺不錯的,至少我認為他能對你好,這就夠了。但我要堵住其他人的嘴,不然我為什麼要把那麼多錢給朔銘?咱們邢家是缺投資項目還是錢多的沒地方放?」


  這麼一說,邢璇就沒話說了。這是一個大家族,而不是一個小家自己說了就算的事。邢飛洲說的也是事實,朔銘算不上哪根蔥,邢飛洲對朔銘的關照一直都存在。


  邢璇不好再說什麼,甚至不好再逼問,但仍是拿出大小姐脾氣,橫著臉:「那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邢飛洲笑了笑,無奈的搖頭,苦笑著看向朔銘:「我覺得這件事總要問問朔銘是什麼意思。」


  得,皮球一下踢到朔銘懷裡,讓朔銘自己說怎麼辦,需要邢家提供什麼支持,這個節骨眼上朔銘還真不好回答。如果說邢飛洲之前沒說那一番父愛女孝的話朔銘完全可以口氣大一些,但現在朔銘卻難以啟齒了。


  邢飛洲這等老謀深算,邢璇耳濡目染豈是笨蛋。立即攔住朔銘說:「那要看爸能給多少支持,給什麼樣的支持,你給多少我們就要多少。」


  朔銘心裡暗爽,找個聰明的老婆多麼重要啊。這話在朔銘的角度上絕對是不能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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