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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郭家父子

  朔銘回到家的時候賀美琦已經走了,不過賀昕薇卻睡在他的床上。為了避免尷尬,朔銘幫賀昕薇買了點飯轉身走了。


  朔銘在劉曉婉那住了兩天,不過是一個人住的,劉曉婉並沒出現,朔銘也沒打電話,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靜一靜。


  葛副市長顯然是要交好朔銘,安排秘書給朔銘來了個電話,告訴他三標段改道已成定局,很快就會征地。不過卻沒提葛高舉拆遷的事。朔銘暗笑,葛高舉自我感覺良好,認為與葛副市長是親戚就能占點便宜,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買他的帳。


  朔銘買了屈家莊的地做商業開發不是什麼秘密,肯定也會出現在相關工作人員的案頭,葛副市長知道並不奇怪。


  朔銘讓秘書轉告葛副市長,紫萱就要從政了,就在甄陽市,如果有時間可以約著一起坐坐。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朔銘無所事事,南紅關拆遷不溫不火的進行著,最後剩下九戶已經基本成了釘子戶。這些人除了葛高舉這個異類都沒什麼關係,但就是骨頭硬,死活不簽協議,非要多要拆遷補助。


  朔銘放心的交給范宇光與王成義兩人來辦,他們整人是最有辦法的。


  范宇光還真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就開始動員已經簽協議的村民搬遷,搬出一戶立即拆掉一戶。錢到位,沒幾天大半村民已經遷走,南紅關就像鬼村一樣一到夜晚只有那麼幾家亮著燈。


  朔銘問范宇光:「接下來是不是就要玩硬得了?」


  「這也不一定,對每個人用的方法肯定不一樣。」范宇光也沒細說,對這些事朔銘也不問,范宇光可比他有經驗多了。范宇光說:「田佳好像出了點事,你要不要打電話問問?」


  「他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朔銘搖搖頭,這種女人最好離她遠點,沾身上拿不下來沒什麼好處。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太絕情了。」范宇光呵呵笑。


  朔銘白他一眼:「你丫的玩的比老子還樂呵,照這麼說你與他也是夫妻了?」


  「我們是萍水相逢,相忘於江湖。」范宇光看著外面的天,竟然噴出這麼一句牛唇不對馬嘴的話。


  朔銘差點吐了:「草,一個流氓竟然吟詩,真他么的噁心。」


  「流氓也有文化好嗎?」范宇光說:「他真的出事了,你真不關心一下?」


  「出什麼事了?讓人糟蹋了?」朔銘心說就這種女人只能糟蹋男人。


  「郭瑞強被抓了。」范宇光說:「聽說是與幾年前的什麼案子有關,好像挺嚴重估計是出不來了。」


  「什麼時候的事?」朔銘還真是震驚不小,這個滿嘴跑火車說自己一輩子為人民服務的人也有干喪盡天良的事?


  范宇光斜眼看朔銘:「你自己不會打電話問啊,我又不是你秘書。」


  朔銘閑得無聊,真是閑的無聊這才打電話關心一下。其實是八卦心理作祟,畢竟他與田佳是同學。兩人也睡過,幾個同學碰見也能做個談資吹噓一下。


  電話接通的很快,田佳微微喘息著,似乎正在做什麼體力運動。朔銘皺皺眉:「你該不會跟哪個男人在摔跤吧?」


  「我只想跟你摔跤,你來不來?」女人一旦在某個男人面前撕破臉皮了就是徹底不要臉了。田佳故意喘息幾聲,誘人的聲波從聽筒里傳來:「是不是有感覺了?」


  「沒感覺。」朔銘還真有感覺了,在喘息的第一聲就腦補出田佳騷氣的表情:「我是有個事問問你。你公公犯了什麼事?」


  「你竟然會關心他?」田佳覺得不可思議:「你最近是不是做上記者了?開始研究八卦新聞了?」


  朔銘癟癟嘴:「要不是與你有關我才懶得管呢。不想說算了,繼續做你的愛吧。」


  「男人腦子裡永遠是些骯髒的東西。」田佳說:「我在健身呢,就在豐城撩鐵俱樂部。」


  撩鐵俱樂部,這健身房的名字夠洋氣。朔銘呵呵一笑:「你撩了幾塊鐵?」


  「你來我就陪你撩會,不來就算了,你就為問他的情況打這個電話?」田佳問。


  朔銘說實話:「其實就是閑得無聊,剛聽說就打個電話騷擾一下,希望你節哀。」


  「我有什麼好節哀的,高興還來不及呢。」田佳陰笑一聲:「他這是咎由自取。」


  朔銘訕訕的掛了電話,覺得自己是有點多事,人家的家事自己插什麼嘴。


  晚上劉偉叫幾個同學去他那吃飯喝酒,朔銘去了之後沒想到聽了半宿的故事。郭瑞強也就是田佳的公公,竟然與田佳有仇,田佳的母親是被郭瑞強害死的,而田佳的父親鋃鐺入獄也是因為郭瑞強。


  「凈他么的瞎扯。」朔銘不信:「兩家有世仇郭昊偉不知道那郭瑞強也不知道?田佳會嫁給自己的仇人?你可千萬別說他們兩個是真愛。」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而且我還聽說一個消息。」劉偉嘿嘿奸笑,彷彿他的消息最靈通,故意壓低嗓音說:「郭昊偉也進去了,你們猜是因為什麼?」


  「去你的,能猜出來乾脆出去裝瞎子算命的了,要你做啥。」一個同學開玩笑,催促劉偉趕緊說別吊胃口。


  劉偉說:「有人舉報郭昊偉,在他的車裡發現了大量違禁品,聽說還是搖頭晃腦丸,那數量足夠槍斃兩回了。」


  「他不是交警么?怎麼也干這事?」朔銘奇怪的很。


  「誰說不是呢,我一個朋友幹警察,聽他說那小子從一進去就嚷嚷著是有人陷害他。可證據確鑿也找不出陷害他的人,就算這小子嘴硬抗到底恐怕也會被零口供宣布死刑。」劉偉嘖嘖舌,搖頭晃腦的說:「所以啊,老子有先見之明,我開的店裡決不允許出現那些東西。就連常來的老客都知道,一旦發現不用別人舉報,我就報警了。」


  朔銘眨眨眼,雙手使勁搓搓臉,怎麼都覺得這事好蹊蹺啊。郭瑞強的案子被人翻出來,郭瑞強被捕,郭昊偉幾乎是同一時間也被舉報,要說這之間沒什麼聯繫朔銘打死都不信。還有,田佳與郭瑞強有仇為什麼還要嫁給郭昊偉,郭瑞強還挺喜歡田佳的樣子,去拆遷辦竟然沒用兒子陪著而是田佳。還有,朔銘給田佳打過電話,這浪女人竟然在健身房鍛煉,天知道他是鍛煉還是真的跟一個男人黑球黑球呢。


  朔銘覺得自己腦洞不夠用了,如果這一切都是田佳布局,這個網撒的也太大了。


  郭瑞強父子二人的房子拆遷之後一共要了一套安置房,其他的全都要的現錢。田佳從一開始就打算繼承遺產,也就是說這一切是田佳布局把這父子二人整死。兩人入獄,能重見天日的可能微乎其微,田佳坐擁大把拆遷款,這才結婚幾天啊,就得了這麼大一筆遺產,這可比朔銘這個拆遷辦的負責人掙錢快啊。


  見朔銘愣神,劉偉說:「你小子行啊,上次有沒有把人家睡了?」


  朔銘瞪他一眼,劉偉這人沒混過政治圈,甚至商業圈也沒接觸太多,說話口無遮攔,這裡還有別的同學呢,怎麼就能說起這件事。


  朔銘打哈哈說:「你們誰有本事趕緊把田佳搞定,美人有了,票子也少不了,一張結婚證這輩子齊活。」


  劉偉為了掩飾說錯話的尷尬,趕緊說:「就差一個娃了。」


  接下來喝酒朔銘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田佳的心機不是深沉,簡直是可怕。周旋於很多男人中間牟利不說,還不聲不響的不下這麼一個死局,平白得了遺產,高明啊,夠心機也夠膽量。


  幾個同學說一早還要上班早早走了,劉偉不捨得再喝好酒就讓橙子從外面拿進來一瓶黑方,兩人兌著紅茶滿滿喝著。


  橙子見了朔銘總要嘻嘻笑著摸幾下揩油。朔銘也不在乎,就當被絲滑的雞毛撣子掠過。


  劉偉說:「要不你收了田佳,已經成富婆了,財色兩得。他么的我都動心了。」


  「別。」朔銘張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實話,只是告訴劉偉田佳不能碰。


  劉偉不是很會說話但也是聰明人,估計也猜到郭瑞強父子的事與田佳有關。


  朔銘又打聽劉偉幾年前田佳父母的案子,劉偉還是說的那些,他也是道聽途說當不得真。


  劉偉突然說:「哥們想把練歌房關了,換個行當,給個建議唄。」


  朔銘知道劉偉腦子活,肯定是想好了出路,就問他想幹啥。


  劉偉說:「咱倆的關係不用多說了,我想倒賣一些工程用料,你看能不能行?」


  「工程用料?哪方面的?」朔銘問。


  工程用料分類可就多了,小到螺絲釘大到鋼筋混凝土,石頭沙子水泥哪樣沒有大批的人做。其實用料單位用誰的料都無所謂,價格也差不多,最關鍵的還是要看關係。沒有關係就是比別人便宜也賣不出去,有關係價錢就好說了。潛規則也是規則,適應規則才能混得下去也能賺到錢。


  劉偉說:「我聽說豐城南的河道邊上有個攪拌站,你覺得拿下這個咋樣?」


  「攪拌站?」朔銘知道那個地方,不過位置有點偏,也已經荒廢幾年了,設備都全是鐵鏽。攪拌站是其實就是商品砼的拌料工廠,操作簡單利潤可觀,朔銘也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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