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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見薛勇

  「不過什麼?」朔銘的事邢璇很上心,見邢璣賣關子皺眉不悅。


  「不過你也知道,我手裡可沒這麼多錢,總要張口跟別人借……」邢璣頗為玩味的看著朔銘,口氣有些陰陽怪氣:「姐夫,你說這欠下的人情應該怎麼還啊?」


  「算我的,我給利息。」邢璇不笨,看出邢璣另有所圖,心說這個小丫頭片子,一到明山市就訛人。


  「哎呀,姐。」邢璣見朔銘始終沒表態,眼珠一轉:「姐夫具體需要多少要用多久還沒個具體數呢,現在著急忙慌的幹什麼。這樣,我先答應,錢從哪弄你就別管了反正我有門路,等姐夫這邊一有消息我立即就辦,你看怎麼樣?」


  「你找誰弄錢?」邢璇開始懷疑了,盯著邢璣,心裡不知盤算著什麼。


  邢璣對朔銘微笑,卻不理會邢璇:「不是說中午有一頓大餐嗎?走吧?」


  為了方便,薛勇定的酒店就在明山市區,雖然不及鳳仙來那麼有名上檔次,但也是個上得了檯面的好飯店了。


  剛過完年,街面上的普通小飯館基本都沒營業,就算想在外面吃點新鮮口味都沒人伺候,大部分店面都要等初七八才開業,初六就開門的還不多。但相比之下夠檔次上得了檯面的飯店開業反而早一些,諸如朔銘之流年前忙碌著打點關係,年後就是感情進一步升華的時候。這時候誰都沒事,大過年的找別人晦氣也就是找自己晦氣,紀檢的也都不出門在家等著收「紀念品」呢。老話說斷人財路如掘人祖墳,這是大仇,都在江湖漂,誰還沒點人際往來,只要上面沒說要動誰,紀檢的也基本上是民不告官不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路上,朔銘問邢璇:「你不找時間與弈雲一起聊聊?」


  「剛才聯繫她了,約著晚上呢。」邢璇說:「年前我們見過一面了,他還送我幾個大饅頭,你過年該不會就給她這點東西吧?」


  朔銘搖頭苦笑,這可不是朔銘自己的主意,而是弈雲點名要的,朔銘除了伺候弈雲滿意還能幹什麼。無論是花什麼代價,目的不都是讓弈雲高興舒服?


  「饅頭?」邢璣難以置信的看著朔銘:「這可真是土特產啊。」


  「不過挺好吃的。」邢璇說:「我在豐城也住過一段時間,怎麼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饅頭?」


  做法不同用料不同味道自然不同,朔銘可不想解釋這些,搖搖頭說:「或許是弈雲吃著好吃帶回去給長輩嘗嘗?」


  這點邢璇能明白弈雲的用意。作為豐城的新任班長,大年夜弈雲肯定是要守在豐城的,怎麼可能回京城與家人團聚,所以這才年前回去一趟。處於弈雲這個層面,給長輩帶什麼最好?帶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用心。弈雲的長輩豈會在乎弈雲孝敬的東西值多少錢?可能饅頭還不如一盒甜點漂亮,但粗陋中卻透著用心。


  喝完東西,雖然時間還早點三人還是去了與薛勇約定好的飯店,而此時,薛勇竟然已經到了,坐在大堂里正與一個穿白襯衫的青年熱絡的聊著。


  見朔銘的車停到門外,薛勇立即站起身,白襯衫也適時告辭。


  薛勇還沒出門朔銘已經把門推開讓邢璇兩女先走。有過上次與余修文見面的教訓,薛勇可謂姿態放得很低,面容和煦的湊上一步,臉上掛著並不諂媚的笑容,話是對朔銘說但眼神卻始終望著邢璇兩女:「朔老弟,這就是邢大小姐吧,真是久聞大名,沒想到天仙下凡一樣。」


  在豐城不是找不出邢璇這等漂亮的美女,可無論氣質還是氣場是偽裝不出來的。邢璇端莊絕美,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種俾睨一切的女王范,相比之下邢璣雖然差了些,跟在邢璇身後卻絲毫沒弱了氣勢。薛勇並不認識邢璇,只聽說很漂亮,可眼前的兩個女人都很漂亮吃不準是哪一個不僅瞎了眼還瞎了心看上朔銘。


  雖然豐城是個小地方,但薛勇的見識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很隨意的打量一眼,不會讓人產生反感的審視眼神,薛勇有些奇怪,走在前面的這個美女手腕上為什麼會戴著那麼普通的一枚玉鐲。以邢家的身份就是戴個假的也是真的,怎麼會戴一枚真正的次品玉。


  從接到邢璣,凍僵了的小女生就一直穿著朔銘的外套,薛勇見了,很自然的以為這位便是那個心瞎了看上朔銘的大小姐。薛勇心想,這朔銘已經不是走狗屎運那麼簡單了,不僅被七仙女看上,還他么的老牛吃嫩草,也難怪之前朔銘去銀湖山莊不留在那過夜,家裡有這等漂亮美女還能看的上外面的庸脂俗粉?但接下來邢璇卻攬住朔銘的臂彎讓一向鎮定的薛勇忍不住嘴角抽搐,這他么是什麼複雜關係?難道朔銘把姐妹花一起收了?這大家門也真夠開放的。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完全不可能。朔銘能被其中一個看上那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即便這樣邢家也不見得同意小姐下嫁,如果把兩姐妹一起搞了就朔銘這小身板承受不起邢家的滔天怒火。


  薛勇心裡疑惑,但臉上洋溢著微笑。


  朔銘可不是做奴做仆的劉廣,很自然的介紹雙方認識。當日劉廣不敢介紹是因為余修文相比幾人是高高在上的身份,而邢璇在朔銘面前談不上誰高誰上。


  與見余修文不同的是薛勇並沒急著說客套話,邢璇姐妹是女性,幾人之間更沒什麼利用關係,而薛勇此時也沒什麼要求著邢璇或者朔銘的地方。請客一來是為了與背景驚人的朔銘搞好關係,二來是想試圖隔過朔銘與邢家搭上線。後者難度太大薛勇也只能順勢而為,只要與朔銘搞好關係用到邢家只不過多記朔銘一個人情,建立關係也好,一同做事也罷,總要一步步來。


  朔銘泰然自若,當著薛勇與邢璣的面被邢璇挽著胳膊也沒覺得哪裡不適,反而很受用。薛勇是知道邢家的,也知道邢家有何等實力,邢璇與朔銘這樣親密的舉動已經不需要朔銘鼓吹自己的背景多麼強大,這不都明擺著的嗎?


  薛勇也明白了,與朔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朔銘對背景三緘其口不是故作神秘,而是這層關係太真實懶得吹噓。


  進了房間。朔銘差點笑出聲,足夠能坐下十人的桌子只擺了四張椅子。其中兩把椅子錢擺放著一大團鮮花。


  女人喜歡鮮花,收到鮮花的女人都會心情愉悅。邢璇抓了抓朔銘的胳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人家可比你有情調多了。」


  的確,朔銘買花的次數能用指頭掰出來。對邢璇更是一次沒有。


  邢璇姐妹也不拿架子,薛勇招呼大家坐下之後對服務員點點頭。


  服務員出門,薛勇爽朗的笑了笑:「早就聽朔老弟說起過她的女朋友何等漂亮,今日一見我才知道,朔兄弟不僅沒吹牛,還過謙了。」


  對男人的讚譽邢璇兩人早就聽膩了,除非是朔銘噁心到家誇邢璇漂亮,別人無論用什麼華麗言辭也勾不起邢璇的絲毫波瀾。客氣的微笑點頭,把一大捧鮮花放到一旁,邢璇毫不介意在外人面前用迷戀的眼神盯著朔銘看。在邢璇看來,只是來吃頓飯而已桌上有其他人無關緊要根本不在乎,只要是與朔銘坐在一起就夠了。


  房間里的暖氣開得很足,邢璇進了門就有點熱,起身把外套脫了,一旁的朔銘殷勤的幫邢璇掛起來。


  「姐夫,你的衣服也掛起來吧。」邢璣抿嘴一笑,看了眼表情複雜的薛勇,偷偷對朔銘眨了下眼睛。邢璣聰明的很,明白朔銘的小心思也看懂薛勇的態度,雖然還沒什麼交流,但把薛勇與朔銘之間的關係也看的七七八八。來的路上朔銘簡短的介紹了一下薛勇其人,邢璣也只是有一個初步印象,一個社會混子流氓罷了。朔銘與薛勇兩人之間應該是有什麼合作關係,至少是有共同利益。在兩人的交往中朔銘矮上一頭,朔銘希望能有些名頭提高自己的身份與底氣,邢璇與邢家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這個環境下,邢璣一聲姐夫比邢璇挽著朔銘的胳膊威力都大。


  邢璇與朔銘的親密舉止只能代表兩人的關係,就算明擺著兩人一起睡了又能如何,朔銘不過是攀附邢家的一個跳樑小丑罷了,巨大的門庭差距就是阻擋兩人百年之好的銀河,就算朔銘與邢璇像天上的牛郎織女一樣情比金堅,難道還是翻越門當戶對這道天塹?邢璣的一聲姐夫隨口而出,太自然,絲毫沒有做作的痕迹,這說明邢璣平時就是這麼稱呼朔銘的。邢璣雖然是邢璇的親妹妹,但她的一句稱呼是不是就代表著邢家接納了朔銘,真的要把邢璇下嫁朔銘?怎麼可能,讓朔銘做上門女婿都是這小子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但事實擺在眼前,薛勇的耳朵也沒聾。


  借題發揮扯虎皮做大旗朔銘已經輕車熟路,看到邢璣的小暗號頓時瞭然,用餘光打量薛勇的微表情,心裡爽翻天,很想對邢璣豎起大拇指。從這以後,朔銘在薛勇面前完全可以挺直腰板,邢家未來的女婿就像給一根破草鍍了一層金身,頓時光芒萬丈吶。


  等朔銘坐下之後,薛勇這才緩過神來。薛勇是聰明人,朔銘將來混的越好對自己越有利。薛勇覺得這頓飯請的太值了。微笑著從懷裡拿出兩個精緻的小盒,放在面前的圓盤上轉到朔銘面前:「朔老弟,我給弟妹他們帶了點小禮物,是不是有點唐突?希望弟妹不要嫌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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