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恩,沒錯,他被我甩了2
「想你了,來看看你不行嗎?」
喬喬說這話的時候故意轉頭看了一眼陳正家裡的那女人。
那女人凝眉從屋裡走出來:「正哥,這女人是誰呀。」
陳正臉色不悅的看向那女人。
「是你不該惹的人。」
那女人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
她不是告訴你了嗎,她是把我甩掉的女人。」
那女人的視線在陳正和喬喬身上來迴轉。
她大概想不通陳正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哥,我…」
「不用解釋,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不能送你了,自己打車走吧。」
陳正說著掏出錢包拿出一沓子錢遞給那女人。
「正哥,她都把你甩了,你幹嘛還要對她這麼好。」
「我愛她唄,還不走嗎?」
喬喬站在陳正身後對那女人做了個鬼臉。
那女人凝眉咬牙回身進屋拿了包和外套后出來一把拽住了陳正遞上來的錢離開。
臨走時她瞪了喬喬一眼冷哼一聲高傲而去。
喬喬嘖嘖搖頭比他更先一步進門。
「陳正,你這麼敗家你爸媽知道嗎?
你說你一個月換幾個女朋友。
這要換個十個八個的,那你得花多少錢呀?」
「十個八個的倒不至於,三個五個是有的。」
「你看吧。」喬喬一拍手側身坐進了沙發里。
「剛剛你給了那人多少錢呀?
估計怎麼也得有個二三十張吧。
都沒睡上還給這麼多錢。
這要是睡上的估計得給的更多吧。
嘖嘖,你也太敗家了。」
「切,你怎麼知道我沒睡上?」
喬喬坦然:「她不是還穿著衣服呢嗎。」
陳正搖頭一笑:「你不去當偵探真是白瞎了。」
「是吧,我也是這麼想的。」
喬喬吐舌笑了起來。
「這大周末的你怎麼跑來了。
跟你家齊團吵架了?」
「你能盼我點兒好嗎?
齊團不是臨時出差去了嗎。
我想了想,你一個人在家估計會寂寞,所以就來陪陪你。」
「哎喲,你什麼時候思想境界已經這麼高了?
懂的施捨我這個孤獨的人啦。」
「是啊,不過你這孤獨的人把美女都帶到家裡來了呢。
剛剛你幹嘛去了。
怎麼把美女一個人放在家裡自己出去了?」
陳正坦然的從褲袋裡掏出一盒運動必備避孕裝備扔到了茶几上。
「家裡沒有這個,我去買了。」
喬喬白了他一眼:「這麼小心啊。」
「不小心點兒,我現在兒女估計得成群了。
現在你把我的運動之友給趕走了。
你說怎麼辦吧,打不打算補償我?
要不咱們…」
喬喬從伸手拿起沙發抱枕直接砸向他。
他呵呵笑著將枕頭接住:「凶什麼嗎。
我開玩笑的。」
「廢話,如果不知道你是在開玩笑。
我早就一腳把你踹到南極去了。
去,開瓶紅酒,跟你嘮嘮。」
喬喬抬腳踹了他膝蓋一下。
陳正無語的站起身。
「哎,大周末的,我把能一起運動的戰友趕走在這兒陪你喝酒聊天。
這是什麼八字呀。
天天當婦女之友呢。
我是不是得去燒燒香了。」
他邊嘟囔著邊拿過了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
他給喬喬倒了一個杯遞給她。
喬喬結果紅酒呵呵的笑著。
「燒香有什麼用。
難不成佛祖還能把我變沒呀。
我也是個好信徒,他不捨得的。」
「那我是不是該去找道士寫個符。
上面畫個惡靈退散貼你腦袋上。」
喬喬左右看了看,抱枕沒有了。
「我恨不得脫下下來丟你了。」
陳正哈哈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喬喬白了他一眼:「不過這位大哥,你找女人的風格什麼時候才能換換。
長腿,大胸,膚白,漂亮。
這樣的還沒睡夠嗎?
這都多少年了,自打我認識你,你就是這風格的。」
「換什麼呀,這樣的女人不粘人,容易甩。
你以為那種小鳥依人型的我沒有嘗試過啊。
在床上像木頭。
下了床像林黛玉。
整天哼哼唧唧的得哄著。
煩都煩死了。」
喬喬無語的搖頭,這人太難伺候了。
「不過剛剛那女人看著挺瘦的,倒挺有勁兒的。
剛才如果不是我底盤夠穩估計就被推倒了。」
陳正低頭看了看她的屁股。
「哎喲,你這底盤把我的功勞搶了吧。
明明是我扶了你一把你才沒有摔倒的。
不過話說回來,她推了你我還給了她錢。
這麼一想不對勁兒呀。
我得把錢要回來。」
「得了吧,給都給了,別跟我面前裝了。
再說了,人家大禮拜天的來陪你快樂。
結果這衣服還沒脫呢就走了。
生氣也是正常的。
說起來我這也是自找的。
我都不氣了,你就別計較那點兒錢了。」
陳正沖她舉起杯子:「齊景煥這是去哪兒了。
昨天你不是發微博說他忙完了嗎?」
喬喬往前湊了湊跟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
「恩,昨天是忙完了,今天不是臨時又有事兒了嗎。
我們今兒本來計劃的挺好的。
出去好好約會,看電影逛街吃飯的。
結果大概就註定今兒不是個好日子。
難得的我跟齊景煥一起看電影。
本以為愛情片里一定會有什麼感人的橋段。
到時候我就哭個稀里嘩啦的。
讓他瞅瞅咱雖然野蠻,可卻也有感性的一面兒呢。
誰知道那電影從頭爛到尾。
差點把我的闌尾炎都氣出來了。」
陳正噗嗤一聲忍笑。
「你笑什麼。
我說認真的呢。」
「恩,認真,後來呢,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不然還能怎麼辦?
那片兒真的爛到家了。
我家齊團更誇張,直接睡了。
你說我有心強忍著對那影片的不屑裝一下林黛玉的,可裝給誰看呀。
人家齊團睡的都快趕上在五星級大酒店的睡感了。
再想了想我的眼淚其實也挺值錢的。
所以這事兒也就作罷了。」
喬喬輕輕搖晃了一下杯子頭往後靠了靠。
「陳正,你對你現在的生活不感到厭煩嗎?」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喬喬嘆口氣:「有的時候挺煩的。
今兒個齊景煥走的時候,我其實挺捨不得的。
我真想攔住他。
可是一想,如果我真攔了他。
那他卻不得不走,那我不是白白的浪費了感情嗎。
如果他不走,那又違反了軍紀。
我一點兒也不想讓他做壞人。
所以我就只能忍下心中的不悅。
而且我當時想了一下。
即便我說不想讓他走,他應該也是一定會走的。」
陳正抿了一口紅酒:「我告訴你。
你可別犯糊塗。
別讓男人在最無法割捨的兩個選項上做選擇題。
在我看來,這叫做無理取鬧。
什麼女人和婆婆同時掉進水裡救誰這種的。
你問也別問。
齊景煥認真的對待自己的工作是件好事兒。
他的工作不像我們這樣。
我們如果放棄了工作,大不了就是失去一個賺錢的項目。
但他是為國家做事的人。
所以你別矯情。
這種時候即便你不捨得也放他走。」
喬喬揚眉點頭:「我知道,所以我當時不是忍了忍什麼都沒說嗎。」
「這叫懂事兒,來,碰個杯。」
兩人碰了杯繼續喝。
「不過陳正,以後如果你老婆真問你她和你媽同時掉水裡你救誰。
你就痛快的告訴她,救你媽。
然後你跟她一起死。
這樣女人一般都不會再說什麼的。」
「我憑什麼?」陳正揚眉:「這種問題我直接連回都不回。
慣得她,毛病不少。」
喬喬白了他一眼:「女人本來就是用來慣的。」
陳正喝了一口酒:「我可不是會慣女人的男人。
像齊景煥和邵昀霆那樣兒的。
在我眼裡都是奴隸。」
喬喬揚眉點頭:「恩,我等著看你將來做奴隸的樣子。」
「那你就是在白日做夢了。
我陳正不會那麼沒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