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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四章見紫萱

  將近中午,朔銘把沉睡的紫萱叫醒,而此時經過朔銘的不懈努力,各種利益誘惑終於與霈嫣建立最初的朋友關係,就算是這樣朔銘也是累得滿頭大汗。


  在酒店外吃了點東西,紫萱有些犯愁朔銘送的一大箱子東西應該怎麼處理。一次這麼多玩具,想帶上飛機是不可能的。朔銘卻不管這些,反正東西自己送了,至於霈嫣埋怨誰就管不著了。


  坐上計程車去機場,三個人儼然像一家人。紫萱抱著霈嫣,朔銘則拉著紫萱的手,兩人時不時四目相對,朔銘能感覺到紫萱對京城的環境念念不舍,在這生活了二十多年,雖然旅居國外已經有段時間了,但對紫萱來說,這裡才是自己的根。


  朔銘說:「常回來看看,也帶霈嫣看看我們曾經長大的地方。老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不是嗎。」


  紫萱沒多說,很多事冥冥中自有註定,紫萱不知將來會如何,至少現在,他得這麼做,更何況相比國內的生活霈嫣更適應國外。


  紫萱的電話響了,朔銘沒在意,捉住霈嫣的小手逗著開心。


  紫萱接起電話,嗯嗯呀呀的只說了幾句,臉上少有的凝重表情。


  等紫萱放下電話,朔銘問:「有什麼事?」


  「童老重症,我看這次走不成了。」紫萱嘆口氣,對前面的司機說掉頭往回走。


  朔銘也驚到了,上次見童老的時候看似很精神,紫萱也說過,而且衛生員的種種表現朔銘也看在眼裡,童老真到了風燭殘年,至於能挺到什麼時候很難說。


  紫萱說:「我看你也別去找邢璇了,如果童老有什麼情況你最好在京城。」


  朔銘苦笑:「我在這有什麼用,童衛國不會讓我多接觸童老的。就算我現在找上門去請安都不見得能見到童老,他們一定會以童老生病不見客為由把我拒之門外。我去,那不是找不自在?」


  「話不能這麼說,你去與不去雖然結果相同,但意義不同。」紫萱說:「你去了他們不讓見是他們的問題,不是你做人的問題。如果你不去他們安心了,知道你是知趣,可若論起道理,是你朔銘不懂事。」


  朔銘摸摸下巴,道理沒錯,可自己除了去一趟並且見不到還能幹什麼呢?童老的身份非常特殊,現在的童老身邊的安保力量絕對是頂級的,沒有童衛國點頭朔銘想都別想。而童衛國也肯定不會讓朔銘這個小癟三接近童老。


  正如紫萱說的,不管怎麼樣,朔銘都要去一趟,就算封住童衛國的嘴。


  可另一個問題擺在自己面前,以朔銘的身份別說四合院,就是那個衚衕也進不去。讓紫萱帶自己進去?不僅讓紫萱難做,而且還會讓紫萱在童衛國面前掃了面子。思來想去,朔銘只能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打電話。


  半路上,紫萱下車,朔銘則重新找了個酒店住下,隨即就給童老的四合院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一個警衛員,朔銘好容易才表明身份,裝作不知道童老重病的消息。警衛員說要請示一下,如果童老批複了給朔銘回電話。


  這麼說朔銘就徹底沒轍了。警衛員就是在敷衍,沒準也能把自己打電話的事報告童衛國,但朔銘是絕不可能走進那個四合院。


  聯繫了邢璇,說明白京城的情況。邢璇還滿懷期待的在琢磨穿什麼衣服以什麼形式去接機,當聽到朔銘沒上飛機也不打算近期去會邢璇的時候失望的情緒一下併發出來。但畢竟是大家門出來的人,懂道理通人情,朔銘說了京城的情況紫萱還是很快穩住自己的情緒。


  果然如朔銘所料想的差不多。本以為自己的這個電話石沉大海絕不會有什麼回話,隔了一天,這個警衛員給朔銘回過來,委婉的表達了童老現在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朔銘問起童老的身體情況,得到的答覆也只是簡單的風寒感冒並無大礙。


  掛了電話,朔銘哼了一聲,狗仗人勢的東西。什麼叫不方便見客,怎麼說自己都是童老認下的干孫子,算是外人嗎?如果朔銘算是外人,那警衛員又算什麼?

  在京城又住了一天,無所事事。聯繫紫萱想讓她帶孩子出來,但紫萱卻拒絕了。


  定了機票回明山市,朔銘也只能回去,即便在京城等著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朔銘想過,如果童老挺不過這一次,朔銘恐怕也沒參加葬禮的資格。


  飛機上,朔銘一路在琢磨,童老孫子這頂帽子自己還能戴多久,如果失去了這重身份後果會是什麼。


  很多事經不起推敲,細細琢磨全是毛病。如果沒了童老,童衛國肯定不會認自己這個乾兒子。原本童衛國就不想與朔銘有什麼交集,是朔銘死乞白賴的非要認乾爹。當時朔銘跪下的時候,如果可以童衛國絕對能一腳把朔銘踢飛。


  既然童衛國這條線用不上了,朔銘能剩下什麼?邢家?朔銘深吸一口氣,很自然的摸布兜,這才想起自己在飛機上,不能抽煙,而且自己的火機也在登機的時候被收繳了。邢家肯定會第一時間了解到童衛國的態度,縱然邢家礙於童老親自說親也答應了這個臉面,朔銘想娶邢璇也難上加難。


  這次事之後,邢璇本想在明山市陪著朔銘的,就像一個安心照顧家全心全意顧及庖廚的太太。可邢家卻讓邢璇去繼續深造。對邢家來說,對邢璇來說,學成什麼樣真的重要嗎?那個文憑真沒什麼毛用。邢家不過是讓邢璇與朔銘保持距離。最初的時候朔銘還沒往這方面想,現在看來邢家的目的很明顯,只是朔銘沒意識到罷了。邢家早有考慮,童老畢竟已經上了歲數,如果哪天沒了把邢璇嫁給朔銘就是一個虧本的買賣。


  朔銘撓撓頭,如果自己想利用邢家的背景,那必須要娶邢璇,而且還要儘快。但問題是現在邢璇在國外深造,而朔銘也只是管理者邢家十個億的資金罷了。朔銘想儘快結婚,邢家肯定不會同意。怎麼才能讓邢家欣然接受呢?這是一個大問題。


  明山市這邊朔銘倒不是很著急。這些人的消息並不靈通,等這些人得到消息後知後覺之後朔銘在明山市的布局也早就結束了。而且朔銘也左右不了這些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朔銘能做的也只是隨波逐流罷了。


  雖然這些關係從起初就不穩固,也不會給朔銘帶來更切實的利益,但當要失去的時候朔銘是萬分捨不得的。這就像給朔銘穿上了一層非常精緻高檔的服裝,乍一看人模狗樣,如果把這層外衣褪去,朔銘能剩下什麼,最醜陋的本質暴露出來。


  朔銘一直沉浸在這些問題中,甚至沒有心情去看一眼窗外的藍天白雲。這時候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身旁響起:「先生,請問喝點什麼?」


  話沒什麼毛病,但口氣略有些異樣。空乘人員在問每個人的時候口吻一致,很職業化。但這個人對朔銘說話的口氣就像對一個老朋友。


  感受到對方的情緒,說民高挑頭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服務自己的空乘竟然認識,碧雪。一個年齡偏小的小空姐。


  「呀,真是太巧了。沒想到幾次在飛機上遇到你。」朔銘有些感嘆,幸好自己沒去追求小空姐,不然肯定會被認定刻意為之。


  碧雪淡淡一笑,畢竟是在工作,還要保持相當的禮儀規範,小聲說:「我就專飛京城的,從明山市一天也就一趟飛機,你到京城遇見我的概率可不小。」


  朔銘點點頭,隨口說:「下了飛機請你吃飯。」


  碧雪就像一個老朋友,在外遇到熟人總會讓人覺得心情舒暢,尤其是碧雪挺漂亮,賞心悅目。但朔銘說的吃飯就是客套話了,一沒時間二沒地點,但讓朔銘怎麼也想不到的是碧雪竟然滿口答應:「好,落地之後你等我一會。」


  朔銘有些錯愕,現在的女生都是這麼容易約到嗎?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算不上帥,高富應該算了。


  朔銘身旁的青年一臉羨慕:「哥們,你們認識?」


  朔銘敷衍的點點頭,青年說:「這年月,只要有錢,什麼服務都有啊。」


  朔銘與碧雪畢竟是朋友,對身旁青年的出言不遜就有些意見:「無論是幹什麼的,都有好人壞人。無論是哪個群里,裡面總會有幾個人渣。很多時候明明自己是人渣,卻非要說別人不是東西,難道這就能掩蓋自己人渣的本質。有句話咋說的,就算穿的再好也掩蓋不住一身的人渣味。你說呢哥們。」


  朔銘的話沒留什麼情面,面含微笑的把青年說成人渣。青年如果反嘴真能與朔銘打起來,嘴裡嘀咕著罵了朔銘兩句,乾脆轉過頭看向別出。


  朔銘嗤笑,原本犯不上與這種人計較,心裡壓著事,很不高興,這哥們正巧撞上來,朔銘順嘴懟上兩句,罵完人朔銘可真是舒服多了,心裡有火總要有個倒霉蛋發泄一下。


  下了飛機,朔銘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在機場等了將近半小時,以為碧雪把自己忘了,約著吃飯的事只是隨口一說,剛想走,碧雪的電話就打過來問朔銘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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