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7章 ,那是我的心6
“是嘛?可是,哥哥,就在昨天,陸永炎還警告我,說他既然能夠讓我被舒家收養,也能夠把我從舒家趕出去。”
傾城低著頭,舒清羽看不到少女眼睛的情緒,隻見她滿臉沮喪的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微微上翹,極為漂亮秀氣。
舒清羽心裏頓時升起了一股心疼,眸子閃過一抹暗沉,“你是我舒清羽的妹妹,他陸永炎算什麽東西能夠幹涉我舒家?你不必將他這話放在心上!”
舒清羽這話落下,傾城這才抬起頭,笑魘如花,看著男子,眸子裏似乎有璀璨星辰,浩瀚星空般美麗。
“哥哥,你真好!”
少女的聲音又嬌又軟,脆生生的,極為動聽悅耳,那一刻,令舒清羽的脊背從下到上,酥麻不已,在傾城看不見的地方,耳朵微微紅了紅,清了清嗓子,麵前保持著一本正經。
“你叫我一聲哥哥,我當然要對你好了!”
舒清羽說著,掩飾一般,站起身,“我去公司了,你要出去的話,讓老劉送你去!”
舒清羽交代完,就轉身走了。
傾城坐在餐桌前,眸子帶著一抹笑意,盯著男人越走越遠的背影,若有所思。
——
“永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阮阮麵容蒼白,唇瓣上沒有絲毫血色,肌膚暗淡無光,通紅的眸子裏,閃爍著點點淚光。
陸永炎目光心疼憐惜的將病床上越發孱弱的女子摟在懷裏,“阮阮,不要胡思亂想,你不會死的,你會好起來的,我已經在找適合你的心髒了,很快,很快你就能夠健健康康的了!”
努力放柔了語氣,陸永炎看著阮阮這幅病弱的模樣,心裏對舒音越發厭惡。
阮阮眼眸垂了垂,眸子閃了閃,柔柔的問道,“永哥哥,舒音小姐是不是討厭我,所以,才不同意將心髒換給我?”
“怎麽會,我的阮阮最可愛,最善良了,這世上沒有人會不喜歡阮阮的,舒音,她這種女人自私自利,惡毒冷漠,當然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不過,還好我之前做了其他準備,舒音她的心髒,本來就應該屬於阮阮你的,阮阮你放心,她就算不想同意,到時候,也由不得她了!”
陸永炎眸子閃過一抹狠戾,語氣溫柔的和阮阮說道。
阮阮垂了垂眼簾,猶豫道,“永哥哥,你可不要對舒音小姐做不好的事情啊,無論如何,舒音小姐都是你的前女友,舒音小姐不願意換心髒也沒事,阮阮大概生來,就是這種命吧!”
阮阮的語氣低落,令陸永炎更加心疼了,眼眸晦澀,在阮阮額頭上親了親,“阮阮,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麽的,我隻是再去勸一勸舒音,讓她同意將心髒捐獻給你!”
“那就好,永哥哥,我真的很謝謝你的出現,你就像我生命裏的光一樣!”阮阮鬆了口氣,眼眸裏似乎滿滿都是男人的身影,神色崇拜。
陸永炎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小傻瓜,你身體不好,還是好好休息吧,我還有點事,等忙完了再來看你!”
阮阮點了點頭,乖巧的躺在病床上,“永哥哥,我會聽你的話的,好好休息!”
陸永炎這才起身走出門外,順便輕手輕腳的將病房的門關上。
隻是,一出病房臉色便陰沉下來,眸子陰冷幽深。
“少爺!”
“我讓你做的事情,做好了嗎?”陸永炎看了一眼保鏢。
“已經準備好了,這是舒音小姐之前簽的身體器官捐獻書,隻要事故一發生,我們的人就會立刻趕過去,而這個捐獻書也就會生效!”
陸永炎滿意的點了點頭,眸子深幽暗沉。
舒音啊舒音,如果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將心髒換給阮阮,或許我會手下留情,留你一命,可是,現在是你自己要著死的。
隻要事故一發生,隻是你簽的這份身體器官捐獻書就會生效,阮阮也就不必再承受病痛虛弱的折磨了。
而在此之前,他要讓舒家徹底放棄舒音,陸永炎眯了眯眸子,走到窗戶旁邊,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奢侈豪華的酒店會場裏。
頭上天花板閃著璀璨奪目的琉璃燈光。
侍者傭人們來去匆匆,有條有序的布置著會場。
紅酒,香檳,還有各種琳琅滿目的點心……
“芳華,我記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你和舒音的關係並不好啊,怎麽這次她回來了,你突然想起為她舉辦歡迎舞會呢?”
妝容精致,穿著華麗的女子目光疑惑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紅衣長裙,嫵媚多情的女人。
吳芳華眯了眯眼睛,微微上挑的鳳眼閃過一抹意味深長,“以前是我不懂事,覺得她舒音隻是舒家的養女,自然就不屑與她往來,可是,如今我卻覺得,舒音雖然隻是舒家的養女,可在外麵,她名義上依舊頂著舒家人的名頭,和她交好,有利無害,而且,就是為她舉辦一個歡迎儀式而已,又廢不了多大的力氣。”
就在此時,吳芳華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眸子微微冷了冷,走到旁邊,看到四周無人注意她,這才接起了電話。
“陸二少!”
冰冷的語氣,不似方才得漫不經心。
“我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好了嗎?吳芳華,我可警告你,這件事情如果你辦不好的話,你的那些東西,將會被所有人知道!”
吳芳華目光閃過一抹僵硬,勉強的笑了笑,“陸二少,你放心,我會辦好你交代的事情的,隻是,我真的很好奇,曾經你和舒音的事情滿城風雨,所有人都知道,你陸二少陸永炎對舒音愛的深沉,可是,你竟然會出手這麽整治她,想讓她被舒家徹底放棄,她到底哪兒得罪你了,還是,陸二少你愛極生恨?”
陸永炎臉色的表情僵了僵,一提到舒音,他就想到舒音將他摔在地上,狠狠地踩著他的手,似乎將他的自尊驕傲都一並踐踏。
這對他來說,是無法洗清的恥辱。
語氣微微冷了冷,不客氣道,“這就和你沒有什麽關係了,隻要你聽我的,將這件事辦好,你的那些底片與證據,我都會一並銷毀!”