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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教人變壞

  朔銘追著喊:「你爺爺的,抽煙都蹭別人的,把錢看的比命還重,你說你沒錢誰信啊。」


  「就是沒錢。」王兆寧很乾脆的說:「我要準備結婚,你也知道我老丈人是個財迷。」


  「我只說一句,錢全都拿出來給我應急,而且沒有利息。」朔銘點上一支煙不再看王兆寧:「你自己琢磨著。」


  朔銘知道,自己真需要錢王兆寧肯定會給自己,就是跟他擺明了要點錢也沒問題,只要數目不是接受不了王兆寧不跟朔銘算計,畢竟這幾年沒有朔銘的幫襯哪有王兆寧的今天。


  王兆寧頭也不回的走了,朔銘長舒一口氣,王兆寧手裡肯定是幾十萬現金,這筆錢也能讓朔銘撐上一段時間了。生意越做越大是好事,錢越掙越多壓力也隨之而來。以前做小工程,手頭有幾萬塊就覺得沒什麼問題,就算是拖欠一段時間的工資也沒問題,而現在大部分工人都是勞務公司找來的,一天都不能拖欠,不然就是違約。


  在處理關係這方面王兆寧還是非常有經驗,尤其是讓他陪著出去玩,王兆寧肯定能陪著萬紅財高興,朔銘很放心。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乾脆把工地扔給什麼不懂的胡俊。


  胡俊說:「朔哥,真有什麼事我怎麼辦?」


  朔銘笑笑:「你怕什麼?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誰還沒吃點虧?」


  胡俊一臉糾結,張張嘴不說什麼,他想說跟著王兆寧真心學不到東西,可這是朔銘安排的,胡俊只能聽著。


  朔銘看穿了胡俊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說:「你是覺得王兆寧沒什麼本事,對嗎?」


  胡俊點點頭:「我都來工地這麼長時間了,什麼也不會,就算是幫著搬磚也算是有點貢獻啊。」


  朔銘笑著拿出手機,給王兆寧打過去:「你現在回來。」


  一句話,朔銘就掛了電話,對胡俊說:「你爸有沒有告訴過你,做事先做人?」


  胡俊懵懂的點點頭,朔銘說:「我就這麼幾個人,我排著給你盤點一圈。范宇華,比你大不了幾歲,他之前是學過一些建築的知識,現在也能跟著看圖紙做預算了,學得很快。我知道你想向他學習,可是你們的性格不同,他比你放得開,很容易就交到朋友,在朋友那學到自己想要的知識,這一點你不行。如果你跟著范宇華學,我還不如花幾個錢讓你上大學,正兒八經的學土木工程。范宇光,這個老大哥你也看出來了,算是黑白兩道吧,可他是混社會的,如果你要學功夫找他沒錯,可你學的是掙錢的本事,找他只能往歪路上帶了。不是我背著他說人壞話,他這個人過於仗義,所以這麼多年也攢下什麼錢。仗義沒什麼不好,凡事都要掌握一個尺度。最後我說說王兆寧,看圖紙是二把刀,管理工地也算勉強,油嘴滑舌的一個婦女之友。但他有他的好處,待人接物沒的說,無論你是什麼人他都能把你聊的開心,這就是本事。這個社會不靠拳頭也不靠文憑,而是靠統籌,統籌利用你所擁有的資源。假如說你有三個人脈關係,這些人都是你的資源,如果能合理利用就能發財,反之只能受窮,如果你足夠窮與這些朋友不在一個層面上,時間久了就沒有共同話題了,你們也就慢慢的不是朋友了。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


  胡俊還是沒完全懂,朔銘說:「你就跟著王兆寧學吧,好的壞的都要學,主要是學他的為人處世。你看王兆寧在工地上有合不來的人嗎?這人就是個滾刀肉,跟誰都能聊到拜把子。如果你能這樣那你就成功了。在這個過程中一點點的學工程上的東西,到時候人脈有了,本事也有了,你就知道人的這張嘴如果會說話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朔銘說完,回頭看到王兆寧開車飛馳回來,車后揚起沙塵暴一樣。


  王兆寧下車,奇怪的看著朔銘與胡俊:「啥事?」


  「你晚上帶著胡俊,找娘們也帶上他。讓他跟著你學撩妹,最少也要告別童子雞。」朔銘開玩笑說:「除了判死刑的那些東西什麼都帶著他玩。」


  「這……」王兆寧難以置信的看著朔銘:「這真的好嗎?人家孩子可是一張白紙。」


  「白紙?」朔銘說:「你知道他心裡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嗎?或許看見自己喜歡的姑娘比你想的還要複雜。」


  胡俊臉一下就紅了,朔銘大笑:「看來我戳到你痒痒肉了,是不是見了哪個女人動心思了?當時腦子裡一定在想席夢思上纏綿翻轉的鏡頭,我說的沒錯吧。」


  朔銘只是說了句實話,都是男人,誰還沒想過這些畫面。胡俊很少開這種玩笑,紅著臉默不作聲。


  王兆寧說:「這可是你說的,也是你買單,到時候把這小夥計教壞了別賴我。」


  朔銘點點頭,拍拍胡俊的肩膀:「跟他去,怎麼浪怎麼爽怎麼來,釋放自己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有了慾念才知道努力爭取,至少為了這一點點貪婪。」


  「娘的。」王兆寧示意胡俊上車,鄙夷的看了眼朔銘:「搞的像個大學教授,怎麼不把人往正道上帶。」


  正道是什麼朔銘真心沒想過。當官是正道,查水表的不找你的時候全都是焦裕祿,只要隨便一查,誰不是一屁股屎。經商是正道,偷稅漏稅的都是誰,那一本本帳都沒有毛病?進工廠打工是正道,又有多少工人偷著挖公司的牆角。這些真是正道嗎?

  販賣違禁品的肯定是邪門歪道了,可沒抓起來之前都是爺,有錢的大爺。黃,賭,毒是社會三大毒瘤,肯定也是邪門歪道,又有多少人為了利益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搞這些。這些人花錢的時候都是爺,笑貧不笑娼,社會現狀。電視劇里有句經典台詞,這兩根金條放在你面前,你能告訴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齷齪的。


  唯利是圖的社會充斥著銅臭的味道,只要你想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就不能免俗,努力適應這個社會,融入進去才會得到你想要的。


  朔銘看看時間,很乾脆的去接郝笑下班。車開到警局外面,朔銘給郝笑打個電話。


  沒過多久,郝笑就穿著一身警服下班。


  雖然警服穿在身上社當了大部分風景,可朔銘就喜歡這調調。其實在朔銘心裡一直想與郝笑發生點什麼,只是理智告訴他不能,不是什麼女人都是自己可以沾染的。尤其是現在,朔銘要做到盡量低調,低調到認清自己的位置,朔銘只是一個小包工頭,隨便一個監理就能讓朔銘很難堪。


  郝笑上車,系好安全帶。看到朔銘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郝笑低頭看看胸前,正好被安全帶勒出一條溝壑。郝笑臉一紅,暗暗的啐了一口但卻沒說什麼,還故意向前挺了挺。


  朔銘覺得可笑,心說再大的自己也見過,只不過是喜歡這身衣服而已,至於誇張的表示自己是個女人零部件一點不少嗎?


  郝笑說:「今天我不想去廣茂叔那幫忙了,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就你那點工資?」朔銘笑了,畢竟朔銘是男人,還有點大男子主義,讓一個女人付賬總覺得不舒服。朔銘說:「這算是你欠我錢的利息嗎?」


  「利息可以更豐厚。」郝笑不疼不癢的說,話里歧義挺大。怕朔銘聽出來又擔心朔銘聽不明白,斜著眼看著朔銘。朔銘的表情讓郝笑很失望,似乎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


  郝笑說:「賀美琦給你下了什麼迷魂湯,你這個色狼竟然也會忠貞不渝?」


  「什麼是忠貞?」朔銘反問。在朔銘眼裡沒有這個概念,朔銘忠貞的只有利益,但賀美琦似乎真是個例外。


  「沒文化。」郝笑斥了一句,其實這個詞真的比較難解釋,想要詮釋這個詞的意義很難解釋全面。郝笑說:「你說說在你眼裡我跟賀美琦誰更漂亮?」


  「你吧。」朔銘想了想說:「或許我面對賀美琦的時間夠長,而你,穿著這身警服讓我覺得新鮮,所以給你這個比較中肯的回答。」


  無論朔銘是不是真心,郝笑還是挺高興。笑笑說:「那你到底愛賀美琦什麼呢?」


  「你想說的是我為什麼沒愛上你是嗎?」朔銘反問。對於語言藝術的應用兩個郝笑綁在一起也不是朔銘的對手。朔銘怎麼可能一直回答郝笑的問題,讓郝笑把朔銘的回答一步步往她想要的方向引領。


  郝笑停頓一下,躊躇說:「可以這麼理解。」


  朔銘說:「那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覺得是白米飯好吃還是白面饅頭好吃,又或者是雜糧飯好吃?」


  郝笑完全想不到已經走進朔銘的話術里,歪著頭想了想說:「我最喜歡吃饅頭,可能是北方人的原因吧。可饅頭頓頓吃天天吃也會膩的很啊,總要變著花樣換著吃吧。」


  「那我知道了。」朔銘說:「你是個三心二意的人,喜歡嘗試新花樣新口感,對嗎?」


  「這跟三心二意有什麼關係,你這是混淆概念。」郝笑很無語,隨即說:「好吧,我給你個回答,我最喜歡吃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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