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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撩不成的妹子

  鳳舞珍自從離開便沒什麼動靜,由於不知道所謂的遺迹埋藏多深,考古隊這邊還需要很長時間來清理表層泥土。那些得到工程量領導們也都忙活開了,紛紛安排自己的工程隊進入工地開始施工。


  這些領導手下的工程隊就與朔銘以前做的差不多,不過朔銘不只干一個領導名下的工程而已,水利局只是工程量比較多朔銘也做的比較多的部門。


  朔銘對湯名雅說:「看這些人考古也夠焦心的,你說成天拿著小鏟子蹲在那就不累嗎?」


  湯名雅反問說:「你一年做那麼多工程,難道就沒想過累?」


  「當然累,不然怎麼辦,在家喝西北風?」朔銘調侃一句,隨即就明白湯名雅是什麼意思,呵呵笑著說:「我是給自己干,他們是給部門干,沒必要這麼認真,也沒必要這麼拚命。」


  湯名雅說:「我估計他們誰發現的東西多也是有好處的,最少也的些獎金什麼的。不然發現了什麼東西值當那麼興奮?」


  「是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朔銘呵呵笑,看著那個成天寫寫畫畫的女考古隊員,這個女生依舊在紙上寫著什麼。


  「你應該用另外一句話來表述。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湯名雅知道朔銘讀書不多,開始拽文。


  朔銘說:「你還別說,這句話我還真知道。」


  朔銘悄悄湊過去,看了眼女生在本子上寫什麼,基本都是整個考古場地的一些地形地貌,像一張圖紙一樣,不過與朔銘日常看到的不大一樣。


  朔銘說::「你畫這些有什麼用?」


  女生回過頭,見是朔銘淡淡的笑笑:「自然有用,這也算是每天的記錄,我剛才在分析這個遺迹大概輪廓會是什麼樣,又有什麼故事,怎麼會有那樣的陪葬坑。」


  朔銘在女生旁邊蹲下身,看了眼遠處的土坑,也就是考古隊員說的陪葬坑。朔銘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分析事的,但如果是我可能不會這麼想。」


  「你會怎麼想?」女生放下本子,好奇的詢問朔銘。在女生看來朔銘絕對是個門外漢,但有時候門外漢的一句無心之語就能解開一個謎題。


  朔銘說:「我不知道你們又什麼證據能證明那是個陪葬坑。好像只是發現一些骨頭而已,會不會是食人族吃完之後扔在那的殘羹冷炙呢?」


  女生掩嘴大笑:「你挺像天橋底下說書的,說胡話隨口就來啊。不過我要告訴你,這不可能。」


  「那會不會不是陪葬坑,比如說發生了戰爭,死了這麼多人,懶得弄公墓所以就挖了一個坑一起埋了。」朔銘又分析一種可能。


  女生想了想說:「你說的也有道理,的確有可能是這樣,我們稱之為陪葬坑也只是猜測,因為沒挖掘機碰過的骨頭都是完好的,沒有骨折的現象,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條,這些骨頭以女性為主。無論什麼年代,女性參與戰爭的可能性都比較小。」


  「哦,是這樣啊。」朔銘摸著下巴,又說:「那會不會是這個古城發生了什麼瘟疫,一下死了好多人,所以才埋在一起?」


  「這倒是一種比較合理的解釋,但我又不同的意見,古代人並不像現代人這樣科學,如果發生瘟疫他們會認為是天神在懲罰他們,得病的人會被處死。」女生又提出反對意見,不過接著說:「這個是我的猜測,因為在歷史中出現過我說的這種情況。」


  「畢竟誰也沒見過。」朔銘呵呵一笑,想了想又說:「那會不會是這樣,這個地方的土著人有這樣一種習慣,把死去的人存起來夠一定數量一起下葬。又或者天葬之類的習俗,就是扔到坑裡完事,後來這些坑被泥土掩埋了就成今天這樣子了。」


  「這個不大可能。」女生靦腆的笑著,似乎不想與朔銘說了,低頭又畫起來。


  朔銘訕訕的站起身,低頭看了眼女生畫的圖形,朔銘又說:「你們為什麼不找找周圍有沒有同樣的陪葬坑呢,或許有意外的收穫。」


  女生眼睛一亮,可隨即又低下頭去:「或許吧,這個領導有安排,我就不操心了。」


  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朔銘只能離開。


  湯名雅吃吃的笑著說:「你看你,吃閉門羹了吧,我還以為你撩妹那麼厲害呢。」


  「我才沒撩妹呢,你想多了。」朔銘只是無聊,想找個人說話而已,而且想從女生嘴裡套點有價值的線索,可惜,女生沒給他這個機會。


  「那碰軟釘子的感覺怎麼樣?」湯名雅笑著說。


  朔銘苦笑不語,湯名雅又說:「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我弄點東西我們吃火鍋。」


  「那你可得多弄點,我跟范宇華都是吃貨。」朔銘爽朗的答應。


  「只讓你來。」湯名雅說:「我幹嘛要請他呀。」


  「你什麼意思?不就是一頓飯嗎?」朔銘問。


  湯名雅紅著臉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喜歡你,你不知道?我想幹什麼別說你不知道。」


  朔銘一愣,湯名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直白了。想到鳳舞珍,肯定是這個女人教的,朔銘碰到自己解決不好的就喜歡裝傻,但如果把話說的直白了裝傻就沒什麼用了。朔銘說:「名雅,我們不可能的,我有女朋友。其實我跟鳳舞珍在一起也是一段很畸形很變態的關係,你何必非要插進來呢?」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湯名雅算是把心橫起來了。鳳舞珍給湯名雅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他與朔銘是怎麼發生的第一次,湯名雅做不出那麼曖昧的舉動,但他卻能比鳳舞珍更直白。


  朔銘對這輛個女人也是頗有了解,知道他們性格不同,處事方式不同,所以朔銘覺得對待這兩個人也要有不同的策略或者說方法。


  朔銘說:「你是一個很正統的女人,對嗎?」


  湯名雅不解朔銘為什麼會這麼說,但只能回答是。朔銘又說:「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是不是應該徐徐漸進呢?」


  「是。」湯名雅也只能說是。


  「那好,我們就從朋友做起,你看成嗎?」朔銘目的達到了,不管怎樣,先拖一陣子再說。等銀黃工程結束,兩個人想見一面都難,更不要說住在一起。


  朔銘把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湯名雅也只能點頭。想了想失望的說:「六汪鎮也沒有西餐廳,我好想吃一頓西餐啊。」


  一頓西餐沒什麼稀奇的,朔銘看看時間說:「不就是吃西餐嗎?我陪你去。」


  「真的?」湯名雅像是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女生一樣,差點高興的跳起來,但她內心清楚的知道,這是因為朔銘在為她做一件事,雖然只是一頓飯而已,但這是不是代表邁出了重要一步呢。


  朔銘說:「要不我們就去嶺山區吃吧,還近一些。」


  雖然六汪鎮不是嶺山區管轄,但講距離城區近還是去嶺山區比較方便,路途金不說路況也比較好,最重要的是朔銘想到嶺山區的工地看一眼,自從一標段與二標段開工一直是王兆寧與范宇光在打理,朔銘完全沒參與,要說放心朔銘沒什麼擔心的,土方活都是粗活,要說不放心朔銘還真擔心出什麼變數,或者王兆寧這個看圖紙的二把刀把工程做錯了。


  湯名雅說:「現在走是不是早點,我安排一下。」


  「別了吧。」朔銘說:「我順路去那邊的工地看一下,再晚了我只能看夜景了。」


  湯名雅咬著嘴唇糾結著,現在走那可是擅離職守,如果屈家莊這出現什麼狀況還真不好辦。


  朔銘說:「走吧,離了你地球一樣轉。」


  湯名雅打定主意,樂呵呵的說:「我要吃兩份牛排,還要蠟燭。」


  朔銘點頭,追加一句:「如果有拉琴唱歌的,我再給你點首歌,你看行嗎?」


  湯名雅立即攬住朔銘的胳膊,但朔銘還是抽開了:「在屈家莊這過於親密對你不好,你畢竟是官,我是商,還是奸商。」


  「不僅是奸商,還是奸詐的人。」湯名雅看了眼左右,也認同朔銘的看法,有些事也不急於一時,在嶺山區可沒人認識湯名雅,想跟朔銘怎麼親密都行。


  湯名雅上了朔銘的車,朔銘打電話給王兆寧,問了一下現在的工程進度,也沒說要突然去工地。。隨後又把電話打給范宇華,確定沒什麼事這才開車。


  路上湯名雅臉上一直掛著微笑,打開朔銘車上的音響挑選喜歡的歌曲聽。


  朔銘不會唱歌,平日里也不大聽歌,車載音樂大多是上世紀的老歌。湯名雅皺皺眉說:「你車裡的歌都要老掉牙了,難道你很喜歡這種復古風格的?」


  朔銘說:「這些歌有什麼不好,我從小聽到大。將近三十年的歌到現在還是說成是經典,你再看看現在的歌,能流行一兩個月就不錯了。」


  「老古董。」湯名雅哼了一句,拿出自己的手機連接到車載音響上,隨即傳來轟隆隆的音樂聲。


  朔銘不大喜歡這種車載音樂,好像永遠只是一個調調,巨大的立體聲顫音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似乎內臟也跟著顫抖一樣。但湯名雅喜歡聽,朔銘也就沒說什麼,為什麼不能忍一時讓他名雅多高興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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