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極品包工頭>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再見余修武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再見余修武

  想了一會,朔銘摸到房間口,停了一會外面的動靜,這個門似乎隔音效果還不錯。朔銘把餐盤裡的食物找個隱蔽的角落倒掉一半,然後偽造現場看起來就像吃過一樣,最後還不忘往自己的嘴邊抹上一點油脂。做完這些,朔銘覺得並不滿意,這現場太讓人糟心了,怎麼就像被狗刨過一樣。


  好一會,絕不止半個小時,外面傳來門鎖聲,朔銘趕緊閉上眼躺下。


  進了門,兩個人就在嘀咕:「上面說這小子狡猾的很,我看也蠢的要命。」


  說著話兩個人就在檢查朔銘的身體,這時出現第三個人的聲音:「別小看他,遊艇上吃了東西這麼快就能醒過來一次,還把手腳弄利索,你們行嗎?」


  原本朔銘想把眼睛睜一條縫看看情況,如果可以隨時起身準備打出去。聽到第三個人的聲音之後朔銘放棄了,天知道外面還有幾個人。最讓朔銘擔心的是余家是有槍的,余修文活著的時候就能堂而皇之的帶槍出門,可見勢力之大門路之廣。以前余修文身邊的人帶槍是為了安全,現在余家是做困獸之鬥,堪比亡命徒恐怖分子,朔銘不敢隨意冒險,機會只有一次,不允許有任何錯誤,即便要動手也要萬無一失才好。


  朔銘的手腳再次被扎帶困住,這一次還故意用力搞得結實一點。幾個人抬著朔銘出了房間,不抬不抬溫柔,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讓朔銘受了不少苦,撞疼了還不能有什麼表情,也不能哼一聲。


  幸好路不遠,被扔到地上,朔銘聽到一個沉悶的聲音:「弄醒。」


  朔銘並不清楚飯菜里都加了什麼東西,自己應該昏迷多久才對,也不懂對方用什麼方法讓自己醒過來,往臉上潑水?這似乎是影視劇里的情節,現實中似乎並不管用。


  胳膊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接著就是刺痛,朔銘大駭,叫醒自己的方式竟然是注射。


  朔銘沒敢動,盡量忍耐,希望這一針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果然是俘虜待遇,打針連最基本的消毒都省了,朔銘心裡罵娘,這要得了什麼病非掘你家祖墳。房間里靜悄悄的,彷彿人一下都走了。朔銘不確定時不時有人觀察自己,想睜開眼又不太敢,試著活動一下眼珠,耳畔立即傳來一道聲音:「有點意識了。」


  這聲音把朔銘嚇了一跳,原來自己的面前一直有個人在觀察著。


  朔銘扭動一下身體,佯裝難受的掙扎。這時沉悶的聲音說:「看來藥效不太好,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朔銘聽到余修武的聲音:「因人而異。」


  朔銘心說自己反應是不是有點早了,不過打完那一針之後感覺自己愈發的清醒。


  好一會,朔銘覺得差不多了,這才睜開眼,迷茫的看著天花板,隨即轉頭看了看周圍,房間里的人沒有自己想象的多,一個中年應該是那道沉悶聲音的主人。余修武還有兩個看起來高大壯碩的男人。朔銘神智清明,看得出來,這裡主事的應該是那個中年,地位比余修武還要高一些。


  朔銘清清喉嚨,冷笑:「余修武,敢不敢把我放開。」


  「為什麼不敢?」余修武冷笑,但卻沒真的動手。


  朔銘蔑視的看著余修武:「耍嘴炮?」


  「你覺得身上還有力氣嗎?」余修武譏諷道:「現在就算放開你也是個廢物。」


  朔銘心裡樂開花,這個余修武看似聰明,怎麼像影視劇里的那些傻子一樣,自己正愁不知怎麼演戲呢,竟然給自己指了一條明路,人才啊,這種人最適合交朋友。


  朔銘扭動身體,裝作試圖掙脫捆綁的樣子,惡狠狠的盯著中年:「你是哪顆蔥。」


  中年沒回答,卻問朔銘:「我問你一句,是你把余家捅到童老頭那裡的?」


  「童老頭是誰?」朔銘裝作很迷茫,盡量拖延時間,左顧右盼,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我不認識這個人。」


  「二叔,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余修武說:「直接扔到海里就行了。」


  余家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朔銘也沒想著讓這些貨良心發現。


  琢磨著自救才是硬道理,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工程,朔銘對自己所在的這個建築有一個最基本的判斷。透過一側的窗戶看出去,遠處能看到一點屋脊,從屋脊的大致分析這個地方不是南方而是北方。新建築體現的不是這麼明顯,而朔銘看到的應該是一個老建築的屋脊。南方通常雨量大,為了方便雨水排泄屋脊比較尖銳。北方就不太一樣,屋脊略顯平緩。


  再看房內建築,朔銘從房屋裡面就分不出南北差異了,畢竟不懂各地的裝修風格,而且朔銘基本斷定自己身處的這所房子是一個新建築。


  朔銘心裡疑惑,遊艇走了那麼久,難道還在北方轉悠么。余家如今都是喪家之犬,不是應該想著出國避難嗎?理論上說遊艇向南似乎更合理一些,也更方便找到偷渡船。


  余修武與中年小聲交談幾句,似乎產生了一點分歧。這個余修文對他的二叔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尊敬。而中年面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扔下一句:「我自有安排。」


  余修武還要追上去說兩句,中年卻快步離開,將要出門,給余修武扔下一句:「你想怎麼辦是你的事,如果沒了利用價值唯你是問。」


  房間里只剩下朔銘跟余修武,朔銘覺得心裡涼涼,恐怕也只有死人沒有利用價值吧。


  余修武向朔銘走了兩步,面色陰狠難看。以前覺得余修武還算一表人才,現在再看絕對稱得上一表人渣。朔銘向後挪了兩步,眼睛一轉:「余修武,難道你真要殺了我?」


  「你覺得不行嗎?」余修武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你,我們余家依舊可以在大天朝作威作福,我依舊是那個大少爺。」


  這話說的沒錯,如果沒有朔銘余家也不會遭受此劫,至少這場劫難不會來的這麼快。朔銘就是一個導火索,就像當年薩拉熱窩的那個熱血青年,他不過開了一槍而已,也沒想到能引起一場世界範圍的大戰。


  朔銘訕笑,不想激怒余修武,現在自己被綁著,這時候犟嘴沒什麼好處,余修武可以用一切手段來折磨自己。朔銘說:「其實吧,你現在也是大少爺啊,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


  說到錢,朔銘突然眼前一亮:「余先生,要不……要不咱們做個交易?」


  「又想買自己的命,又想讓我給你鬆綁是嗎?」余修武譏諷道。


  朔銘是這麼想的,余修武也不會這麼傻。見識到朔銘的身手,余修武除非活膩歪了,不然絕不會隨便給鬆綁,朔銘也沒蠢到做這種美夢。朔銘說:「嗨,我哪敢啊,什麼時候要說什麼話。我只是想花點錢贊助一下余先生的人生大計。」


  「滾蛋。」余修武不聽朔銘忽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德行,淪為階下囚的人還幫助別人,這騙三歲小孩的把戲吧?余修武鄙夷的看著朔銘,一字一句的說:「朔銘,你就是個小丑,一個永遠上不了檯面的人。但我真的挺佩服你的,活的像個蟑螂,讓人噁心還怎麼都打不死。但這次不一樣了,你死定了。」


  「我死不死的也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不是?」朔銘眼珠一轉:「倒是你余家大少爺要好好想想,以後怎麼才能更有地位。」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余修武上前抬腿蹬了朔銘一腳,不能弄死朔銘也行,至少也得揍幾下出出氣。


  朔銘哼了一聲,側過身躲過要害,見余修武還要繼續打朔銘嚎了一嗓子:「等等,你總得聽我說完吧。」


  余修武還真的停下,轉過身坐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聽你說說也無妨。但我警告你,說的話我不感興趣就揍你一頓。」


  朔銘想了想:「余先生,我問你個問題。余修文死了之後你在家裡的地位是不是不一樣了?至少比以前更被人重視。」


  這話只是朔銘的推論,余修武地位怎麼樣朔銘哪知道。但朔銘比常人更了解人性,尤其是這種世家豪門,把利益以及將來的發展看的太重,就是 親兄弟也要爭一下長短,這直接關係到將來自己能得到多少好處。這種世家就像古代的地主家庭一樣,親近遠疏全在一起。提拔誰重用誰都要看與誰比較親近。余修武的父親作為余家的一員肯定掌握了一定資源。這些資源偏向於自己的兒子才最恰當。倆兒子余修文死了,眼下不就剩下一個余修武了么?對兩個兒子的照顧變成一個兒子,所以余修武得到更多資源是很直然的一件事。


  余修武沒說話,面無表情:「接著說。我希望你三句話內能把我逗笑了。」


  余修武是閑得無聊,隨便讓朔銘說上一通,無論朔銘說什麼了最後都說自己非常不滿意,揍一頓爽爽。說白了,現在的朔銘就是一個逗悶的玩具而已。


  朔銘不敢隨便說,總不能一邊挨打一邊說服對方吧。不說還不行,余修武瞪了一眼,朔銘趕緊說:「我有辦法讓你變得更有家庭地位,等你到了國外會更受重視,你想不想聽?」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