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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賈韌歸來

  把野鴨吃完,兩人躺在太初槍械店。


  “這樣的日子也真不錯?不知道前程如何……”水足飯飽後,李肯不由得這樣想到。李肯不喝酒的,所以用水代替,現在綠陸也算中級大陸,早有科研提出白開水是生命神水。所,李肯十分鍾愛。


  另一邊,王安酒氣熏天,今天能夠局射盲射兩鴨一雞,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進步,雖然離理想十分遙遠,這裏也沒有他理想的實現條件,但終究進步了不是?有進步就是好的,王安這樣思想。


  “嗝嗝嗝……”這可不是酒聲也不是飯聲,這是水聲。“下午應該不會來吧?”李肯道,他還想去紮下馬步,“師傅有說什麽時候回來嗎?”賈韌的回歸非常不確定,可以說是想回就回的狀態。不過他也有個好習慣,就是每次走之前和兩人中的一人打招呼,按他的話說就是自己死了,也知道個大概的時間。


  “啊,你說什麽?師傅啊!哦……”今天王安很開心。很開心所以就喝的多,然後王安就昏昏的,繼而睡著了。至此也沒回答對兩人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問題。


  太初槍械店沒怎麽開過門,即使在有人的時候,門也是半掩的,這樣路人不是把頭伸進來,是不知道裏麵的情況。門正中的太初槍械店力個字已蒙灰塵,李肯曾提意清洗一下,被賈韌否決,他說這樣更古樸一些,能裏外搭配。槍械發展了一百多年,生活水平也有很大提升,古董店也不是沒有,關鍵是蘭夏街從建街元年開始到現在也沒有個古董店。


  “咚咚咚……”有人敲門的聲音。


  有人敲門很正常,這是個正常的時間,上午多點下午沒到。李肯很驚訝也有點不高興,他還要去煉武呢,現在來敲門算哪門子事?太初槍械店雖有幾把槍械,但還沒賣出去過。看來又要和顧客周旋一下了,畢竟顧客是上帝嗎。


  “沒人嗎?”


  “咚咚咚……”


  這人也奇怪,就是敲門,也不進來。也沒見把頭伸進來觀察。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就能進來。


  “有人,有人。”連續兩個有人,還提高了下音量。王安就在門的旁邊,這太初槍械店沒有供人酒食的地方,所以王安就在門後自己弄了個木桌,因此門外的人也看不見他。李肯隻好自己去迎接。


  “哇!”


  “咚咚咚!”敲頭大生意。


  “師傅?!”李肯一下懵掉,門外之人就是教自己一年槍械的師傅——賈韌。


  雖然自己一年時間都在武修,賈韌經常把自己關在小房間或者外出,但不知不覺已經有一年多了,一年多了,成習慣了不是?


  “師傅你小心著,別踩著安弟了……”李肯小心提醒著這古裏古怪的師傅。他走路仿佛也沒個正形,左一下右一下。


  李肯知道這不是他故意這樣的,因為他一條腿不好使,隻是沒說而已。


  “師傅,你弄什麽呢?自己的店,還這樣稀奇古怪的,還以為有哪個顧客上門呢。”


  “我出去幫人修槍械了,你知不知道?”


  “我還帶了自己的一件寶貝去拍賣,你知不知道?”


  “還有……”


  賈韌說的,李肯都知道,雖然他沒個定形,但知道的都是他自己說出來的。


  咳咳……“師傅,我給你倒杯白開水吧。”


  賈韌後麵杯著一個長條形的物件,拉開的布包有幾點綠光。那長條形的物件,李肯知道,正是賈韌帶去拍賣行的槍械,幾點綠光就是綠幣了,閃光的就是硬幣不是紙幣,硬幣最大額的是五元一枚的。


  “師傅,今天安弟去山間打了兩隻野鴨一隻野雞呢。那隻野雞給你凍著,你現在回來了,這就給你加熱蒸熟。”李肯用聲控命令切蒸煮一體機。


  “嗯……隻有兩隻鴨一隻雞嗎?”賈韌用手抹胡須。這是古代智者的標準動作,現在已經沒有人這樣了,賈韌卻一思考,就這樣。“你把他的槍拿來我看看!”


  李肯不知道哪裏有什麽不對,盲射兩鴨一雞已是上佳,要知道普通人用兩速槍打滿五分鍾近五百發子彈也空手而歸的。


  從王安身邊把槍拿到賈韌的手上,李肯安靜的腿到一邊,兩手交叉。這是賈韌要求的動作。賈韌就仿佛活在矛盾世界裏,一切都有反差。


  “啪啪啪,哐哐哐。”快速拆除槍械的聲音與胡亂丟棄在地上零件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速槍就隻剩下核心之一的速準控裝置。準控裝置是槍械三大裝置速控裝置火力裝置之外的另一重要裝置,控製槍的準度。


  “師傅,安弟是盲射。”李肯提醒,因為盲射不知道看準控裝置幹什麽。不過李肯知道這是廢話,因為賈韌經常性的忽視客觀條件,隻注重效益。這樣經常就成了南轅北轍,太初槍械店就是如此。


  “哼!盲射,也是有準度的,隻是你看不到而已。”果然,標準的賈韌回答。


  看不到,哪來的準度?雖然現在有些槍械配備了紅外感測,但那是國家才有的配置,普通的是絕對沒有的。


  李肯識趣的沒有繼續再問。


  準控裝置裏麵都是些鏡麵於線條。一速槍的準控裝置比較簡單,隻有兩片鏡麵,和一副測位線條。兩片鏡麵一是作用於人的眼睛二是作用於槍外呈現,可以說在綠陸所有的槍都最少有兩片鏡麵。線條方位圖具有譜射作用,所謂譜射就是這些線條能和熒光一樣捕捉外麵的空間方位,從而讓槍手在夜間也知道自己出槍的準度有多少。


  “嘭嘭……”兩片鏡麵被丟在地上,拿出裏麵的方位圖。


  “師傅,槍拆成這樣真的好嗎?”別人拆槍總會留幾個部件固定,賈韌倒好,螺絲是螺絲釘是釘,能分開的絕不重合,即使兩個是一體的,他也會盡量分離。不過這樣的話,李肯也隻敢在心裏說說。


  方位圖的線條組成一個狹小的正方形,這是一速槍的圖紙,好一點的圖紙是重疊的且線條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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