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實驗
等肖琪拿好實驗的用具回到醫療室,拉下實驗室的帘子,武小龍再次吐了吐舌頭:「切,跑腿的,有什麼了不起」完全忘記自己天天被指使跑腿。
武小龍很想等裡面那群人出來,好好奚落奚落,卻靠在牆上慢慢睡著了。
林森先給幾人打了睡眠針,看幾人都失去知覺之後,又搬開醫療室的醫用冰櫃,原來這裡和實驗室一樣有個暗門。
把幾人搬進去,肖琪管好暗門迫不及待的下去觀察奇迹。
是真奇迹,至少對於目前已經失敗了無數次實驗的林森來說。
把病毒分同樣等分注入五個人身體中,先給那個黃毛打吳黎的血液,其它人每隔兩小時打一次血液。
林森和肖琪把幾人像其他實驗品一樣放病床上處理好,拿出筆和本開始記錄實驗品的情況。
已經是深夜他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緊緊盯著五人的情況。
另一邊虐完流^氓的兩人坐靠在剛砌好的築牆下,吳黎拉著步棋的衣袖:「步大哥,跟我回去吧」。
「回去?回去又開始陰險小人,奸詐耍狠把你教壞?」步棋冷笑。
能不能不這麼陰陽怪氣,吳黎搖頭:「哥他只是生氣亂說話,你不要當真,再說你還不了解他呀,就是一個二貨」。
「我又不是他妹妹怎麼了解?」步棋先是冷笑,隨即看吳黎雙眼直直盯著他隨即改口:「小黎,你哥哥那性格不改,遲早會吃虧」。
吳黎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所以這次吵架我堅決站你這一邊」。
步棋伸出手摸她臉頰:「如果讓你選擇一個,我和你哥哥你選誰?」
這什麼爛問題,就像我和你媽掉水裡你救誰?吳黎低頭不回答。
步棋見她神色,心裡嘲笑自己發神經,這種問題他為什麼要問?一定是白菜叼回來的書惹的禍,讓自己變得和書里的女人一樣神經兮兮,不過心裡怎麼有點難受呢?
氣氛好不尷尬,一旁的白菜肚子實在餓,它還沒有來得及吃晚飯就被步棋拉出來,現在憑空變餅乾的姑娘就在面前,湊過去蹭呀蹭。
吳黎被白菜蹭得發癢:「白菜別鬧」拿出餅乾甩到一旁。
步棋看著一邊撕餅乾的白菜自嘲的搖搖頭,動物尚且有感情,何況自己,以後離開就好了,不過離開之前還是幫幫多訓練訓練這蠢姑娘:「小黎,明天一早過來這裡」。
呃,剛問了那麼怪的問題,現在又這麼霸道的宣布約會,吳黎還有點不習慣,不過還是老實說:「明天不行呀,我約肖琪去基地看莊稼」。
步棋冷峻的臉一僵,吳黎絕對是生來克他的,緩口氣板著臉問:「什麼時候約的?我怎麼不知道?」
吳黎摸了摸被步棋揉亂的頭髮:「嘿嘿,剛剛」。
所以你剛剛不是著急的來找我,而是去和其他人約會,步棋覺得捨不得這麼一個沒良心的東西真是莫名其妙:「哼~~,那算了」。
吳黎見他剛還像一個溫柔等待女友答案的男朋友瞬間就變成一個抓住老婆**的綠帽子丈夫,覺得他真的很幼稚。
瞧他臉色不好,吳黎不想他蛇精病發做其他人遭殃,馬上表決心:「我後天來行嗎?不、不、不,明天下午一點準時到,我以為你能跟我回去,哪知道你明天要約我」說完還委屈的撅了撅嘴。
「別撅嘴了,真難看,不準遲到」步棋聽完臉色變好又開始揉吳黎頭髮。
「恩,你住哪兒」
步棋嘲笑:「陰險狡詐心狠手辣的人還找不到地方住?」。
真是彆扭呀,吳黎想了想:「你的那些東西還在家呢,找的地方不能住太久,明天我勸勸哥哥」。
不在乎,反正他就要離開了,步棋並不接話。兩人有靜待了一會兒,吳黎怕吳蒙擔心,硬著頭皮向步棋道別。
步棋雖然認為沒人能欺負吳黎,但還是讓白菜送她,而自己悄悄的不遠不近的跟著,看她和白菜打鬧。
等白菜從吳黎家回道他身邊時,步棋用腳尖點了點白菜肚子:「安全到家了?」
白菜抬頭揚起嘴裡的餅乾,眼神有些得意和鄙視,步棋抽了抽嘴角:「你不懂」,它要是懂才怪,餅乾姑娘有餅乾,真不懂主人為什麼要離開。
吳蒙看消失很久的吳黎回來,心裡鬆氣的同時不敢再問步棋,吳黎鑽進步棋和吳蒙的房間,拿出吳蒙的東西甩到蕭雲的屋子,也不管吳蒙和蕭雲雙雙臉紅,回到裡面裹著被子睡覺。
吳蒙忸怩一會對同樣尷尬的蕭雲說:「你別理她,我去叫她出來」。
「算了,就這樣吧,以前都可以婚前**,難道末世了還要返古」蕭雲拉住他。
吳蒙心裡樂開花,黑臉一紅:「這多不好,對你名聲有礙」說完不等蕭雲回答,抱起被子就去蕭雲的床上躺好。
裝怪,蕭雲在客廳包里翻出一個東西進屋掀開某人的被子:「要不要試一試這個?」
吳蒙心中狼血沸騰:「先不忙」。
被拒絕的蕭雲正有些尷尬,就見吳蒙從剛被扔出來的包里翻出幾個同樣的套套遞給她:「一個怎麼夠?」
「我有些後悔了」
「不準」
天雷勾動地火(此處省略3000到一萬字)。
一夜無事
第二日,吃到肉的吳蒙看吳黎還在乖乖睡覺,心裡舒坦她沒有去找步棋,開開心心和蕭雲一起去基地登記,消失一個多月,蕭雲有些擔心自己在醫療室的工作還能否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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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室地下的黃毛覺得自己的頭很暈,搖晃腦袋醒來卻發現自己被什麼固定在一個柱子上不能動,發現林森和他旁邊的肖琪雙眼放光的看著他,心裡有些慫:「我怎麼了?」
「恭喜你成為第一個成功的實驗品」林森臉上有些瘋狂,伸出手摸向黃毛的額頭。
神經病,黃毛不理他看向另一邊發現昨天和他一起的同伴不在:「我朋友呢?」
「哎,你應該感謝林醫生,不然你就和他們一樣了」肖琪指向牆角一處,黃毛看過去,瞬間毛骨悚然。昨天還和他談天說地的朋友已經變成喪屍堆在一處,額頭正中有個傷口,綠紅色的血液從裡面慢慢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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