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為了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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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韋忠哥會不會進來?」杜翰文問著徐若暄,徐若暄看看虛掩著的門,「要賭嗎?」
「你賭性怎麼那麼大啊,我就這麼一說嘛。」杜翰文也是無奈。
「不賭,說這個有什麼意思。你不過去,難道要讓人家腆著臉來找你?開玩笑,反正要我是韋忠哥,肯定是不理的。」徐若暄抱著胳膊說著,六月也聲援薇薇安,「我也覺得韋忠哥不會,那太打臉了,啪啪作響啊,多疼。」
杜翰文樂了了,「早知道就應該跟你們賭了,韋忠哥可不是你們眼中的普通人,我相信他肯定回來的。」
葉心如也點點頭,「對的,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雖然有猶豫,但並不堅定。」
話音剛落,四人就聽見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傳來,杜翰文沖徐若暄眨眨眼,換來薇薇安一個白眼。
輕輕咳了一聲,敲門聲隨著響起,葉心如老神在在坐在辦公椅上沒挪屁股。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了聲進來。
把韋忠哥氣的夠嗆,我咳一聲不就是為了讓你知道是老子在門外,還不來開門喊進來,卧槽了都。不過生氣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推了推眼鏡,韋忠哥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看向屋內四個人,笑了笑,「都在呢,翰文不去我那坐坐?」
「薇薇安非要在心如姐這喝杯咖啡,她是客,我是主,總不能扔下她不管吧。」杜翰文笑著遞給徐若暄一個眼神,徐若暄哪能不懂,「是啊,天氣冷,就不太想動,對不起啊,韋忠哥。」
「沒關係。」韋忠哥覺得后槽牙都咬疼了,忍,我忍無所不能忍。
布衣之怒。血濺五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是杜翰文一直篤信的道理。打臉也是要給人留面子的,這個社會,懂得分寸。才活的久。看韋忠哥腮幫子都快咬疼了,杜翰文也知道底線差不多了。站起來,「韋忠哥坐,我泡杯咖啡給你。」
聽杜翰文這麼一說,韋忠哥面色緩和下來。記憶中的杜翰文。就該是這樣一個懂進退的成熟男人,不然自己當年也不會帶著他去做新節目。縱然是沒有發現他更多的優點,但從根上來說,也是自己發現了這小子才帶進這個圈子的。一個會做人的人,這是很早前就對杜翰文固有的印象。好在今天沒把打破,不然韋忠哥會覺得自己做人有問題。
接過杜翰文遞來的咖啡,韋忠哥也不繞彎子了,「翰文今天來是準備看看新同事?」
「不。」杜翰文搖搖頭,「我是看看老同事,老朋友。」
「那也的確是。都是老朋友呢。」韋忠哥喝了口咖啡,「沒事常來,金星的咖啡還是很好喝的,或許還需要一個辦公室?」
「那多不好意思。」杜翰文開始假仙,雖然大家都知道是在假,在做作。不過還得看杜翰文繼續演完,聽這傢伙說著,「實在沒什麼必要,我跟心如姐商量了下,想來心如姐會幫我這個忙。有事的話會通知我。」
杜翰文這話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懂,就是說葉心如就是我的代言人,有什麼事跟她說,我才懶得在你這辦公。雖然意思是難聽了點。表面上還抹的過去。韋忠哥笑了笑,看向葉心如,「那就麻煩心如了。」
站起來,看也不看這四位,走出門。葉心如聳聳肩,看著搖晃的門。無奈的說著,「還是那麼拽,拽個屁啊。」
杜翰文隨手關上門,「六月你現在已經上了韋忠哥黑名單了。」
「姐姐我可是靠演技拿的金鐘獎,不是靠搞笑拿的金鐘獎。」六月不屑的說著,「而且我合同可快到了,現在圈裡有哪位女主持能取代我在《兩天一夜》的角色,他奈我何。」
徐若暄拍拍六月,「別太自信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划不來。」
「沒錯,低調點好。」杜翰文也是對六月有些無奈,這位跟徐若暄其實是一類人,都是心裡特別有主意的人。特別是金鐘今年拿了獎,腰桿硬的要死,頗有些老娘就要去拍戲,當毛線個諧星的意思。
六月絲毫不以為意,擺擺手,「我已經夠低調的了,再低就把我埋了算了。」
搖搖頭,杜翰文也懶得跟六月說這些事,轉向葉心如,「心如姐,我想韋忠哥也算是知道我來的目的了,你怎麼看。」
「他不就是來探探底的嘛。」葉心如好笑的說著,「不過他真知道你是來幹嗎的了嗎?我看老王氣得夠嗆,就差吐血了。這種狀態都能想明白事,那就不是人了,是神。」
徐若暄趴在桌上笑,「沒錯,雖然我跟韋忠哥接觸的不多,不過這一套玩的太狠了,換誰來都受不了。要換柴姐肯定都要發飆了,韋忠哥也是忍所不能忍啊。」
杜翰文有些苦惱,支著腦袋,「但我是要讓他明白啊。」
葉心如拍拍杜翰文,「沒事,你最後的話,他肯定明白了。」
王韋忠在辦公室里,看著窗外,冷靜的思考著,思考著杜翰文最後的話。不要辦公室,只是來看看老朋友,有事找葉心如。是什麼意思呢,肯定不是真的要來看老朋友。而且最關鍵的是,杜翰文這次來,其實並沒有大張旗鼓,標榜自己是公司老闆了。
按說,這不應該啊,從十一月換股的事情完成,到一月了還沒有來參與公司事務,這是不正常的。即便是葛姐再怎麼不管金星事務時候,也派了人來跟進度。可米睿智這不聞不問的的是什麼意思呢,放任自流,年底只分紅?甩手掌柜不是這麼當的,這麼當只會被慢慢蠶食,然後一腳踢出去。對公司即便沒有駕駛的權利,也要能踩得住剎車。顯然,可米睿智不是傻,不然把葛姐也拉不下馬。那麼,杜翰文的態度就有意思了。
葉心如,這個人顯然是杜翰文話里的意思。韋忠哥明白了,冷笑一聲,打電話準備召開個製作人會議。
放下電話,這邊葉心如沖杜翰文一笑,「要開個製作人會議,看起來韋忠哥是明白了。」
「明白了才是韋忠哥嘛,不明白事情還辦不下去呢。」杜翰文喝著咖啡,「不過明白了有什麼辦法呢,這是陽謀。唯一的問題是,如果韋忠哥不把心如姐你撤下來怎麼辦?」
六月忽然明白過來,看向杜翰文,「啊,心如姐你不想做我猜了?」
「我做不做,不是我決定。」葉心如解釋了一句,繼續接著杜翰文的話,「如果不撤也不是沒辦法,那我就只能生病了。」
杜翰文笑起來,想起那年新年,阿甯也是故意裝病,為了給自己送吃的。似乎裝病也是一件高大上的事情,是值得鼓勵的嘛。徐若暄看杜翰文傻笑,就知道這貨在走神,推了一把,「想什麼呢,發春啊。」
「我是覺得生病是個很好的理由,不如心如姐現在就直接生病吧,一開會就說自己生病請辭。」杜翰文想著韋忠哥的表情,「我想大概韋忠哥會血壓上升吧。」
「哈哈,這招太狠,還是等他宣布了,我再請辭吧,給他留個面子。」葉心如站起來,準備去參加會議,「怎麼樣,一會一起吃午飯?」
「沒問題,牛肉麵管飽。」
葉心如去開製作人會議,杜翰文坐到葉心如的位置上,拍拍椅子,坐正,看看對面的六月和徐若暄。心裡滿是感慨,「其實當年我覺得能坐上這個位置,我就已經滿足了。」
「然而你現在也並不滿足。」徐若暄把玩著桌上的名牌,「想要把這個名牌怎麼換?」
「換什麼換,擺明車馬那是沒腦子的人才幹的事情。站在背後,只留下我的剪影,才是智慧。」杜翰文笑著說道,遭到徐若暄無情吐槽,「你電影看多了吧。」
六月有些茫然的打斷兩人,問著杜翰文,「我忽然有些暈,請問一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Ok,我知道你現在也是金星老闆了,不過你不要入主公司,而是讓心如姐當代言人對不對。但心如姐為什麼又要請辭製作人呢,這不合乎邏輯啊。辭職了,還在公司有什麼用。」
徐若暄幫這個還不明白情況的姑娘解釋了問題,「因為葉心如開了家自己的製作公司。」
「那又怎麼樣?」六月還是不懂,製作人自己開公司的情況很常見,詹仁雄也有自己的公司。這就和一家飯店,廚房是承包出去的一樣,誰說製作人就一定得是打工的命,沒事做點私活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全台北大部分製作人都這麼乾的,習以為常。
「這家公司是我,杜翰文,葉心如一起開的。」徐若暄得意了,知道老娘今天為什麼也來了吧。
六月忽然恍然大悟,「你們要挖金星的腳啊,那韋忠哥把心如姐換掉,不是正合你意。我去,我能不能加入這個公司啊。」
「當然。」杜翰文點點頭,「你是我要簽的第一個藝人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