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凶獸
朔銘一聽頭就大了,這種事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何況他與徐家人根本沒什麼交集,又能怎麼幫,幫他懷上孩子?
「你能來一趟嗎?」劉曉婉很無助,聲音有些哽咽。
「去哪?」朔銘問。如果讓他去別墅區他可不敢,監控那麼多被人知道會把他說成是劉曉婉的姦夫。雖然他已經有做姦夫的潛質,可決不能被人發現。
朔銘想的劉曉婉肯定也想到了,對朔銘說:「去牧歌小區吧,我打車過去。」
「那好,我一會就到。」朔銘想了想,還是去了。雖然他與劉曉婉並沒有實質性的兩性關係,可畢竟一起睡過幾次,不管不顧似乎不夠爺們。
路上朔銘想了很多,即便腦洞大開也想不到自己能幫到劉曉婉什麼,似乎除了一個沒什麼用的肩膀之外一無是處。
拿出鑰匙打開門,屋內黑漆漆的,窗外的燈光透進來朔銘看到劉曉婉正坐在沙發上掩面哭泣。
「曉婉。」朔銘叫了一聲,上前坐到劉曉婉身旁,摟過她的肩膀給點安慰。這一刻,朔銘覺得自己真沒什麼用。
「我該怎麼辦?」劉曉婉撲到朔銘懷裡。
朔銘問:「以前他不過是騷擾,這一次為什麼會把這些事抬到桌面上,你知道原因嗎?」
朔銘這麼問並沒報太大希望,沒想到劉曉婉還真知道,對朔銘說:「我公公得了癌症,剩了不到半年時間,他耗不起了。」
「癌症?」朔銘說:「這件事徐啟月知道嗎?我是說徐開明找你談生孩子這件事。」
「應該不知道。」劉曉婉說:「徐啟月多大歲數了,怎麼能接受再出現一個兄弟分家產。」
說到這朔銘笑了,劉曉婉狠狠的掐了下朔銘。朔銘趕緊解釋說:「徐啟月不是沒那方面功能了嗎?」
「是做試管嬰兒,這樣可以選擇性別。」劉曉婉說:「徐開明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怕他死了之後徐啟星沒人照顧。」
「你生了孩子又不是徐啟星的,他就能得到照顧了?真是笑話。」
劉曉婉搖搖頭:「他沒你想的這麼簡單,徐開明會把遺產留給徐啟星,誰照顧徐啟星多一些就會得到更多的財產。我沒有徐家的子嗣,也不貪圖他徐家的錢,如果徐啟月願意照顧徐啟星我肯定會離開。可如果我有了徐家的孩子,就算是為了孩子也會留下來為孩子爭奪財產。這樣一來我與徐啟月相互牽制,得到好處的肯定是徐啟星。」
「我暈,有錢人的套路都這麼深嗎?」朔銘真佩服徐開明的腦子,竟然能想到這種平衡關係的點子。
「你不想要財產?」朔銘第一次用奇怪的眼光看劉曉婉。因為徐家太有錢了,不用說太陽監理這種小公司,就單算上市公司的股份市值也絕對是個天文數字。劉曉婉的價值觀也的確奇葩,估計徐開明也醉了。這種機會放在一百個女人面前恐怕會有一百個同意做試管嬰兒,十月懷胎,生下自己的娃母憑子貴一輩子榮華富貴,又沒發生關係,管他爹是誰幹啥,劉曉婉竟然哭鼻子抹淚的誓死不從。
朔銘恨不得自己是個女人,用不到一年的時間生個孩子,然後做一輩子辣媽,有錢花逍遙自在。
「我不要,我就想單純點活著,這些年我太累了。」劉曉婉又哭起來。
朔銘也沒什麼主意,其實他很想勸劉曉婉接受徐開明的建議,如果真說了,劉曉婉估計能把他閹了。
這時朔銘突然想到他之前中招激情奔放的兩夜一天,不知道那種助興的藥物能不能讓徐啟月抬起頭來,真要幫他再要一個孩子豈不是皆大歡喜?徐家有了男丁,徐開明可以安心的去死,徐啟月得到了大部分財產,劉曉婉就算不能離婚也能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過想要再嫁就要看徐啟星是不是死在他前面了。
「如果我有辦法能讓徐啟月生孩子你的問題是不是就解決了?」朔銘詭笑著說。
「真的?」看到朔銘的笑容劉曉婉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什麼餿點子,不過這時候他可不在乎點子好不好,只要管用就行了。
朔銘說:「我幫你弄來能讓徐啟月行房事的葯,這樣能不能生就看他自己的了。」
「別想了。」劉曉婉嗤笑一聲,提起徐啟月他就一臉鄙夷:「他前幾年吃藥吃多了,普通藥物肯定沒什麼用。」
「不試試怎麼知道。」朔銘拍拍劉曉婉的臉:「我明天就去問問還有沒有了,如果我能弄來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啊。」
劉曉婉破涕為笑:「如果你說的這法子真行你想我怎麼謝你都行。」
「真拿你沒辦法,你知道你面臨一個多大的機會嗎?只要生個娃就又萬貫家財。哎呦,多少女人甚至男人都會說你是個傻子。」朔銘見劉曉婉心情好了許多這才勸道。
簡單的洗洗睡下,劉曉婉沒什麼興緻,朔銘也只好規規矩矩的躺到一旁。心裡不免感慨,與劉曉婉已經第四次躺到一起,竟然一次事也沒辦成。
第二天,朔銘先去工地轉了一圈,趕著中午驅車去了白茹雪那。走到樓下突然一拍腦門,幫白茹雪父母找攤位做生意這事給忘了。
白茹雪做網路直播非常勤奮,只要沒什麼事成天靠在電腦前唱唱跳跳,聊天搞笑。只是奇怪,每當朔銘出現白茹雪立即就變成小鳥依人的狀態,想看她奔放的一面也難。
白茹雪從卧室衝出來,還穿著直播的衣服鑽進朔銘懷裡:「老公,想我了?」
「我是有點事找你。」朔銘拉著白茹雪坐下:「我想問問你上次給我吃的那種葯還有沒有了,叫什麼名?」
「啊……」白茹雪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葯?你上次住院的吃的葯嗎?」
朔銘已經預計到白茹雪反應會很大,拉著白茹雪說:「其實上次你給我下藥我早就知道了,也已經原諒你了。我現在需要那種葯,所以來找你。」
「老公,你怎麼了,不會吧……」白茹雪知道瞞不住了,可聽到朔銘這麼說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個應該關注的地方。
朔銘哭笑不得:「你想什麼呢,我一個朋友需要這種猛一點的,如果你有就給我。」
「老公,你真的不生氣?」白茹雪嚇壞了,這件事他一直以為朔銘並不知道,而她卻耿耿於懷自責不已,緊張的對朔銘說:「如果你生氣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別不要我。」
「你為什麼那麼怕我不要你,你很獨立,為什麼要依附別人呢?」朔銘本是無心之語,沒想到白茹雪突然哭了:「老公,我錯了,你被生氣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我暈。」朔銘無奈的抱住白茹雪:「好了,別哭了。我已經說明白了,我今天來就是想拿點那種葯,如果你有就給我點。」
「你真的不生氣?」
朔銘再三保證自己已經不在乎了,白茹雪這才臉色好看一些,扭扭捏捏的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個瓶子。瓶子是那種半透明的茶色,看起來就像六七十年代裝藥片的大瓶子,不過密封挺好沒有標籤。
「這種葯叫什麼?」朔銘搖晃一下,裡面的液體就像水一樣非常清澈。
白茹雪臉紅到脖子根,小聲說:「凶獸。」
「凶獸?這誰起的名,真俗。」朔銘嘀咕一句,不過用了這個葯的確夠兇悍的。朔銘貼到白茹雪耳邊小聲說:「今天有事,等哪天不忙了我再坐一次凶獸,讓你偷偷給我下藥,想要謀害親夫是不是?」
「我再不敢了。」白茹雪的聲音小到可憐,含情脈脈的望著朔銘。
「吃多少管用?」朔銘搖晃著瓶子,瓶子里的液體至少還有三分之二,朔銘心說難道上次喝下了三分之一那麼多?
白茹雪說:「一點就夠了,越多效果越好?」
朔銘拍了一下白茹雪的臀瓣:「告訴我,這種葯從哪來的?」
「老闆那裡。」白茹雪還是心驚膽戰,有問必答。小心翼翼的看著朔銘,見後者沒什麼生氣的意思這才寬心。
朔銘與白茹雪纏綿一會就帶著「凶獸」離開。
回去的路上,朔銘迫不及待的打給劉曉婉,把拿到葯的好消息告訴她。並讓劉曉婉約徐啟月出來聊聊。
以徐啟月這種還沒年邁卻沒有功能的人絕對會對「凶獸」視如聖水,徐家也不缺錢,生養多少孩子都養得起。
回到工地,劉曉婉依然待在工地上。朔銘很理解她,一個女人,讓人焦心的家庭狀況,與痴傻的丈夫已經沒什麼感情,空虛無比的女人只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把劉曉婉拉到沒人的地方,拿出瓶子交給她並說明白用量,之後捉住劉曉婉的玉手說:「想不想試試,只要一點就能變成一夜九次郎。」
劉曉婉臉一紅:「一邊去,沒用的東西,找個地方唱要鐵棒有何用。」
「你可別白送給徐啟月啊,要知道這東西貴的很哩。」朔銘可不是聖人,徐啟月迫切需要的東西就是價錢再高他也會買。
劉曉婉說完掙脫朔銘的手,搖曳著迷人的身姿緩緩而去,直接驅車離開。朔銘想她一定是迫不及待的要把這瓶聖水送給徐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