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撒拉
這一下,張錦馳再不猶豫,如狼虎一般撲向那直升機。
迎接他的是漫天的槍火,巨大的馬格林機槍噴吐著彈幕,讓張錦馳隻得來得及躲避。
漫天彈幕消散,那薇妮已是爬到了直升機上,看著下方的張錦馳,吸了口氣。
“張錦馳是嗎,不得不說我小看了你。對於這次的事情,我會有個小禮物給你,希望你能喜歡。”
隨著一聲嬌笑,薇妮所乘坐的直升機不斷升空,片刻不到就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張錦馳眼睜睜看到對方離開,卻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了。
下方的戰鬥也已經結束,所有的反叛分子都已經被擊斃,包括那個丹尼爾也被流彈打死。
雖然已經結束,張錦馳卻沒有任何的歡喜,腦海中還在不斷回想剛剛那個薇妮所說的‘小禮物’。
在之後的搜查中,他們也沒能在城內找到對方,對方離開的很徹底。
張錦馳越想那薇妮的話,越有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直到幾日後,張錦馳終於是明白了那薇妮口中的‘小禮物’是什麽。
就在昨日,在南非的東部一個城市,發生了一場爆炸,恐怖的威力席卷了四周,從傳來的畫麵上能看到一朵微型的蘑菇雲升起,那恐怖的火海吞噬了幾乎四分之一的城市。
據說如今已經有上千人因此受傷,近百人死亡。
眼看著那畫麵中滿是殘骸的建築,一個個幾乎燒的不成人形的屍體,有的屍體渾身焦黑,依舊殘留著死去時候的驚恐,讓張錦馳他們都沉默了。
“這次是我們疏忽了,從得來的最新消息,那一批TLR炸彈並不是全部,其中少了一個。”
指揮室中,柳誌國關閉電視,聲音沉重道。
“當然,這一切都不能怪你們,要怪隻能是怪我疏忽大意,沒有料到這一切都可能是個陷阱。我們被那個薇妮算計了。”
有關這一切,張錦馳在此前已經把自己的猜測所說一遍,如今看來他的猜測並沒有錯。
“但是為什麽那個薇妮不將所有的炸彈拿走?”安妮爾問道。
“引爆一個已經足夠了。他們要的隻是威懾,甚至可以說是恐嚇,如今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如果他們手上真的掌握那些炸彈,任何國家都不會放過他們。”柳誌國沉聲說道。
一個握著如此多炸彈的家夥,還如此肆無忌憚,這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嚴重的威脅,到時恐怕會遭到所有國家的全麵打擊。
“而且最近的情報已經傳了來,那個薇妮並不是真正的薇妮·愛麗絲,真正的薇妮·愛麗絲已經被秘密殺害,那個薇妮隻是別人假扮的。”柳誌國道。
“那個薇妮也是假扮的?”
金剛他們麵麵相覷,顯然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指揮官,那對方的身份查到了嗎?”張錦馳深吸一口氣道。
雖然奪回了其餘的炸彈,但張錦馳卻感覺十分憋屈,這種被人算計,並以同樣的方式誆騙實在是不好受。
“從你給的皮屑中,我們已經調查出了對方的真正身份。名叫格拉蒂絲,錄屬一個名為‘撒拉’的極端恐怖組織成員。”柳誌國頓了頓說道。
在之前,張錦馳出於心疑,在那次收集了一些對方的皮屑,沒想到終於是派上了用處。
“‘撒拉’?”
聽到這話,金剛他們驚疑,似乎並未聽說過這個恐怖組織。
“本來以你們的權限是無法知道這些的,不過既然你們已經接觸到一些,在今後你們也會麵對這個組織,上級也放鬆了限製。”柳誌國道。
這一下,讓張錦馳他們更加驚疑。
“這個‘撒拉’勢力龐大,曾多次挑起中東各方的戰爭,製造一些慘絕人寰的事件,上次的南蘇丹病毒似乎也有這個組織的身影。與其他的恐怖組織不同的是,這個恐怖組織更深,更隱秘,曾經有數次聯合國組織想要剿滅對方,但都被對方給躲開了,聯合國方麵覺得可能已經有人滲透了其中。不僅僅是聯合國,恐怕各國都有這個組織的滲透,反倒是如今我們對這個組織一無所知,對方的意圖、人員等等,都是知之甚少。如今這個恐怖組織被聯合國方麵列為極度危險的恐怖組織!”柳誌國凝聲說道。
“什麽!?連聯合國都有這個組織的滲透!?”
張錦馳幾人震驚無比,如果真這麽說那這個恐怖組織實在是太恐怖了。
“所以說這個恐怖組織威脅極大,組織性和嚴密性都極強,到現在我們對這個組織都知之甚少。”柳誌國道。
張錦馳終於明白為什麽這個組織被聯合國列為機密,如果被外界人知道,自己的身邊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個恐怖組織,那恐怕任何國家的人民都會心感不安,到時隻怕會給全球造成動蕩。
相比較之下,那個聖鬥戰士的恐怖組織到顯得不是那麽重要了。
“如今關於那個組織,聯合國方麵已經派人接手,有關於這個組織的事情你們也不能說出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聯合國的人吧。我們最主要的任務還是穩定南非的局勢。”柳誌國緩緩開口。
離開指揮室,張錦馳忍不住長吐一口氣,雖然知道那個恐怖組織極度危險,但就這樣被踢出去,讓人仍舊感覺不太爽,尤其他們還被那個恐怖組織耍了一通。
“看你的樣子感覺並不太好?”金剛走了過來。
“沒什麽,就是覺得有點憋屈。”張錦馳道。
“這種事情雖然並非時有發生,但也不是沒有,恐怖分子終究隻是躲藏在黑暗中的老鼠,隻要我們用心,總會將他們揪出來。當然,那時候我希望還是我親手將那些人揪出來。”金剛目光定定看著遠方。
張錦馳看著金剛,忽的覺得在這個壯漢身上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當然。”張錦馳緩緩點頭,他張二哥從來還沒吃過這樣的虧,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