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霸道夫郎8
“他好像流產了!”
下人這話令王君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竟然懷孕了?”王君推開下人,率先走了進去。
昏暗的屋子裏,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伴隨著情/欲氣息傳來,王君蹙了蹙眉頭,眼中閃過一抹嫌棄。
看著麵色蒼白,徹底暈厥過去的白雅,他身邊是麵容潮紅,身上床榻上滿是鮮血的莫燕如。
“王君,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若是王爺醒過來知道了此時……”
一旁的下人幾乎都是王君信任的人,王君臉色變了變,眸子陰沉,他確實沒有想到,白雅竟然懷孕了,在他還沒有懷孕之前,就懷上了王爺的孩子,這對身為正夫的王君來說,是一種恥辱。
隻是無論王君此時心裏怎麽想,他臉上還是帶著對白雅與他肚子裏的孩子的擔憂和憐憫。
“本君沒有想到,雅侍君對王爺竟然這般情深義重,為了王爺的性命,竟然連他肚子裏的孩子都不顧及,便毅然獻身,相信王爺在醒來之後,一定不會虧待雅侍君的!”
王君的一句話頓時就將這一切都撇清了。
屋子裏低頭跪下的下人們心中微微顫抖,畢竟,白雅肚子裏的孩子可以說是王爺第一個孩子,如果王爺醒過來知道了此時,一定會牽連王君的,當然,若是這一切都是白雅自願的,那麽就另當別論了。
王君假惺惺的為白雅與他肚子裏的孩子抹淚哀傷之後,看向他的貼身小侍,吩咐道。
“本君不會辜負雅侍君的付出的,來人,將王爺和雅侍君兩人收拾收拾,就去五皇子過來為王爺治病!”
說完,王君轉身匆匆離開了。
莫燼塵來房間的時候,房間早就清掃幹淨了,床塌上麵躺著昏迷的麵無血色的一男一女。
莫燼塵目光落到莫燕如和白雅臉上,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弧度。
邪肆而冷漠。
傾城離開後,莫燼塵找人查了阿桑的身份,直到他是在幾年前就一直跟在白雅身邊,也知道了阿桑對白雅的喜歡和傾慕,想到下人拿來的資料上麵,阿桑為了白雅所做的事情,雖然有些令莫燼塵有些吃醋,可是,他更多的是為女子心疼。
像白雅這樣貪慕虛榮,嫌貧愛富,身份卑微的男人,他到底是從哪兒令阿桑動心的,而且,得到了阿桑的真心,他不但不珍惜,反而還利用阿桑對他好!
想到那個清冷淡漠,邪肆魅惑的女子,莫燼塵心裏就忍不住動了動,明明她才消失幾天,他依舊忍不住擔憂她,擔憂她的安危,她的一切。
想著,莫燼塵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情不自禁的低聲笑了出來,回過神來之後,神色恢複麵無表情,淡漠平靜的為拿出銀針,在白雅胸前刺了一針。
莫燼塵並不是將莫燕如身上的蠱毒清除,畢竟沒有找到他們需要以命換命的人,或許是為了阿桑不平,所以,莫燼塵在為莫燕如壓製蠱毒,為兩人施針時,根本就沒有留情。
隻是,此時的莫燕如和白雅體力消耗太大,都是暈過去的狀態,無論莫燼塵對他們做什麽,他們也沒有絲毫意識。
蠱毒在培養之初是由來自母蠱,母蠱可以有很多子蠱,子蠱卻隻有一個母蠱,莫燕如身上的蠱就是從子母蠱中單獨分離的蠶食的子蠱。
要想壓製住她身上的蠱毒,就隻有在一個和莫燕如身上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培育出新的蠱蟲,但是,這種蠱蟲要以莫燕如身上的母蠱為蠱源,子母蠱同時存在,再通過兩人之間特殊行為的交融,催化兩隻蠱蟲的聯係,隻有這樣,才能將莫燕如身上的蠱蟲壓製下來。
隻是,這種壓製也隻是暫時的,有了子蠱的存在,母蠱在莫燕如身體裏可以暫時吸收子蠱身體的能量,維持母蠱的生機,為就是說,在白雅身體裏有了子蠱之後,他雖然不會死,可是,他的身體會徹底虛弱下來。
直到白雅被子蠱榨幹他身體裏的生機,死去之後,莫燕如身體裏的母蠱才會被壓製,她才會醒過來。
而那個時候,莫燕如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找尋那個武功高強,可以為她以命換命的人了。
——
“阿桑,教主找你,讓你去北殿!”
傾城剛醒過來,就有人通知她這個消息。
沒有猶豫,傾城起身去了北殿。
北殿在伴月教一直是一個十分特殊的存在,凡是從北殿出來的殺手,大多都是真正在屍山血海裏拚出來,真正隻知道殺/戮的機器,和原主阿桑這樣的殺手,是不一樣的。
偌大的殿堂裏。
巨大的柱子支撐著大殿。
守在大殿門口的,都是些帶著黑色麵具,麵無表情的黑衣男人。
那是真正的麵無表情,眼神空洞麻木,就像一個個被控製的傀儡。
傾城走了進去,穿過層層紗幔,進入了北殿的後院。
和北殿其他的地方冰冷沒有絲毫人氣的不同,北殿的後院是一片桃花林。
一棵棵桃花樹岐立在陽光下,朵朵桃花綻放在枝頭,繁花似錦,隨著一陣輕風拂過,偶爾落下片片花瓣。
在唯美浪漫的桃花花雨裏。
紅衣男子風華絕代,麵容俊美嫵媚,櫻紅的薄唇,白皙精致的肌膚,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勾人射魄,妖媚慵懶。
“教主!”
傾城看到男子的時候,眸子微微閃了閃,垂下眼簾,行為恭敬的拱手彎腰。
長歌看到傾城的到來時,臉上的笑容微微深了深,在自己身邊敲了敲,“阿桑,過來坐!”
傾城頓了頓,雖然不知道伴月長歌要幹什麽,卻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沒有猶豫,走到長歌身邊坐下。
看到傾城這麽幹脆的坐到自己身邊,伴月長歌心裏微微滿意,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看女子的目光情意綿綿,耳根微紅。
長歌看到傾城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昨夜和她纏綿悱惻的畫麵。
身旁女子的清香襲來,令長歌的思緒微微晃了晃。
她是喜歡自己的吧?
要不然,昨夜又怎麽會那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