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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二章 常飛的後台

  劉廣打電話來肯定是有原因,朔銘眯起眼,國土的一個小科員而已,能有什麼通天的背景讓劉廣刻意給朔銘打電話?劉廣絕不會怕常飛之流,以常飛的身份甚至不值得進入劉廣的視線,更不要說嚴陣以待了。劉廣這個電話無非是說朔銘可要記得這個人情,我不僅幫你的忙,還要為你掃清尾巴不留後患。


  劉廣支支吾吾的說:「他呀,有個在市區的親戚,聽說挺親的。嘿嘿,一個小局長,我相信以朔總的能力擺平不成問題。」


  為了表示親近,劉廣一直稱呼朔銘朔兄弟或者朔老弟,猛地說了句朔總把朔銘弄笑了,這個劉廣,還是在試探自己,想要讓朔銘露出底牌,朔銘有什麼樣的背景劉廣很好奇也很感興趣。


  劉廣雖草莽出身,但心智卻不可小覷,不然也不能在那個以打砸搶為榮耀的時代脫穎而出開始經營正經生意,雖然如今夜總會也不是乾淨地方,畢竟是有實體註冊過的,在劉廣看來這就是正經生意,有顧客需要啊。自從朔銘出現在劉廣的視線里他想了很多,自己什麼身份?犯了大案子進去的人,在京城裡的那個大靠山眼裡自己不過是一條狗,能為自己掙錢的狗。一旦劉廣做錯什麼事靠山放棄自己就不是掙不掙錢的問題,遲早抓回去,挨上一粒花生米都是正常的。一條沒用的狗最後的價值就是吃狗肉,劉廣很怕,怕靠山把自己當成一個肉食狗隨時宰了吃掉。


  這半多年,上面查得嚴,劉廣關係沒少打點生意卻大不如前。對此靠山不會問原因,只看結果。靠山本人還不屑於斥責劉廣,京里負責收賬的人已經不把劉廣當人看了。混了這麼多年,丟臉無所謂,只要有利可圖甚至下跪都能接受。可劉廣面臨的困境不是下跪求財而是求命。當成為一無是處的棄子時結局通常是悲慘的。


  朔銘有背景有靠山,如果能與朔銘建立長期關係,一旦出了什麼大事劉廣想給自己求一張保命符。如若不然,劉廣何必要去巴結朔銘。季王莊那邊的誤會解決了,沒有利用價值老死不相往來就好了,劉廣見利起早的人又怎麼會請朔銘瀟洒,更不會幫朔銘的忙。


  朔銘可不知道劉廣有這麼多心理活動,只道劉廣是想讓朔銘承他一個大人情。朔銘笑笑:「多謝劉哥提醒,等有時間請你吃飯。」


  劉廣可不會在乎朔銘這頓飯,朔銘的意思也很明白,這個人情朔銘記下了,只是程度就很難說了,本來嘛,一個小忙而已,如果朔銘真有高不可攀的背景能讓劉廣幫忙那是看得起他。


  劉廣說:「朔兄弟,晚上到我這來玩玩?」


  「算了吧,這兩天比較忙,家裡出了點事。」朔銘拒絕了,劉廣的夜總會朔銘不打算去了,想到劉廣就想到那些靜脈注射的癮君子,這小子,遲早要出事。天網恢恢 疏而不漏。幹這一行是發財,可也是把頭別在褲腰帶上,說不好什麼時候就嗝屁了。販運違禁品的都是年輕人,為什麼?乾的時間長了還不收手遲早是要被抓住。


  「那有時間一定要來啊。」劉廣笑著:「哦,對了,常飛那小子市裡那個親戚名叫錢康平,你小心點吧,雖然他在市區工作,保不齊給你用什麼方子下什麼葯。」


  朔銘再次謝過,掛了電話就笑了,有時候就是這樣,世界很小。誰能想到常飛後面站著的竟然是錢康平。如今這世道就是一個關係社會,有頭有臉的就不用說了,就是在相關部門工作的鮮少什麼背景沒有,交際社會,誰還不認識個有錢或者有權的朋友?


  朔銘想了想,立即給錢康平打過去,朔銘不想與錢康平之間有什麼矛盾,就算錢康平心裡記恨也不大好。


  錢康平接了朔銘的電話就說客套話,朔銘皺皺眉,難道常飛沒把那件事告訴錢康平?如果錢康平有心想找朔銘說道說道肯定會給朔銘擺出一張臭臉,不會與朔銘死磕,畢竟是利益社會,無論是誰得罪了誰,常飛受了委屈朔銘是看在錢康平的面子上也應該給點安慰。


  朔銘說:「錢哥最近挺忙?一直都想找錢哥出來聊聊的,怕影響你工作。」


  錢康平笑,朔銘與錢康平可沒熟到經常出來喝茶的地步,沒事誰也不會聯繫誰。錢康平也知道是因為常飛的事,錢康平說:「朔總,你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這哪跟哪?」朔銘以為錢康平說的是反話,這是警察的慣用伎倆。朔銘說:「是我賠罪還差不多啊,我哪知道常飛是您的小老弟。」


  「這小子成天不幹正事,等我修理他,朔總可別往心裡去啊。」錢康平真有一副要執行家法的感覺,這種態度讓朔銘意外。


  朔銘哪裡知道錢康平是礙於朔銘的身份背景,之前孟梁怒砸酒店錢康平可是參與了。起初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只看到酒店被砸的面目全非。後來風言風語也就多了,錢康平也就弄明白大概。酒店被砸了,朔銘等人非但沒事反而還拿好處。


  朔銘一直以來給錢康平的印象就是一個暴發戶,但凡關係硬點農建林能那麼往死了整朔銘?朔銘訛農建林一筆也是揪住農建林的小尾巴,不然死的很難看的只能是朔銘。可就是這樣一個暴發戶能與怒砸酒店的大亨勾肩搭背談笑風生,看樣子動手打人也有朔銘一份,錢康平可是知道朔銘武力值多高。


  這樣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錢康平犯不上得罪,而且錢康平也知道朔銘不是那種很張揚到處惹事的人,與常飛的矛盾一定是有什麼起因。一番逼問,常飛老實交代了,錢康平當時就擦了擦冷汗,常飛這小子是壽星上吊嫌命長,沒事去勾搭朔銘的女人幹什麼,最關鍵的是還動手動腳死纏爛打,別說朔銘了,換位思考就是錢康平也咽不下這口氣。錢康平自然不會幫常飛,別說不佔理,就是占理也不會幫。與朔銘搞好關係最好,朔銘用得著自己的地方可從沒小氣過,得罪了不值當,讓朔銘翻臉了看似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則能拚命。


  朔銘有點懵,眨眨眼分析錢康平這話是什麼意思,錢康平說:「朔總,等我讓常飛給你道歉,而且以後絕不糾纏你朋友,若他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用你動手,我就收拾他。你也大人不記小人過,只是一個剛進社會的孩子,別跟他一般見識。」


  這是在替常飛道歉呢,朔銘還沒回過神錢康平為什麼擺這麼低的姿態。錢康平沒聽到朔銘回話,就說:「要不我讓他擺一桌,給朔總壓壓火氣?」


  「別了。」越說越離譜了,朔銘可不想吃這讓自己噁心而且毫無意義的飯局,柳若寒也絕不會喜歡。朔銘說:「其實吧這件事誰都有錯,我做的也有些過了,不知道他是你小兄弟,大水沖了龍王廟……哈哈……」


  打幾個哈哈把這事圓過去,與錢康平虛情假意的約定有時間吃飯這才收了電話。朔銘撓撓頭,這什麼情況,好像自己受委屈了一樣,朔銘很想知道常飛的心理陰影面積,原本是找錢康平訴苦求保護的,結果還被修理一頓。


  傍晚,朔銘照例去接柳若寒下班,這段時間朔銘做這個護花使者已經有些習慣了,如若兩三天見不到柳若寒心裡就空落落的。這在以往從未出現,朔銘在車上抽著煙琢磨,這可能就是愛吧。心下琢磨,難道之前與其他女人算不上是愛?朔銘不知道,但朔銘所接觸過的這些女人很自然的在心裡分成了三六九等。佔據最重要位置的便是白茹雪,但佳人已逝朔銘也只能暗自傷懷罷了,這其中有多少內疚的成分朔銘也說不明白。除此之外,那就是柳若寒了,這種感覺區別於任何一個女人。在這之後就是賀美琦與郝笑,已經很久沒見到郝笑了,也不知最近過的好不好。邢璇答應郝笑幫他提正所,也不知諾言兌現了沒有。


  相比朔銘,心無城府的柳若寒就像個孩子。不高興的時候低垂著頭,心情好的時候仰著臉甚至還會小女生那樣腳下一踮踮的蹦跳著走路,想要知道柳若寒的心情,只要從最簡單的舉止中就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毫不偽裝也不會偽裝的女人。有時候朔銘喜歡柳若寒嘟著嘴生氣的樣子,但絕非可以讓柳若寒受委屈。


  今天柳若寒的心情不錯,腳步很歡快。走出辦公樓扭頭找尋一圈便發現笑意盎然的朔銘。


  「什麼事這麼高興?」朔銘揉揉柳若寒的頭。這種舉動朔銘從沒在其他女人面前表現過,也不是刻意為之,很自然的也很輕鬆的表達親昵的一種方式,或許在潛意識裡柳若寒還小,需要自己的呵護,朔銘就像一個大哥哥那樣,保護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沒什麼。」柳若寒抿嘴笑,上車之後竟然主動問朔銘晚上想吃什麼。自從朔銘與柳若寒的關係在柳若寒家裡攤牌之後晚飯回去吃的時候比較少,只要朔銘有時間都是陪著朔銘。


  這時候,常飛從辦公樓里出來,看了眼朔銘的車,一瞬間表情很複雜,轉過身朝另一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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