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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四章玩笑開過了

  轉過幾天,就到了劉偉結婚的日子,頭一天朔銘這些發小還有一些朔銘不是很熟悉同學都來幫忙。不是劉偉善於交際,而是這傢伙沒事就喜歡吆五喝六的叫人喝酒,酒肉朋友居多,實在朋友卻沒幾個。劉偉家原本就有點家底,一些雜活自然是夥計小廝來做,朔銘這些來「幫忙」的倒成了張嘴吃飯的。


  準備婚禮的過程,豐城這地方頭一天晚上有一頓酒席,菜式不是很豐富但卻很熱鬧,最關鍵的是沒什麼規矩。一群來幫忙的人湊在一起吃吃喝喝,順嘴商量第二天如何修理新郎官。


  朔銘的車成了婚車按理說應該安排在小車班那一桌,但如今的朔銘怎麼說也是個大老闆,劉偉也考慮身份,讓朔銘給自己開車自己是臉上長光了,朔銘就有些跌份。國人對婚喪嫁娶一向非常注重規矩,身份高低貴賤在這時候最容易看得出來。朔銘被安排在同學一桌,車被攪拌站一個開車好手開去。讓朔銘略感意外的是有男有女,而且班花田佳也在。


  看班花俏臉緋紅刻意修飾過的清純面容不知道的還真會被這個浪蕩女騙了。朔銘覺得這個世界都是錯亂的,老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最難看透的就是人性。


  美女到哪都有無數蒼蠅追捧,尤其是半生不熟的老同學,說兩句俏皮話也沒什麼。朔銘上學時喜歡田佳算是公開的秘密,好多人都知道。那時候的朔銘是懵懂羞澀的,如今卻是臉皮堪比城牆。幾個同學就開玩笑說讓朔銘與田佳坐在一起,正好合適了,你未嫁我未娶,豺狼虎豹正好配對。


  能與朔銘開玩笑的也只有曹毅,其他同學礙於朔銘發跡之後的身份還是顯得有些拘謹,更多是諂媚一類的言辭,希望能攀上朔銘這層關係也發點小財。對曹毅與朔銘交好很多人不無羨慕,順帶著也把曹毅恭維上了。


  曹毅知道,只要不是談工作,與朔銘開多大的玩笑都沒事,知道朔銘單身,也知道曾經對田佳有非分之想所以就嚷嚷著要成人之美,他哪裡知道,朔銘與田佳不僅幾度風雨甚至還有過更深層次的合作。


  朔銘悄悄問田佳:「徐總那邊還好?」


  問的是好不好,這是說給其他人聽的。田佳懂朔銘的意思,無非是說他們兩人是不是還勾搭在一起,田佳抱著這麼一張超級飯票豈能隨隨便便放手,即便要與徐啟月撇清關係也能讓這個那方面不行全靠「凶獸」支撐的巨富脫層皮。除非徐啟月有那志氣,這輩子不碰女人。


  「湊合吧。」田佳給了朔銘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朔銘奇怪,這算什麼回答,追問說:「什麼叫湊合。」


  「他去國外就醫來著,那方面恢復一些。」田佳小聲說:「需要我的時候不多。」


  不多是多少,但還是需要,只要有求于田佳這個滿腦子都是錢的女人肯定讓徐啟月放血。


  但想來也是,徐啟月什麼人,風月場所去的多了,田佳也不算出類拔萃禍國殃民那一類女人,這麼長時間還能留在徐啟月身邊也算是有手腕,這還得多虧糜仙醉的仙釀,沒有「凶獸」吸引,徐啟月夜夜笙歌的性格早把田佳換掉棄之如敝履。


  「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恭喜你,這可是掙錢的好行當。」朔銘怪笑。一般的女人說她是出去賣的肯定會生氣,但田佳與朔銘熟到這個程度了也沒什麼好生氣的,所以朔銘說話就沒遮沒攔:「你掙大錢了,就沒想過分老同學點?」


  「別貧了。」田佳說:「在坐的數你最有錢。」說完這句,瞪了朔銘一樣,那眼神飽含幽怨,就好像在埋怨朔銘上她沒給錢似的。


  這時有同學問田佳有沒有男朋友,如果沒有可以考慮一下朔銘。看似是給朔銘拉皮條,但從他看田佳的眼神就能感受得到,心裡痒痒的,對田佳動了心思。


  朔銘冷笑,有句話是姐是你上不起的女人。這句話放在田佳身上絕對適用。傍上富豪徐啟月的田佳還真成了一個上不起的女人,隨便陪陪徐啟月,弄點「凶獸」喂上兩口鈔票就會像雪花一樣飄進布兜,更何況原本田佳有很有錢。


  朔銘雖然開的起玩笑但卻不喜歡被這種幻想派編排,剛想回敬幾句,田佳卻抓了一下朔銘的手。


  朔銘疑惑的看了眼田佳,這是什麼意思,對兩人來說拉拉手沒什麼,就是睡一覺也很正常,這個舉止肯定是別有用意。


  那個同學見朔銘兩人四目相對,起鬨說:「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就把事定了吧。」


  田佳笑笑,看樣子也不喜歡這個同學的玩笑方式,雖然自己不在乎,但從對方的眼睛里只看到了調侃卻沒有同學之間的那種友好,說這些話完全是在拿朔銘與田佳開涮,而且還自以為是拉近關係的一種好方式。田佳說:「怎麼?你著急出份子錢?」


  「這有什麼。」那個同學說:「要你們成了份子錢都是小事,都是老同學了,喝你們的喜酒高興啊。」


  「我這個人可不喜歡空頭支票,並且更熱衷先拿錢后辦事。」田佳伸出手:「你的份子拿來我們的事就成了。」


  只是玩笑,錢是自然不會給的。田佳搭腔,更給了這個同學逞口舌之欲的機會,抬手吸引了整桌人的注意,嚷嚷說:「來來來,大家看看,別光說不練。嘴上一說事成了就成了?怎麼也得有點實際行動吧,比如親個嘴什麼的。」


  這個場合開這種玩笑已經有些過了,無論朔銘是不是臉皮厚畢竟是個衣冠楚楚的老闆,不管田佳的品行如何,但這在人前。所有人都會藏住骯髒展現光鮮的一面,沒誰會掀開遮羞布任大家拿來開玩笑。朔銘不喜歡這種人,能開這種玩笑的人一定喜歡揭別人的傷疤老底,讓別人下不來台引以為傲。


  朔銘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如若不是劉偉即將結婚這個喜慶的場合絕對會毫不留情面的懟回去。


  田佳抿嘴一笑:「老同學,你的份子錢是多少啊,別光想看熱鬧的,要我親了你只拿出一兩張老頭票擺窮多丟人。我看啊,你兜里的錢還是攢著先給未來的女朋友買束花吧,至於房子車子什麼的先別想,日子總會好起來。」


  字字誅心,朔銘有些意外田佳能說出這麼漂亮的話,直接諷刺這個同學是個窮鬼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要問田佳敢不敢親朔銘,別人不知道朔銘可清楚的很,田佳可是把自己明碼標價到一個精確地步的女人,只要價碼足夠幹什麼都行。


  男人怕什麼,怕人說自己不行。無論什麼方面,被認瞧不起了就像受了刺激。喜歡開別人玩笑的人不見得能開的起自己的玩笑,很多這種人心裡是很脆弱的,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哪會有意識的避免談及,而同時又喜歡說別人這個方面。就像一個痿男,明明自己不行還要說別人不行,一來掩蓋了自己的不足,二來通過貶低別人來獲得心理上的滿足感。這種心理很病態。


  朔銘嘴角忍不住勾起,很誇張的滲透打量這個同學的腰,意思很明顯,腰包有多少錢。


  曹毅肯定是站在朔銘這邊,就算沒有鐵哥們這層關係也願意幫理,而且這種場合懟女生的人通常會被大家群起而攻之,這個同學的確有些過分,曹毅看到朔銘的表情,深知朔銘脾性的曹毅明白,這是想看對方出糗。


  曹毅故作輕蔑的搖搖頭:「老同學,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別為了一口志氣下個月吃飯都成問題,咱不值當的。不就是親嘴嗎,回家打開電腦隨便搜搜俊男靚女一片片的,想哪個就閉上眼,沒準就睡過去夢裡圓房,哎,這算不算圓夢,這個詞不是這麼來的吧?」


  曹毅的話亂七八糟,但一桌同學可都聽明白了,你小子窮鬼一個,別在這裝大尾巴狼。


  激將法,越是沒自信的人越容易入套,正好這個同學就是這類人。臉色脹紅,被田佳與曹毅兩人揭了傷疤一樣血壓有點高,牙齒狠咬,下不來台了。原以為這些同學都會起鬨,沒想到大多數人卻是抱著一副看熱鬧的態度。起初是看朔銘與田佳的熱鬧,被田佳與曹毅懟了之後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這個同學。


  見對方守著最後一道心理防線,沒有腦子一熱掏出一把錢。朔銘添油加醋的說:「行了行了,一句玩笑話而已,我跟田佳難道還真能親是怎麼回事?都是同學,開開玩笑可以,但不能玩真的啊,讓家裡的女朋友知道我要跪搓衣板的。」


  所有人都被朔銘的幽默逗笑了,的確,這種場合也不能做出這麼低俗的事。朔銘是大老闆,要臉要皮的人,還能在飯桌上整出花邊新聞?


  這句話給了這個同學底氣,誰說不是呢,你田佳可以不要臉,朔銘肯定也不幹啊。衝動最終戰勝了理智,從兜里拿出錢包:「剛取的錢,一共八千多,只要你們親,這就是我的份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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