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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書記有請

  第二天,劉曉婉終於到工地了,朔銘厚著臉皮上前解釋卻只換來劉曉婉一頓白眼。


  「曉婉,你怎麼也聽我解釋幾句吧?」朔銘很無奈,當時的情況他那麼做沒什麼錯。沒想到她如此介意,在劉曉婉本性里還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之所以願意與朔銘親近還是有一定感情的,也正因為此才生氣朔銘會把其他女人帶到自己家裡。這就好像一個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可以裝作若無其事,但決不允許男人把女人帶回來。朔銘的無心之舉竟然觸碰了劉曉婉的逆鱗。


  「解釋什麼?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我看不需要解釋,你做的也沒錯。」劉曉婉長舒一口氣,可能是因為沒睡好,神色中略帶憔悴:「在你看來我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最多算是你的情婦。我家裡這個狀況還離不了婚,當然,你也不會給我想要的將來。所有,我們註定是沒什麼交集。」


  「那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翁區長被人下藥昏迷不醒,而他的鑰匙又落到飯店,我能怎麼辦?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回去找鑰匙?」朔銘極力辯解,心裡一急就抓住劉曉婉的手:「我也是萬般無奈之下才把他暫時送到你那裡的。」


  「你放手,別這麼輕浮。」劉曉婉冷著臉掙脫朔銘。


  朔銘卻牢牢抓住。劉曉婉掐了朔銘一下,挺狠,朔銘吃痛不得已放開,劉曉婉轉身就走:「你跟我來。」


  朔銘心裡一喜,心道女人就是這樣,明明已經過去了還要裝作很生氣讓人哄著,縱然劉曉婉是一個非常自立而堅強的人也逃不出這條鐵律。


  沒想到朔銘想錯了,劉曉婉轉身進了指揮部,從桌面上拿過一個文件袋放在朔銘面前:「這是幾份簽證,還有兩份甲方的變更函,我全都給你做好了,喬局長也簽了字做了批示。」


  「謝謝你哦,讓我怎麼謝你好呢?」朔銘後者臉皮說。


  「這是工作,沒什麼謝不謝的。」劉曉婉依然冷若冰霜,不假顏色。


  「那晚上我去牧歌小區好不好?」朔銘壓低聲音試探著問:「要不一起在外面吃個飯?」


  劉曉婉沒聽到一樣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從明天開始六標段就由另一個監理來負責,我就不來了,有什麼問題你就找他吧,挺好說話的一人。」


  「喂,你玩真的?」朔銘急了。無論從哪方面講換個監理來都不是什麼好事,承建商或者包工頭最討厭這樣,這代表送禮也要送兩份,當然,朔銘在劉曉婉這不需要送禮,送她東西也不算送禮。


  「把我的鑰匙還給我。」劉曉婉淡淡的說。


  朔銘怎麼會給,一旦給了兩人就徹底斷了:「我今天沒帶,等我親自給你送去。」


  劉曉婉說:「那就不用了,等我找人換把鎖就行,不麻煩你了。」


  朔銘感覺吃了蒼蠅一樣,劉曉婉油鹽不進由讓他頭疼,心說不行就讓他冷靜幾天,正在氣頭上說也沒用,過段時間說兩句好話送束玫瑰沒準就好了。


  中午,指揮部的人正商量著吃什麼,朔銘見劉曉婉默默的開車走了,心裡也憋著火,讓一個科員開車去城區打包一些酒菜在指揮部吃喝。直到傍晚劉曉婉也沒回來,朔銘心說不會是真的吧,難道劉曉婉真的不打算負責六標段了?


  傍晚,朔銘無聊的翻動著圖紙,這時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朔銘以為是劉曉婉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有些失望。


  「喂,請問你是朔銘先生嗎?」是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


  「你是?」朔銘搞不明白對方的身份。


  「我是房文石,區委書記的秘書。」房文石說:「不知道朔銘先生晚上有沒有時間,書記想請你一起出來坐坐。」


  朔銘皺皺眉,奇怪張忠國找自己能有什麼事。自己住院的時候張忠國還去看過,身份也在那也不好拒絕,就說有時間。


  房文石也不客套,直接說了個飯店的名字讓朔銘散工之後直接過去。


  掛了電話,朔銘的想法就多了。雖然朔銘不是體制內的人如今也加上了翁翠彤的標籤,在很多人看來與翁翠彤走的更近一些。他與張忠國吃飯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張忠國又會對他說什麼?想到張忠國滿嘴的官腔朔銘就頭疼,可以預見張忠國又會對他說一些什麼主義,什麼思想,什麼理論。這頓飯免不了是一場政治教育。張忠國做區委書記有點虧,應該讓他去黨校講政治。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朔銘按照慣例圍著工地轉了一圈,檢查一下工程質量。


  等朔銘到了飯店天已經黑了,房文石在飯店大廳等他。朔銘不認識房文石,也從沒接觸過,而房文石似乎早就做過朔銘的功課,見朔銘到了就迎上來:「朔銘先生,掌柜的已經在裡面等你了。」


  朔銘以為張忠國肯定會晚來,領導嘛,架子還應該有的。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工地上事太多時間就給耽誤了,張書記不會介意吧,還希望房秘書美言幾句啊。」見房文石伸出手,朔銘趕緊與之握手。


  「掌柜的正在裡面聊天,而且我們也是剛到。」房文石帶著朔銘走到一個房間外,先敲敲門,等到張忠國說進來才打開門。


  朔銘暗暗讚歎,雖然區委書記不算什麼大官,房文石也真是做的挺好,簡單的一個敲門就能看出來他很會辦事。如果直接推門進去一旦看到或者聽到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就不好了。事先敲敲門,告訴裡面外面有人要進來了,而且房文石等到張忠國示意進門他才進門的,可見這個人有多麼小心。


  朔銘先打量房文石几眼,中等個,偏瘦,短髮,看起來非常精神,相貌倒是普通,放進人堆根本不會關注這種人。


  「掌柜的,朔銘先生來了。」房文石並沒進去,而是站在房門口說。


  張忠國立即站起身迎出來,熱情的伸出手:「哎呀,快請進,快請進。」


  朔銘有些受寵若驚,這是怎麼個情況,要認乾爹的節奏啊。不用說,張忠國一定是有求著朔銘的地方。朔銘奇怪自己一個包工頭能給區委書記帶來什麼好處,竟然值得張忠國這麼熱情招待。


  「張書記,你別這麼客氣,能有幸跟你吃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朔銘打個哈哈,順勢走進包房。


  房文石對張忠國示意之後關門出去。朔銘更肯定張忠國有事用著自己,唯一意外的是包間里還有另一個人,張忠國的姘頭單思雨。


  朔銘心裡冷笑,這個張忠國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姘頭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帶出來招搖過市,也不怕查水表的上門。就這種人也不會有什麼大作為。


  單思雨見了朔銘臉紅紅的,像是已經喝了二兩似的,怯怯的打聲招呼。


  朔銘只是應了一聲,明明是個出來賣的,搞的小家碧玉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大興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呢。


  張忠國招呼朔銘坐下要給他填酒,朔銘哪能讓一個區委書記為他服務,連忙站起身拒絕:「張書記,我前些日子喝多了被送進醫院,這些天還不舒服呢,就不喝酒了,咱說會話吧。」


  「那好,就說會話。」張忠國少有的不打官腔,讓朔銘一陣奇怪。


  菜陸陸續續的上齊,桌子本就不大,菜又多,顯得很滿。朔銘三人邊吃邊聊,沒多久氣氛就融洽許多,張忠國開玩笑說:「就讓小單以茶代酒敬你一個,你們也不算太陌生。」


  朔銘也就順勢與單思雨喝了一個,避免尷尬問了幾句電視台的事,至於單思雨怎麼回答朔銘根本就沒聽。


  見吃的差不多了,張忠國四十多歲的人了顯得有些扭捏,說:「小朔啊,我今天請你來呢是有點事想讓你幫忙,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方便,怎麼不方便,書記有什麼指示儘管說。只要我方便辦到的一定鞠躬盡瘁。」朔銘表現的很熱情,至少場面話要說好,態度要端正。


  「是這樣,我與市裡的葛副市長有點誤會,我聽說你能說得上話,能不能替我美言幾句,老哥在這先謝謝你了。」張忠國端起茶杯掛著和煦的笑容。


  朔銘怎麼想不到是這種事,他還以為張忠國與翁翠彤有什麼矛盾想要緩和。葛副市長朔銘也不熟啊,家門朝哪開朔銘也不清楚,這種忙可怎麼幫。


  朔銘不禁犯難,引黃工程開工時葛副市長可是力挺他的,傻子也知道朔銘與葛副市長肯定關係匪淺。可事實上朔銘與葛副市長根本沒有交集,完全是因為紫萱,不然葛副市長認識朔銘是誰。


  張忠國提出來了如果朔銘一口拒絕又不好,這會得罪這個豐城一把手,雖然豐城真正有話語權的是翁翠彤,可一旦翁翠彤升了,張忠國還不趁機掐死自己?


  如果答應也不好,朔銘哪有本事幫到張忠國,政治圈的事他一個包工頭能插得上嘴?

  朔銘沒立即回答,趕緊喝口茶掩飾尷尬,心裡舉棋不定應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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