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我叫張錦馳
這下連蔣成昆也繃不住了:“這位同誌,蔣雲山是我父親。”
“是的,蔣省常委現在也在接受調查。”
這話一出口,蔣成昆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炸的腦子都暈了。
猛然間,蔣成昆似是想到了什麽,眼睛看向那邊的張錦馳,大聲道:“是你!”
他終於知道自己可能提到鐵板上了,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突然了,不像是早就設計好的。
可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能量,更讓他恐懼的是對方還能調動軍隊。
“你到底是誰!?”蔣成昆知道自己已經完了,不僅是他連帶他父親也完了,能在短短時間就徹查他們,絕不是他能得罪的,隻是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
“我叫張錦馳。”
張錦馳掃了一圈,淡淡開口。
“張錦馳?”蔣成昆念叨著,恍惚間感覺似乎在哪裏聽過,但卻想不起省裏有這一號人。
他畢竟是商人,不注重新聞上的事情。
可是陳東升他們卻是不同,在聽到這個名字後,整個人都傻了。
他們當然清楚這個名字的份量,越是清楚就越是絕望,毫不誇張的說,這就是一尊金佛,而他們卻是踢到了這尊金佛的身上。
陳東升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要不是身邊的人扶著,估計都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此時此刻他心中無盡的悔恨,要不是為了想攀蔣家的關係,又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
但現實已經不可能給他悔恨的機會了,在一臉失魂落魄當中被那些人帶走。
那婦人還在嘶聲叫罵威脅,卻是還沒看清形勢。
至於那個蔣少建等人已經是慌亂的被帶上了軍車。
片刻不到,四周的人不是被帶走就是被拉走,周圍竟是為之一空。
“鍾大哥。”待人走後,張錦馳上前跟那個軍人抱了一下,笑了聲道:“我什麽時候成為國家重要人物了?”
“哈哈,這不也沒辦法嗎,不找個理由怎麽抓人。你放心,我會好好收拾這些人,不扒了他們一層皮絕對不可能放他們出來。”
沒錯,這人就是此前在南蘇丹的鍾山,在回來之後調動這裏的軍區,如今已經是上校軍官,現在已經是連長了。
“我都沒想到會是鍾大哥你。”張錦馳確實很意外。
他本來是給鄭豐河打的電話,沒想到鄭豐河動作竟然這麽快,不僅將這些人一擼到底,還派來了鍾山帶人來了。
“我是一接到鄭團長的電話就馬上趕了過來,不過沒想到你下手這麽狠。”鍾山想到剛才一地的哼唧,嘖嘖道。
“這些人就該下手狠一點。”張錦馳冷聲道,隨即將前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鍾山對整個事情並不太了解,一聽完整個人都怒了:“媽的,剛才還有點同情他們,現在真恨不得立即廢了那幾個家夥!”
“你放心,不讓他們受夠教訓,我絕不會放他們出去!”鍾山冷冷道。
他能夠想到一個小姑娘,被拉上車,那一輩子就廢了,而這個事情估計發生了不是一起兩起,要不是軍隊的紀律,他都恨不得斃了那個蔣少建。
“先教訓一頓,反正他們這輩子也出不去了。”
軍隊拉人畢竟有些違反法規,張錦馳隻是想讓那些人受到教訓,之後還是得交給警方,但憑著那些罪名,這些家夥想在出來的可能性極小。
又聊了幾句,鍾山就帶人回去了,部隊不能在外時間太久。
直到人走後,張忠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沒辦法,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太突然了,前後不過幾分鍾的事情,又是軍隊又是省裏的人,走馬觀花一般就將人全部帶走了。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這一切都是自己身邊的侄子做的。
“小池,你?”他之前隻知道張錦馳在外當兵,電視也沒看過幾次,就算是看了也沒覺得有什麽。
可是知道現在他才發現,自己這個侄子竟然有這麽大的能量,這些人一個接一個都被帶走了。
“二叔,別想那麽多,歸根結底還是他們有罪,我隻是推了一把。”
張錦馳自然知道二叔在想什麽,其實他也沒有多大能量,如果這些人不是貪贓枉法,他也動不了他們。
總的來說,其實都是罪有應得罷了。
“二哥,你剛剛太帥了!”呂小萌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沒辦法,剛剛的事情實在的太爽了,很有種小說扮豬吃老虎的感覺。
張錦成和張錦秀他們也都雙眼放光的看著張錦馳,看到他都有點不自在了。
“二叔,你先帶他們回去,我先把朋友送回去。”受不了三人的目光,張錦馳立即道。
張忠點點頭,在三人戀戀不舍的目光下,拉著三人上了來時的車,這下就剩下張錦馳和劉倩倩兩人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張錦馳衝劉倩倩笑道。
劉倩倩看著張錦馳,目光複雜,悶不吭聲,走上了車。
“說起來還挺巧,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車子發動,張錦馳閑來無事,問了起來。
“你忘了,我家本來就是沛縣的,不過高中畢業後就很少回來了。”劉倩倩輕笑道。
“高中啊,沒想到已經過了這麽久了。”
張錦馳心中唏噓,沒錯,他跟劉倩倩就是高中同學,當然時間並不長,在沛縣僅僅隻上了一年後,他就轉到了帝都。
但當時對這裏的印象很深刻,尤其是劉倩倩,記得那時候對方可是他們班級的班花,他還暗戀過對方,因此才會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也沒想到會遇見你,你現在都是大名人了,我還是在電視上看見過才記起來。”
劉倩倩勉強笑了笑,說起來心情實在有些複雜,說起來在高中她對張錦馳印象並不深,也感受到一些對方對她的感覺,但當時她是湖中的天鵝,眾星捧月,根本沒有想到那種可能。
可誰想到一晃這麽多年過去了,對方已經成為了她高不可攀的存在,而她卻還在跟生活苦苦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