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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歌聲嘹亮

  「這那行啊。」王成義說:「姐夫把劉妹妹留下了那我肯定是要陪的,你走了這多不好,劉妹妹可是點名要陪你找地方玩的。」


  「你叫他啥?」朔銘瞪大雙眼問。


  「劉妹妹啊。」王成義一愣,隨即哦了一聲說:「其實她看起來成熟,年齡比我還小半歲呢,她不是姐夫的原配。」


  朔銘這才明白三人的關係,善固本攤上官場三大好了,升官發財死老婆,最難的一步沒想到善固本完成了,不過這續弦就有點呵呵了。


  朔銘看了眼正在照小鏡補妝的劉慧慧,對王成義面露難色:「劉小姐她……」


  「嘿嘿,怎麼,她勾搭你了?」王成義陰笑一聲:「這娘們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面上我也要尊敬,私底下還勾搭我呢,就是喂不飽的一頭小母狼。」


  「勾搭你?」朔銘沒想到王成義能直接說出來,看來王成義對劉慧慧印象並不好。朔銘不會問王成義有沒有染指,這是禁忌,只能說:「沒,你想哪去了,我能對你姐夫的人動什麼心思嗎?」


  「最好別這樣,這女的邪乎的很。」王成義說:「就這副做派也能把我姐夫迷得五迷三道的,真是邪門了。」


  朔銘算是被趕鴨子上架,不去又不好,只能挑一個量販唱唱歌,而朔銘根本不會唱歌只能坐在那喝飲料裝作喝大了。


  朔銘靠在軟椅上假寐,任由劉慧慧與王成義唱歌,兩人幹了什麼也不能看。劉慧慧就坐在朔銘身旁,包間里那麼大地方,劉慧慧偏要坐在朔銘身旁,緊貼著腿。朔銘心說幸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還不勾起火來,這也讓朔銘難受了。如果這一幕被善固本看到,還不氣的腦袋發綠。


  唱歌兩個人唱是最沒意思的,王成義也是唱夠了,起身借故出去。如果只有朔銘與王成義肯定不會到練歌房,明面上說是陪著朔銘嗨一下,實際上是給劉慧慧找樂子。


  王成義好一會不回來,朔銘心裡就焦躁,因為身旁的劉慧慧一邊哼哼呀呀的唱歌一邊把手搭在朔銘的腿上。如果僅僅放在上面還好,這騷娘們竟然緩緩摸起來,朔銘乾脆裝作什麼不知道睡過去,可身體反應騙不了人,那頂帳篷已經很大了。朔銘只能挪動一下身體靠遠一點:「善夫人,我喝醉了睡了一覺,王成義呢,走了?」朔銘稱呼他善夫人已經是在拉遠關係,別說有的沒的,表示兩人不熟。


  「誰知道那死小子去哪了,再說他走了不好么?」劉慧慧秀目含春的盯著朔銘,似乎沒明白朔銘的意思。


  朔銘受不了這種刺激,劉慧慧又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容貌,就是這股騷勁讓人受不了,那種一顰一笑都透著媚態的感覺。朔銘說:「時間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明天還有事呢。」


  「別呀。」老劉會會幹脆拉起朔銘的手,豪放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怎麼,陪我唱歌委屈你了?」


  「那倒不是,我這人不會唱歌也不喜歡唱,你要想唱自己唱會吧,我坐哪幫你點歌。」朔銘趕緊抽回手離開座位,換到點歌台那。


  沒想到劉慧慧直接跟過來,摟住朔銘的胳膊說:「朔哥,陪小妹唱一首怎麼樣?」


  朔銘也真是噁心了,可又不能惡語相向,只能尷尬的說:「我不會唱歌,如果你非要唱就要唱到我高興。不然你就別邀請我了。」


  朔銘有自己的小算盤,就他這副破鑼嗓子要錢又要命的音符絕對能讓劉慧慧做噩夢。


  劉慧慧巴不得朔銘這麼說,立即答應,並且很大氣的說只要朔銘會唱的他肯定都會唱。


  朔銘也不會什麼歌,大部分會哼哼的也就是關鍵那幾句,為了噁心劉慧慧,朔銘古怪的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我還能騙你啊,如果我不會就認輸,任你處置!」劉慧慧把最後幾個字說的很婉轉,是個男人聽了都有想法,可朔銘卻不想與劉慧慧有什麼瓜葛,與善固本的老婆玩曖昧,那是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朔銘點點頭,快速的點了幾首歌,劉慧慧絕對會唱,就是記不住詞也能看屏幕哼出來,比如少先隊歌,我有一頭小毛驢,門前大橋下幾隻鴨什麼的,讓劉慧慧差點把下巴驚掉了。


  「不是吧。」劉慧慧說:「我進幼兒園了?」


  「我就幼兒園的檔次,你唱還是不唱?」朔銘也是鐵了心,只要能好說好散儘快離開這張臉不要了,本來認識他的人也都知道朔銘唱歌超難聽。


  「咯咯……」劉慧慧掩嘴笑著:「能有二十年不唱這種歌了,今天還就過把癮,如果我都能唱出來怎麼辦?你任由我處置?」


  朔銘頭皮發麻,誰處置誰似乎最後都是一個結果,這劉慧慧很會說話啊,這就兩頭堵了。


  朔銘不置可否,說:「先唱了再說。」


  「還第一次在練歌房聽到有人唱兒歌的,不過也得虧練歌房有這種歌。」劉慧慧秀目已經彎成月牙。


  可當劉慧慧聽到朔銘的歌聲之後就更驚訝了,他懷疑朔銘是故意噁心自己的:「你能不能好好唱?」


  「我就很認真啊,我說我不會唱,一唱就停不下來的。你不信。」朔銘攤攤手:「這歌讓我唱是不是很有意境?」


  「呃……」劉慧慧突然發現對朔銘沒什麼興趣了,朔銘的歌聲能顛覆三觀,唱的他懷疑人生。


  接下來朔銘越唱越高興,雖然大部分是裝的,但看到劉慧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就樂了。反倒是劉慧慧,時不時看向包房的門外,期望王成義儘早回來,找個理由乾脆走算了,朔銘這麼唱是往自己耳朵眼裡塞髒東西。


  可王成義掉茅坑裡一樣始終不出現,朔銘與劉慧慧已經長了五六首兒歌了,看眼朔銘會的那幾首也唱完了,心說實在不行還噁心不到你就重新播放一邊,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你噁心到吐。


  劉慧慧唱歌還算好聽的,尤其那聲音嗲嗲的格外悅耳。可與朔銘唱歌調調能被朔銘帶到月球上去,明明不跑調的劉慧慧驚然發現自己也跑調了。能聽出自己跑調還改不過來絕對是摧殘人心的事,劉慧慧乾脆選擇低哼,可依然還是越唱越糟糕。


  朔銘心裡暗笑,讓你非逼著我唱歌,我讓你連續一年都要做噩夢,再來練歌房都要想起我的大名而且還要渾身顫抖。


  王成義終於回來了,劉慧慧像是見到救星一樣立即把話筒放下,起身對王成義說:「你姐夫沒打電話來?他不要我了嗎?一點都不關心我。」


  王成義進門的時候朔銘正在切歌,沒聽到朔銘的美妙歌喉,聽劉慧慧這麼說心下奇怪,這娘們竟然不勾引朔銘了,還真是意外。


  知道劉慧慧要走,王成義說:「姐夫打過電話了,說你肯定也累了,讓你早點回去。」


  「是嗎?那我們現在走吧,他這人脾氣不好,我回去晚了就會不高興。」劉慧慧把善固本說出來做擋箭牌。


  朔銘肯定要順著話茬趕緊走算了,就說:「善夫人明天也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忙,我看咱就散了吧。」


  王成義說要開車送劉慧慧回去,沒想到劉慧慧頗有深意的說:「你留下陪陪朔銘吧,我自己打車走就好了。」


  說完生怕朔銘說自己沒唱夠,再說起來人的賭約就尷尬了,拎起包就對朔銘告辭,並鄭重的邀請朔銘去家裡做客。


  如果要朔銘去家裡坐坐,肯定是善固本發出邀請,劉慧慧這麼說除了給善固本戴綠帽子之外沒有任何意義。但朔銘微笑著說:「有機會一定去。」


  劉慧慧走了,王成義奇怪的看著朔銘,伸過頭問問朔銘身上的味道:「朔哥,你也不是臭的,他怎麼變性了。」


  說起劉慧慧朔銘就想笑,坐在那把話筒扔給王成義:「你還要唱嗎?唱我就聽著等你會,不唱咱就走。」


  王成義把話筒放下,勾肩搭背的摟著朔銘的肩膀:「朔哥,你得教教我,這娘們再勾引我怎麼辦,一旦被姐夫發現我就完蛋了,不管是不是我的錯都是我倒霉。」


  朔銘故作神秘的說:「這個方法你學不會,就算告訴你竅門你用也不靈光了。」


  「那你也要說嘛,興許就好用呢。」王成義拿起飲料示意朔銘喝點。


  朔銘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唱歌要血命的難聽,劉慧慧被噁心著了實在聽不下去走了。」


  「我暈,這得多難聽。」王成義不信:「破鑼嗓子說的是你這種人?」


  朔銘哈哈笑:「你就別侮辱破鑼了。我唱歌是真難聽,劉慧慧不做噩夢都是精神強大的。」


  「這方法我還真用不了。」王成義眼睛一轉說:「走,咱倆出去逛逛,放鬆一下。」


  朔銘想起上次與王成義去洗澡結果與郝笑發生誤會,似乎與王成義出去總沒什麼好事,很乾脆的擺手拒絕說:「我看就算了吧,明天我真有事,而且挺重要。」


  朔銘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午夜,說是今天更為恰當一些。


  王成義也不勉強,兩人就在練歌房門外分手。朔銘開著車離開,聽著舒緩的音樂新樂開花了,不知道劉慧慧在善固本面前怎麼形容自己,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練歌房見到朔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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