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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再見齊淑

  朔銘走過去,兩個人聊得正開心沒人關注到朔銘。


  朔銘清清嗓子,抬腿踢了范宇華一腳:「你小子不好好的看著工地,讓你來泡妞的嗎?」


  范宇華正說道興起,被朔銘突如其來的腳丫子嚇了一跳,抬頭看到是朔銘嘿嘿笑著說:「我這不都安排好了嗎?」


  朔銘吳敏霞說:「這樣男人欠管教,等你將來嫁給他也要狠狠的教訓,越是下手重他越聽話。哎,我說的是真的,難道你不信?」


  吳敏霞抿嘴笑著:「信你才怪。」


  朔銘狡詐的笑著說:「那這麼說你已經準備好嫁給他了是不是?」


  吳敏霞知道自己掉進坑裡,紅著臉不說話,倒是范宇華眼睛放光,崇拜的看著朔銘。心說還是朔哥會聊天,難怪那麼多嫂子。


  朔銘問了問這幾天工地的情況,讓范宇華把成本核算一下,又說:「你們繼續甜膩膩吧,我在這礙事了。」


  范宇華這個沒腦子的竟然張嘴就說:「不礙事一起聊聊吧。」


  朔銘嘆口氣:「你真是個付不起的阿斗。」


  范宇華撓著頭不明白什麼意思,朔銘對吳敏霞說:「你懂了,對不對?」


  吳敏霞說:「我聽范哥說過你沒讀過大學,怎麼感覺你讀的是厚黑學。」


  厚黑學是什麼朔銘不知道,但在酒場上這麼長時間這個詞什麼意思還是明白的,對吳敏霞說:「你們什麼時候變得厚黑了才有資格談成功。現在連談的資格都沒有。」


  朔銘這句話是實話,非常現實。這幾年朔銘總結了幾條為人處世的道理,見人三分笑與誰都不起衝突做個笑面虎是一條。厚黑又是一條。只要把這兩條運用好了,就算不能掙大錢也能安身立命。


  朔銘沒心情耽誤他們談情說愛,走到一旁看著那些灰頭土臉的考古工作者不停的挖。


  現在這片區域已經能看出一個古城的雛形了。兩個記者扛著攝像機這拍拍那拍拍。朔銘不明白鳳舞珍為什麼這次沒來,估計是央台有事抽不開身吧。


  晚上回到六汪鎮,朔銘沒去跟范宇華睡在一個屋檐下,大模大樣的住進了湯名雅的房間。


  朔銘問湯名雅:「屈家莊那邊是什麼情況,電視台開始直播了?」


  湯名雅說:「結果可能讓很多人失望了。那裡的確有一個古代文明,但出土的東西少得可憐,後期沒什麼開發價值。」


  「這玩意還能開發?」朔銘不解的問。


  「對啊。」湯名雅說:「這可是幾千年前的人類遺迹,很多人會有興趣來觀光,既然有人感興趣就會帶動當地發展。」


  「什麼玩意都當寶貝了。」朔銘興趣缺缺,不就是幾塊破石頭破土牆嗎。


  湯名雅問朔銘:「你打算什麼時候弄陽光房?」


  朔銘對此沒太大興趣,但答應湯名雅了也只能投點錢。想了想說:「你總得讓我昨晚引黃工程,其實我不大懂這些東西,當時也是我一個兄弟幫我弄的。再弄一個我想還讓他來操辦。」


  「只要你別忘了就行。」湯名雅抱著朔銘說:「說,這次回去之後是不是又跟相好的睡覺了?」


  湯名雅的思維太跳躍了,朔銘還沒反應過來。朔銘說:「我發現你們女人好奇怪,明明不喜歡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而又極力的想知道都幹了什麼。知道了怎麼樣,生氣?不知道怎麼樣,抓心撓肝?」


  「不就是問問嗎,你緊張什麼。」湯名雅也知道自己問這些有點多餘,悵然若失的說:「其實我知道,引黃工程完工了你就會走,可能很久都不會來六汪鎮,也可能我們就此分開了。」


  「現在這段時間只是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應該往前看。」朔銘只能故作深沉的說句文酸的話。


  湯名雅癟癟嘴:「回去兩天吃墨水了?怎麼突然文縐縐的,下一刻是不是就能啊出聲來,然後給我吟詩。」


  「我吟你就行了,何必吟詩。」朔銘又說:「明天我還會回明山市,季王莊那邊要建設港口你知道嗎?」


  「我聽說了,你感興趣?」湯名雅說:「那可是大工程,估計能進行好幾年。」


  「是好多年。」朔銘說:「首先會用一兩年的時間把港口建設好,其次呢是建設配套設施,再然後就會有各種企業進駐,早著呢,估計能發展十年。」


  「那你朔大包工頭不發財了?」湯名雅笑嘻嘻的說:「我要抱粗腿,求保養。」


  「我回去就是為了這件事,季王莊港口已經開始招標了,可我還沒什麼門路能拿到工程量。這次回去就是見一個從京城來的人,希望能得到一些好處吧。」朔銘也實在沒人說話,許多事壓在心裡也怪難受的。湯名雅絕對不會說出去,朔銘也就一吐為快,湯名雅很知性,也能適當的給朔銘寬寬心。


  可朔銘心裡七上八下的,與齊淑那通電話寓意太深刻,朔銘簡直不敢想象齊淑到底是什麼目的。如果單純是齊淑看上自己想要自己陪侍還好說一些,大不了含淚從了。


  朔銘心裡亂糟糟的,好容易才睡著。第二天朔銘沒去工地,直接返回明山市。


  齊淑依舊住在明山酒店,朔銘找到房號,心情忐忑的敲了敲門。


  「誰啊?」門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朔銘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敲錯房門了,仔細確認之後才說:「我是來找齊女士的,請問他在嗎?」


  「你等會。」男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過了一會房門打開,朔銘看到齊淑穿著睡衣雙手抱胸站在那,饒有興緻的打量朔銘,像看一頭牲口,側過身:「進來吧。」


  朔銘咽口唾沫,齊淑是個寡婦,竟然堂而皇之的與姘頭開房而且不避諱朔銘。不過朔銘也不算什麼人物,就算知道了也沒人說去,也不敢胡說八道。更何況齊淑似乎根本不在乎,紫萱都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方浪。


  朔銘說:「這……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齊淑倒是奇怪了,似乎朔銘不進去才是不正常的。


  朔銘硬著頭皮進去,卻沒看到之前說話的那個男人。這是一個套房,那個男人應該在裡屋吧。最好不要出現,朔銘也不想認識哪個男人能得到齊淑的青睞。


  朔銘尷尬的站在原地,齊淑笑著說:「你是來罰立正的嗎?別那麼拘謹。你可是初奇的座上賓呢。」


  朔銘心裡一條,初奇會把與朔銘的交易告訴齊淑嗎?這個很難下結論,如果是一個正常人這種事是鐵定也不會說的,可初奇並不正常。朔銘直截了當的說:「齊女士,季王莊那邊……」


  「現在那個工程還在招標,我怎麼看你比發改委都著急。」齊淑咯咯笑著說:「你擔心沒活幹嗎?我記得當時初奇說過,只要你能做到他要求的事你能做多少工程量就給你多少。這不僅是他的承諾,也是我的承諾。」


  「你知道他想讓我幹什麼?」朔銘反問。朔銘並不確定齊淑知道多少,畢竟誰也不會把自己戴綠帽子這件事說出去。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齊淑咯咯笑著說:「我還知道你現在已經完成一半了,不是嗎?」


  一半?初奇要朔銘把紫萱睡了,最好生個孩子。睡了紫萱算是完成一半,這種比喻似乎也沒錯。


  朔銘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朔銘已經聞到了危險的氣息,此時初奇翻臉足以讓它死無葬身之地。朔銘的額頭出現冷汗,但內心卻在此時變得出奇的寧靜。朔銘直視齊淑,不溫不火的說:「齊女士,你們已經知道了,那你想怎麼辦?」


  「我想怎麼辦?」齊淑笑了一聲:「你是在質問我嗎?」


  朔銘無言以為,他說話的口氣的確像質問一樣。齊淑說:「放心吧,季王莊那邊我會給你一定的工程量,只不過有些事你最好上上心,做的更圓滿一些,而且要儘快。」


  「請問是哪些事?」朔銘明知故問,心裡打定主意,千萬不能順了初奇的意思,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別在我這裝傻。」齊淑板著臉說:「這些話之所以不在電話里跟你說主要還是怕別人知道,我想你懂我的意思。人長這張嘴除了吃喝之外還能說話,但說話總會不經意的給人帶來災難。」


  「齊女士,齊小姐。」朔銘很嚴肅的說:「那好,我會儘力而為,再見。」


  朔銘說完就從齊淑的房間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套房裡屋走出一個帥氣的青年,看了眼房門,摟住齊淑說:「親愛的,你好像並不喜歡他,可為什麼要把事交給他來做呢?」


  齊淑推開青年,哼了一聲:「你覺得誰都喜歡長得好看的嗎?也不照照鏡子,那個大小姐看到你估計就要吐了。」


  「那為什麼要讓那個小姐紅杏出牆,難道……」


  「啪」一聲,齊淑狠狠的甩了青年一個耳光,指著對方的鼻子惡狠狠的說:「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如果讓我知道你多說一個字我保證你死的很慘。明白嗎?」


  青年捂著臉,輕輕點頭竟然不敢反駁一句。齊淑鄙夷的看著青年,斥道:「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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